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仙君证无情道后(64)
这两个草......
不仅仅对这蛇妖起了怜惜之情,现在居然又把差点害死自己的妖怪给埋了,还被咬了一口。
到底是蠢笨的精灵。
叶清歌冷哼了声,手一挥将灵力球给收回了手里。
“绿酒,我想去和兰兰......”姜眠好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因为她看见了叶清歌眼神里的不耐。
还有一点凶......
叶清歌感受着眼前这棵草因为害怕而渐渐收敛起情绪,手一挥,将包裹着姜眠好的灵力球给收回了袖子。
.......
........
铃兰一溜烟跑到庙门口才停住脚。
她露出衣袖下藏着的指尖,被蛇咬过的地方已经高高肿起了。
刚刚她用木剑掘到最后一铲的时候动了一下蛇头,结果就被咬了。
指尖被咬过的地方不仅肿起,指腹四周还发着黑。
铃兰用了些力气,黑色的毒血被挤出来了些。
庙前有很多人来往,铃兰抱着指尖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来往的人群。
指腹中的淤血似乎比想象中要多很多,铃兰呲着牙用力地挤着。
就在她与自己指尖斗智斗勇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
铃兰心下一惊,下意识就将手指给藏匿到了身后,一转头看见的却并不是预想中的人。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眉是远山黛,眼是秋波横。
一袭粉杏色的衣裙将她衬得格外白皙。
“嗯?”铃兰握着木剑的手顿了顿,指尖还藏匿在背后:“请问?您是有什么事么?”
女人被她的问询给逗笑,手帕眼眸眉眼带笑:“这话应由我来问罢。”
她话音落,原先站在她身后的一个小丫鬟便上前,大喇喇道:“我们家小姐刚刚在那边看了你半天,你是手受伤了吗?我们家小姐的马车就在那边,或许我们可以给你处理一下。”
小丫鬟梳着一个大大的发髻,讲话时摇头晃脑,像是有两个脑袋一样。
铃兰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注意力不被分走,将视线挪到了眼前那个小姐身上。
“多谢小姐关心。”铃兰拱了拱手,“小伤而已,不劳烦您......”
铃兰话还未讲完,便被那小丫鬟给打断。
“小姐您看她指尖!”小丫鬟指着说:“这是蛇毒,眼下已经扩散,再不处理可能会有危险。”
女子轻轻摇了摇头说:“欢喜,你不该和我说,你该和眼前这位姑娘说。”
欢喜大着胆子上前扣住了铃兰的手腕,连拉带拽的说:“我瞧您是使剑之人,定然更爱惜这手不是么?”
铃兰被拉得一列跌,有些站不稳,她戒备地抽回手,看着眼前的人。
这突然出现的主仆二人实在是太过于蹊跷,尤其是这莫名其妙的关心。
“忘了给姑娘自我介绍,小女姓傅,名为晚吟。”傅晚吟服了服身,冲铃兰行了个礼。
铃兰慌忙拱起手回礼道:“我,我叫铃兰。”
看着她慌张无措的样子,傅晚吟轻轻一笑,手帕掩住上扬的唇,笑意却从眼睛里跑出来。
“林岚?”傅晚吟轻轻念出这两个字,点了点头夸赞道:“听起来是很洒脱的名字呢。”
铃兰被她看得有些囧,手有些紧张地搅来搅去,碰到伤口处时忍不住抽了口气。
欢喜见状又劝:“林小姐您要不就去我们马车上处理伤口吧,实不相瞒,我家小姐就是心善,没有别的坏心思呢。”
原本就紧张的铃兰被她这一说就更紧张了,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闲驻夫
而欢喜更是没有犹豫地直接扯住了她的手,将人拽着回了马车。
傅家的马车就停在庙外,气派的车棚快比庙院都要大了。
铃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仆人有些呆。
“去去!哪来的腌臜东西。”欢喜挥着手驱赶着:“小姐不是说了不需人跪么?我打的木梯呢?”
跪在地上的男仆动了动身子,有些不情愿道:“小姐是嫌我们做的不好么?”
欢喜踹了一脚,骂道:“你就吃准我小姐心软是不是,别以为承小姐的脚便能讨赏赐,呸,好大的脸。”
缓步走来的傅晚吟轻声道:“欢喜莫要凶,他们讨口饭吃也是不易,赏赐些银钱便打发了罢。”
完全是状况外的铃兰呆呆地看着欢喜掏出铜掷到脚边,先前还跪着的男人飞快地捡起,然后拍了拍裤腿像变戏法一般,掏出来个木梯子。
交还完木梯的男人拿着铜板一溜烟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