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步子微微一顿，转头看向他们，略显诧异：“原来你们会讲人话？”

这倒是挺稀奇的。

姬芮来了点兴趣，不着急着把少年捞出来了，反而继续问道：“你们之前怎么不说话？”

在原主的记忆中，这些人鱼可是从来没有开口讲过人话的，不是反抗就是尖叫。

每做一次实验，他们就是一副准备鱼死网破的架势。

“我们凭什么跟你讲话？”

“就是，你这个人类坏透了！”

人鱼们你一句我一句，可能是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她能听懂，后来又变成了用人鱼族内的交流语言，叽叽咕咕说个没完。

系统：【……】这些不是人鱼，而是沙雕吧！

敢这么跟主神大人讲话，简直是在挑战她的脾气，万一生气起来，那就完了呀！

主神大人生气真的特别可怕，会杀光鱼的那种！

第445章 法医的人鱼调教计划20

没想到，姬芮没有生气，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讨论，只冒出来一句：

“没关系啊，你们要是不愿意告诉我，那我亲自动手去探索也是一样的呢。”

反正最后总会得到她想要的结果。

人鱼们一听，顿时没了声，本来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能猜出来，肯定是在骂姬芮。

现在却没一条鱼敢吭声。

“怎么不说了？”少女站在大型水箱面前，状似亲切问候。

人鱼们：“……”亲切才有鬼！

这些人鱼像是有点被震慑到，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眼神有些惧怕。

原主之前对他们进行的实验，虽然没有上千次，但也有上百次了，也就是说，每条人鱼都经历过至少十几次的实验。

他们的身上留了很多疤痕，随处可见。

所以，姬芮刚才说的那一番话，这些人鱼们是完全相信她能干得出来，说到做到。

这个人类的心狠手辣和变态，他们早就彻底见识过了。

“你……”一条小雌性人鱼怯怯懦懦地出声，试探道：“告、告诉你会放我们离开吗？”

“蕊希！你不能告诉她！”剩下的人鱼纷纷想要制止那条小雌性人鱼。

小美人鱼仍旧盯着她，没有顾着大家的阻拦，她似乎期待着什么，眼中难得藏有几分希冀的光。

姬芮看着她，缓慢地吐出两个字：“不会。”

毫不留情，彻底打破小美人鱼不切实际的希望与幻想。

小美人鱼愣了一下，表情从失落渐渐变成了绝望，眼眸中蕴藏的那一点光，也烟消云散了。

人鱼们听了后，大怒：“既然你不会放过我们，又凭什么要告诉你？”

“不啊。”姬芮否认，接着补了一句：“我可以放过你们一次，但不会放你们离开。”

合理的条件交换，也是可以适当接受一下的。

毕竟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系统：【……】您不讲道理起来，简直不是人。

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好吧，自家主神也不算什么普通人。

“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学会人话的，今天就放过你们一次，很划算的呢。”

姬芮语气温和，循循善诱：“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她的声音像是灌入了迷魂汤似的，仿佛有抚慰心灵的力量，带着几分蛊惑感，令人不由得想要顺着她的想法走。

人鱼们显然有些迷失，状态也没有刚才那么暴躁了，渐渐安分下来。

眼看着，已经渐入佳境。

忽然，一条雌人鱼的尾巴撞到了水箱的隔板上，震得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她发现同伴们都像着了魔似的，不再挣扎反抗，也不再对那个人类女人恶语攻击了。

“哎，你们快醒醒！别中了她的圈套！”

“啊——”

雌人鱼尖叫了一声，企图用尖锐的嗓音唤回同伴的理智。

这个办法竟然有效，强烈的外界刺激让人鱼们清醒了不少，眼眸也恢复了清明的模样。

第446章 法医的人鱼调教计划21

“你们快醒醒啊！”

雌人鱼还在喊叫，试图将同伴们的理智完全唤醒。

姬芮停下了动作，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只是略微好笑地看着大型水箱里的人鱼们。

所有人鱼都清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姬芮对他们施了妖术！

“你这个人类刚才对我们做了什么？！”他们的反应有些激烈。

“没什么啊。”

她哪有对他们做什么啊？他们心中若是一点妥协的想法都没有，哪会受到影响呢？

这些鱼实力不高，甩锅倒是挺快的。

姬芮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系统：【……】果然，自家主神就擅长发掘别人的阴暗面，将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