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等关系+番外(206)
秦越:“答应了。”
沈见清:“声音大一点。”
沈见清急不可耐地用手指撬开秦越的嘴唇,勾动她沉默的舌头,:“用跟我。”
秦越和从前一样顺从:“沈老师,我回来你身边待着。”
扎伤你了,我也流血;血流干了,我偿命。
我人,生来不久就从鬼门关里经过了一次,不怕死,怕的,是你因为我的拒绝又一次伤心难过。
秦越张口,吻沈见清冷冰冰的手指:“沈老师,我回来。”
沈见清喉头耸动,已经退至深处的泪一刹又涌了出来,她擒住秦越先前撤回去的那只手,俯身下来一遍遍轻轻碰触她脆弱的脖颈,“阿越,睡我,我想你。”
秦越:“好。”
话落翻身,将沈见清放在了床上。
————
翌日六点,秦越照常醒来。
房间里的窗帘紧拢着,透不进一丝光,只有亮了整夜的灯还在默默坚守。
秦越侧躺着,沈见清蜷缩在她怀里,即使沉睡,胳膊也紧紧搂着她的身。
秦越脑子里放空了很长时间,才迟钝地记起来昨晚发生过么。
她和沈见清又“在一起了”,她们对对方的身一既往地熟悉。
在那漫长的三个小时里,她们不敢出声,把一切热情倾注在了亲吻、喘息和迷离的神里,像水中花镜中月,见时美轮美奂,坠仙境,现在醒来,只剩漫无边际的空虚。
秦越看着墙上生硬的几何光影,忽然有些弄不清真假。
宿醉清醒的沈见清在秦越怀里动了动,一时分不清今夕何时。
勉强回忆起昨晚,她身颤抖,歉疚又喜悦地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搂住秦越的脖颈和她接吻。
秦越回过神,低头回应。
情人间的直白缓缓拉开了清晨的帷幕。
蟹青色的空开始跃出金光时,沈见清埋首在秦越脖颈里,吻她血气依然厚重的皮肤:“阿越,你的脖子还是么敏感。”
秦越手被攥着,收不回来,她还有些散乱的目光忘了一儿发旧的花板,慢慢松开紧握着的手指,骨节酸疼发抖。
沈见清有所感觉,她用脸在秦越颈边蹭了蹭,拇指来回摩挲几次她凸出的腕骨,移动上去,推开她自然弯曲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
静谧中,两人平复着。
沈见清只是呼吸稍缓就将身撑起来一些,摘了一整晚戴在脖子里的“项链”。
前在饭局上秦越没有看错,沈见清戴的的确不是金银,是佛珠。
她还回去的那一串。
从长度来看,已经不是完整的108子,佛头也不见了,不知经历过么。
也许是沈见清嫌长拆了一段。
但仍然不适合她白玉一样的脖颈。
可她还是戴着。
原因应该是:“她失眠。”
是两年前,她把手串成功还给沈见清后,同关向晨的话。
她断定点,才敢明目张胆地把自己用过的东西还回去,希望自己了后,能帮沈见清睡个好觉。
她自为周到。
现在回想,沈见清所到现在还陷在对她又爱又恨的情绪里难自拔,未必不是她自为是,自作聪明留下了串佛珠惹的祸。
戴着的东西,怎么忘?
秦越沉默着,好像又一次被自己骗人行为的反噬了,浑身疼,连皮带骨,没能发现沈见清停留在手串上的目光有多珍惜。
她拉下秦越的左手,仔细把佛珠套到秦越腕上,自言自语似的:“还为能戴四圈的。”
秦越想问她为么只剩三圈了,话到唇边滚了滚,咽回去,么没有。
她对过去两年的沈见清几乎一无所知,询问的结果是水过无痕,还是从旧伤里翻出脓血,她无法保证,不不问。
沈见清却忽然抱住秦越,语速略显焦躁:“阿越,是我买给你的,后不管发生么不可不要。”
秦越:“好。”
“每要戴着,除了洗澡,一秒也不能摘下来。”
“好。”
沈见清:“要藏好,不能让人看见。”
秦越微顿,:“好。”
沈见清满意地吻了吻秦越的下巴,:“秦师傅长大两岁,还是么听话。”
久违的称呼让秦越有片刻晃神。
两年,她大部分时间在MT被人叫秦工。
今年九月入学,开始有人叫她小秦、师妹、秦越。
“秦师傅”个称呼太久没有人叫了,她快忘记是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