他也跟着收枪。

“你真的不会开直升机？”

“我见别人开过，没上过手！”戚白屿不知道为什么桑九执着于他会不会开直升机这个问题。

桑九上了驾驶座，“那我希望你每一枪都朝着驾驶座上的人打。”

“好！”

桑九带着他在医院顶上徘徊了一圈，看到陆衡带着人上车了。

戚白屿第一枪就朝着第一辆车的驾驶座打，但是那个车玻璃是防弹的，根本打不进去。

桑九飞机开到前面，陆衡一抬头就看到天上的直升机，立即朝这边开枪。

桑九把飞机开得高了一些，扔给戚白屿另一种子弹，“用这种子弹，打在他的前挡风玻璃上，这个子弹比原本的的子弹要轻一点，你试试。”

“这里面是什么？”戚白屿一边填弹，一边问。

“硫酸弹和颜料弹。”

戚白屿想到桑九昨天在藏室里好像拿过别的东西，原来是这个。

防弹玻璃的抗击打性很强，打不穿的话用这种遮住他的挡风玻璃最有效。

戚白屿三枪打下去，第一辆车就撞到路边的护栏上。

陆衡坐的那辆车成了第一辆，但是陆衡没想到对面会有这种子弹，开车躲避。

西方人都习惯晚起，加上人也不多，所以路上没有多少车，宽敞的马路上十多辆车都是陆衡手下的人在开，即使毁了一辆车也还是不少。

“你要不来试试开飞机，我来打。”

戚白屿头也没回就跟她说，“我开？你敢坐？”

“怎么不敢？最多不过是一起死。”

“别啊，你不能害我，我还有家人活着，我们要是死了，楚闻野那个疯子肯定会找我家人算账的！”

“中间那几辆车不是防弹车，可以开枪，前面两辆先不管，最后那两辆也是防弹车。”

戚白屿听懂了她的意思，解决中间的那几辆车，就堵住最后那两辆车。

几分钟后，只剩下两辆车跟着。

陆衡坐在驾驶座，一踩油门。

上面开枪的是个男人，不是桑九，这个男人的命中率虽然不错，但是还没达到百发百中的地步，所以他的注意力都在盯着前面的车。

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就在他以为要追上的时候，前面路口突然出来了十几辆车，车速不快，车直接把路堵住了，根本超不了车。

陆衡看着这些车的车牌，就知道是楚闻野的人。

他觉得难以置信，前几天虞堇枭还恨不得杀了楚闻野，楚闻野现在竟然会来救虞堇枭。

可笑！真是可笑，不管是虞堇枭想杀楚闻野，还是楚闻野救虞堇枭，都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那些是谁的车？”戚白屿看着下面的车问。

“楚闻野的车，我来的时候没考虑你不会开飞机，是我失误了，但是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不得不说一句，你的枪法真差！”

戚白屿一脸不高兴的看着桑九，“我枪法不差了，我认识的就只有楚闻野的枪法在我之上，他百分之九十的命中率，你命中率能有多少？！”

“不多不少，百分之百，这么说我都觉得有点谦虚了！”

戚白屿，“………”

桑九开着飞机追上千羽的车，然后并行朝着预定的地点行驶。

桑九也不管他信不信，这个时候还是办事要紧！

陆衡看着前面的车，心一横，一脚油门下去，直接横冲过去，把前面的车抵到一边，愣是凭借自己的车技撞出一条路。

然而当他看到车里面是无人驾驶时，整个人的肺都气炸了，楚闻野这就是在侮辱他！

他一气之下，油门踩到底，去追前面的车。

桑九刚刚叮嘱千羽，叫他提速，避免陆衡狗急跳墙。

千羽刚答应，戚白屿就说陆衡的车追上来了。

“他这是真的狗急跳墙了！戚白屿你来开飞机！”

戚白屿一咬牙，“我只看过别人开，但是可以试试，我怕我稳不住飞机，可能会有点摇晃，你敢坐吗？”

“开吧，我觉得你不敢带我去死，更不敢自己去死！”

戚白屿，“………”瞧不起谁！

然后桑九直接灵巧的翻出来，手里的抓着控制盘，戚白屿爬过去就把控制盘给他。

桑九听完戚白屿的话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戚白屿开得还可以，虽然还是有点晃，但是幅度不是很大。

桑九填装满子弹，朝着陆衡坐的副驾驶开枪，陆衡抬头就看到桑九正在瞄这边。

接连两枪都打在同一个位置，防弹玻璃上出现裂纹。

桑九又是两枪，防弹玻璃上面裂纹越来越大，出现了一个洞，子弹刚好卡在上面。

接连四枪都打在一个位置，第五枪的时候后面那颗子弹把卡在玻璃上子弹推进来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