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乌龙+番外(84)

作者:邱子渣 阅读记录

四个小时后,手机响了,姜桐:妍姐姐,你下楼来,我给你带了鸡汤。

我愣住了,连鞋子都没穿就跑到阳台上,往下看,打着伞的姜桐跳起来朝我挥手。

我以为发了癔症,这大半夜还下着雨,姜桐为了我,从成都飞到北京,给我送鸡汤?

我呆了足足有一分钟,才披了件外套下楼,摸着她撑伞的手,触感冰凉,抬眼就是她那张温婉娴静的面容,还有一声软糯的“妍姐姐”。

一直以来盘桓在内心深处的自厌和压抑的灵魂噪音突然消失,我感觉到胸口有种震颤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苏醒,又好像什么东西融化。

“妍姐姐?”软声细语萦绕耳畔,宛如某种蒙召

她就站在那里,站在雨里,身后是淅淅沥沥的断线的泪幕,我却透过姜桐的眼睛看到了繁茂玫瑰花丛,圣洁的百合,还有我最喜欢的紫色鸢尾。

宿大门门口昏黄的灯光照在她纤长的睫毛上,她带着笑意的脸被镀上了晕黄的光芒,浅浅一笑,却让我种肮脏过往被燃烧殆尽慢慢消失远去,只剩眼前之人。

我第一次带外人进宿舍,她坐在我书桌旁,撑脸看我慢慢喝汤,我身量比她高,转脸就看到她毛茸茸的头,还有因为琉璃般的眼睛,温柔的注视我,我没忍住抬手揉了一下她的发顶,栗色的头发细软蓬松,触感和小羊羔一样,我没忍住又摸了一下脸颊,温凉。

她眼角眉梢带笑,因为刚才无法克制地接触,一丝卷发垂在了她耳边,宛如丝绸映托珍珠,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掐着她雪白如香脂的脖颈,含住她湿红的唇珠,一边扣着她的腰肢,一边把她往床上带了。

她的脖颈绵软,轻而易举就能撑开手指间的缝隙,我近乎神经质地将那无骨般的手掌强行十指相扣在枕边,然后分开两片唇瓣,舔着她湿软的口腔,一股从未有过的彭拜情绪挤压着我,宛如魔障。

她像是被摊开的羊脂膏玉,香腮银盘般的脸,比月色更朦胧。

窗外是风声鹤泣,我的背脊被争先恐后黏上来的湿冷空气弄得越发焦躁,直到姜桐伸手环住我的脖颈,泛红的眼尾是心甘情愿的底色,浅色的瞳孔全是温柔和默许。

奇异又陌生的情I潮席卷我的四肢百骸,仿若置身于冷热交替的无法摆脱的癔症里,身下之人是唯一的光和火种。

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溃不成调的□□被逐渐瓦解,最后的理智和思考,在和她相贴过热的温度里被熔断。

我压抑的暴戾,失态的急躁在这场暴风雨里,被她一一捕捉,又被她慢慢瓦解。

她像是我曾经意外走失的另一半,是理应和我彼此依托的存在,我看着她,看着她蝉翼一样急促煽动的薄薄眼皮下,浅色的瞳仁涣散开。后颈一阵阵痉挛般的战栗,口水顺着僵张的舌头烫出来,猩红的唇珠浸在湿润透明的珠光中。

直到今日,我仍记得那晚,姜桐背脊上将飞未落的蝴蝶骨,一身瓷胎般薄而冶的皮肉,还有脸上不自知的潋滟潮红。

但我却不知,我那被餍足的欲望到底是源于喜欢女人,还是源于喜欢姜桐。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说一,虐女鹅……我大脑一片贫瘠。我是个垃圾,开个头却写不来。

虽然知道闻妍为什么这么做,但我实在带入不了她这么做的细节!

谁不想拥有一个香软可口,又会做饭又会赚钱的老婆?淦!

第50章

那真是活了这么久以来,最好的四年。

但那时,我也不知道何为好,但她的一句‘春不晚’,我就真的看到了江南。

从我和她有了实质关系后,她每周周末,坐红眼航班来,和我一起吃早饭,周天又等我入睡后,又坐红眼航班走,敢回去上早课。

她的喜欢与旁人不同,规规矩矩,一丝不敢逾越,几乎都是我主动,甚至我去逗她,她只低头耳红,不说话。

就像,就像小羔羊。

我不喜欢小羔羊。

但我不喜欢,也防不住别人喜欢,每次她来的时候,总有身边熟人问:“那是你妹妹啊,什么时候一起吃饭啊,她有没有对象啊?”

太招人实在让我心烦,于是和姜桐在一起这件事,是我开的口,即使我们亲密无间半年,她也不曾主动和我定义过位置关系,只叫我妍姐姐,在床上,也叫我妍姐姐。

就好似,我真的是她姐姐,她给我的感觉实在缥缈,比风还缥缈。

可我觉得,也许是她性子内向,太过害羞,也就不曾放在心上,后来,我留宿她伯父在外面给她买的新房,她在浴室,床头放了本诗词集,里面有张便签,我刚一翻开就掉到地上,上面是她写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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