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有人在等我(145)

作者:雲程 阅读记录

她只能安慰那人自己并无大碍,休息个几日即可痊愈。她知道按照祁牧野的脾性,只要自己未说痊愈,她是不会贸然碰自己的,待自己缓好了再行房也罢。

一夜无事,许朝歌难得神清气爽地起床。睡了个好觉,心情也舒畅,就连自己那只被那人压了一整晚的胳膊也觉得特别得劲。

只是昨夜留下的吻痕还在,许朝歌拉了拉领子,内心祈祷着几位姐妹今日不要笑她才是。

“陆大夫。”祁牧野在门口等了许久,直到医铺的打杂小弟也出去了,才肯上前。

陆琦早就发现了祁牧野,她搞不清这人在弄什么名堂,便自顾自地,等她上前才开口调笑:“怎的祁大官人可是改行做贼了,青天白日的竟这般偷偷摸摸。”

祁牧野无奈道:“你又笑我。”

“你长得有趣,我忍不住想逗逗你。”陆琦起身,问道,“怎的,家中又是何人受伤?”

她上下打量着祁牧野:“莫不是你这冤家又伤到哪了?”

祁牧野摆摆手:“哪能,我又不是傻子,哪能成天受伤的?”

陆琦抱着手,瘪嘴摇头:“每次你们俩口子找我,不都是你这个冤家又哪里疼的?”

祁牧野偏头看了眼屋外,掩着嘴巴神秘兮兮:“不是我,是朝歌,她——她内里伤着了,我过来问问有没有疗伤的药可以一用。”

活了三十二年,对于情事祁牧野没有丝毫经验,她也只是在小说里见过女子内里若是伤着了,找郎中涂药可以缓解一二,这才忍住羞耻来找陆琦。

按照陆琦的品行,她定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内里?”陆琦皱皱眉头,“内里是何处?”

祁牧野咂咂嘴,紧张道:“就是——那里啊。”

陆琦一头雾水:“那里是哪里?”

祁牧野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脸颊正不断升温,偏偏陆琦这人还一脸纯良地盯着自己,怎么办,实在是过于羞耻,无法说出口。

“就是,女子的隐私部位,她昨夜与我说伤着了,可能是被划到了,你这可有药能缓解疼痛的?”

陆琦啧了一声,怪道:“你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怎么比我还保守,那里伤着了就大大方方地说清楚,你这般含糊不清,我如何知晓?”

说着,她转身在药柜里翻找着,找出一个天青色的瓷瓶递给祁牧野:“说实话,我还真没接触过此类病情,但——这应该管用,你拿回去试试。”

“既然是里面伤到了,估计要你把药涂在手指上送进去。你们是夫妻,你轻车熟路,应该问题不大。”

祁牧野红着脸点头称是。

“不过你听说了吗?”陆琦又问道。

祁牧野:“何事?”

“陈诉他爹找城东那家老郎中开了几贴壮’阳药,我也是听我跑堂的伙计说的。陈诉近日不在家,应该不是给他用的,陈叔年纪这般大,也不太可能给自己用,思来想去,只能是给你了。你与许姑娘成亲也有二月有余,她的肚子至今没有任何动静,那老两口估计有些急了。”

祁牧野一时有些结巴:“给我?可我……我喝了应该没有什么副作用吧?”

陆琦十分悠然地打着算盘,靠在柜子上缓缓道:“副作用该是没什么,就是许姑娘会累些。”

回到家时,陈叔两夫妇早已在家中等着了,许朝歌也早早地被两人从工地上唤了回来,桌子上放着两口大碗,一口已经空了,另一口盛着黑黢黢的药水。

祁牧野回想起陆琦的提醒,后背一凉,上前问道:“那碗是你喝的?”

