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在沈若凝心中燃烧，“失败？”

“母神别恼，母神若是恼了，荼蘼也会不开心的，母神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荼蘼的情绪。”

沈若凝冷“哼”一声，她别过头不去看荼蘼。

“荼蘼若是不开心，也只能冲希辰撒气了，毕竟荼蘼爱母神，又怎么舍得伤害母神呢？”

告白没有换来沈若凝的注视，反倒是让沈若凝愈发恼了。

“荼蘼，凤凰神水总有用完的时候，你也只能困住哀家一时，困不了一世！”

荼蘼向沈若凝贴近，鼻尖贴上她的颈脖，荼蘼深深吸了一口，浓重的血腥味便钻入鼻腔，“母神的味道真好闻，怀抱好温暖，荼蘼喜欢，相信希辰也一定很喜欢，可惜她还在牢里，注定无法抱到母神。”

笑容出现在荼蘼脸上，“母神是我一个人的。”

荼蘼将沈若凝抱得更紧了一些，指尖一路游走抵达腰间。

异样在撩拨下绽放，也让沈若凝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血色，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奇怪到能让她丧失该有的理智。

“你放开哀家！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可是荼蘼没有办法，荼蘼只有这么做，母神才能永远属于荼蘼。”

沈若凝道：“方才之事违背人伦，即便我等并非凡夫俗子，也不该如此，你放开哀家，哀家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饶你一次。”

沈若凝迟迟等不到回应，她继续道：“你体内的魔功，哀家会为你祛除，陷害希辰一事，哀家也不会再追究。”

回答沈若凝的，是荼蘼的笑声，“你为何发笑？”

“唯有这个时候，母神对荼蘼的态度才会好上那么一些。”

沈若凝微怔，怜惜之情刚要涌现，荼蘼接下来的话便点燃她的怒火，“母神您快多说几句，荼蘼喜欢听。”

荼蘼抬头看向沈若凝，有些失望道：“果然啊，母神还是只疼爱希辰。”

“若是她做出这样的事，想必母神也能非常大度地原谅她吧？而非像对荼蘼这样....哄骗。”

沈若凝不答，即便被戳中心思，她的脸上都没有一丁点慌乱。

“呵，希辰才不会像你这般。”沈若凝微微抬首，讽刺道：“养不熟的狗！”

荼蘼并不在意沈若凝的话，“母神就别嘴硬了，其实母神心里也在怀疑希辰是否对母神有不轨的心思。”

沈若凝无法否认这一点，因凤凰神水，她联想到尹希辰之前的举动，确实越过了母女之情，并且尹希辰看向她时，流露出的爱意与荼蘼眼中的一模一样。

“母神想知道答案，很简单，窥探旁人的心声，母神不是做得很熟练吗？”

沈若凝冷笑道：“若真准确，又岂会让你得逞，哀家竟还差点信了你不愿与希辰争抢。”

荼蘼摇头，认真道：“母神，荼蘼确实不想争那天帝之位，可是荼蘼没有说，不想得到您呀。”

“你....”

斥骂声还未发出，一只手落在沈若凝脑后，轻柔的动作似是在安抚她，“母神别恼，荼蘼想母神开心。”

复杂的情绪在沈若凝心头交织，她没能从荼蘼的眼中看出戏谑来，有的也只有真诚。

荼蘼这话是认真的。

不再病态，此刻的荼蘼就像正常人一般。

沈若凝一声冷“哼”，不再言语，可心中却在思索荼蘼的话。

沈若凝与荼蘼所发生的一切，尹希辰在监控里是看得一清二楚，这气得她直发笑。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尹希辰不断发出怒骂声，她气得双目通红，恨不得瞬移到荼蘼身边将其杀掉！

尹希辰歇斯底里地大声撕喊，“你，马上，把她给我弄死，弄死！！！”

影系统道：“系统没有直接抹杀当前世界人物的权限。”

“使用非法操作，杀了荼蘼！！！”

影系统道：“抱歉宿主，在快穿法中，执行者禁止杀死世界重要人物，即便是主系统也不能。”

“操！操！操！”过激的情绪让尹希辰的胸口剧烈起伏，怒骂也引得口水四溅，“你个废物系统，什么都做不了，我要你有何用！”

“操！”

影系统道：“系统检测到宿主的愤怒值已经达到顶峰，为防止宿主因冲动导致计划失败，系统将自动采取措施消减宿主的愤怒值。”

尹希辰被气得丧失了理智，依旧骂骂咧咧，哪里还能知道影系统在说什么。

“垃圾！垃圾！垃圾！”

“他妈的！他妈的！他....”

“啊——”

惨叫声从尹希辰嘴里发出，被雷电击中她彻底丧失语言，这是直达灵魂的痛楚，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魂飞魄散了。

接连三道雷电劈下，尹希辰疼得近乎快要窒息，脸上也布满泪痕，鼻涕更是脱离鼻腔一直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