许朝歌点点头:“陈婶说我这些日子总忙着工地上的事情,身体受累,便找郎中给我们开了些补药,你的那碗还放着呢,趁热喝了吧。”

白姨在一旁连连补充:“是啊,牧野,趁现在还热乎着,赶紧喝了。”

祁牧野不敢想象自己若是喝了那一碗今晚会是什么场景,只好收下那碗药水推脱道:“我怕热,待放凉了再带回房中喝下。”

白姨还想劝些什么,却被陈叔拦下:“朝歌都喝下了,今夜还怕成不了吗?”他的声音极轻,祁牧野只能听个大概,但大概不是什么好事。

两夫妇准备了一桌子菜,又备了酒,轮番上阵将小两口喂得饱饱的,又将那碗药水热了一回,催促二人早些回房歇息。

祁牧野弯着腰对着碗沿一顿猛嗅,里面却是有很浓的一股中药味,还有些甜,带着酒味,确实符合刻板印象中的壮’阳药的味道。

“你怎的不喝?”见祁牧野将碗推到一边,许朝歌难免出声问道。

祁牧野耳尖地听到门口窸窣的声音,她走上前,在许朝歌耳边轻声问道:“你可知你喝下的那碗是什么?”

许朝歌:“陈婶说是补药。”

祁牧野摇摇头:“是壮’阳药。”

许朝歌心下一惊:“可这不是给男子的吗?为何——”剩下的话语被她尽数咽入口中,她回想起陈婶为她告的三天假期,想起喝药时陈婶的再三确认。

“白碗是我们朝歌的,黑碗是我们牧野的,诺,朝歌,你喝这碗。”

许朝歌对白姨没有任何防备,她让自己吃什么,许朝歌自然照做,只是没想到……

“可是为什么……”

祁牧野叹了口气,将她拉到床边,轻声解释:“我们成婚两个多月,你的肚子还没有任何动静,他们估计是担心我不行,才想了这么一出,给我……助力。”

许朝歌想起她喝了精光的药水,一阵后怕:“可我将它尽数喝光了。”

“你若是受不了这个药效,我可以帮你。”至于怎么帮,两人心知肚明。

“哦对了。”祁牧野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今日我找陆大夫开了药,可帮你缓解疼痛,一会儿我帮你上药。”

一想起这人竟将夫妻秘事讲给他人听,许朝歌便羞愤交加,她推着祁牧野的手腕,嗔怪:“这种事你与他人说做甚?”

祁牧野好言相劝:“陆琦是大夫,你受了伤自然要找大夫。”

许朝歌不好亲自揭穿自己的谎言,只好给自己下了个台阶:“这该如何上药?”

祁牧野轻咳一声,手指挪动着不断靠近许朝歌的衣带:“由我将它送进去。”

房中一片寂静,全然没有料想中的声响,白姨的胳膊肘轻碰陈叔的肩膀:“孩儿他爹,你这药不会没什么效果吧?”

陈叔摇头断定:“不可能,宋大夫几十年的老郎中了,我信得过他。”

“可为啥——”

“嗯——”房中突然传来的喘息打断了白姨的疑问,白姨侧耳听着房中的动静,心下了然。

陈叔蹲在门口自信一笑:“我就说这药有效果吧?”

房中传来祁牧野焦急的问话:“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许朝歌咬着下唇羞涩回应:“没有。”

祁牧野一手拿着瓷瓶,一手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再次往指尖涂上药膏:“我很快就好,你再忍一下。”

白姨蹲在墙边捂嘴偷笑:“疼一点是要的,今夜不疼一些,往后怎么做得了娘亲?”

她撞向陈叔的肩膀,乐呵呵的:“老头子,咱们就等着抱大孙子吧!”

陈叔撑着膝盖站起身,负手往楼梯走去:“哎哟,十个月后我就要当爷爷喽。”

白姨乐呵呵地跟下去:“我也该准备准备我大孙子的衣裳了,明日赶早去买几匹布料,说不定正好在端午前抱上孙子。哎哟这日子好啊,这气候刚好,不冷也不热,不容易生痱子。”

房内祁牧野依旧跪在床上一点一点地往许朝歌身体里送上药膏。冰凉的药膏遇上身体深处不断涌起的燥热,将许朝歌的理智逐点击碎。眼下的姿势实在是羞耻,许朝歌干脆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看不见,也能化解不少尴尬。

身前的人衣物尽褪,只剩下一件外套虚虚地盖在她身上,反而比赤’身’裸’体更具一番韵味。祁牧野的视线瞟向别处,强行忍住自己别样的心思。她再度涂上药膏,小心翼翼地往里送去,却感受到了内里肌肉对手指颇有规律的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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