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力女A穿越后(122)

作者:小米岑 阅读记录

“小奕,对不起。”

“我,我最担心小奕,害怕你的身体受到伤害。”

冷言少语的人,因为自己,变化如此之大。

阮奕怎么又能漠视她的真心呢?

她呜咽一声,躺倒在任歌身上。

“对不起,我是不是脾气太差了?”

“没有。”

任歌心都快碎掉了,阮奕的辛苦她都看在眼中。

怀孕是一件艰难危险的事,哪怕阮奕身边有那么多专业人士,依然不能减轻她的半点痛苦,好在宝宝没有那么熬人,不然阮奕更难受。

“团团辛苦了。”

任歌发自真心说。

小心撩起阮奕的头发,低着头,在她脸上留下轻柔的吻。

“好了吗?要不要出去休息了?”

“嗯。”

阮奕眼里闪烁着泪花,她委屈点点头。

环抱着任歌的脖子,让那人把自己带起来。

浴室很暖和,加热一段时间的木质椅子就在旁边放着。

任歌小心把阮奕放在上面,立刻拿来干毛巾帮她擦拭身上。

接着感受柔软的暖风,吹干半湿的头发,最后再穿上暖和的睡衣。

还是由任歌把她抱着出去,快要到床边时。

才让阮奕踩着暖和的地毯下来,小小活动一会,上床休息。

阮奕的睡意总是来得快,刚贴上床,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任歌还在床边,看见阮奕陷入沉睡,小心帮她理好被子,走出了房间。

她快到易感期了。

任歌能够感受身体变化,今天特意去了一趟研究所,看有没有办法隐藏。

抑制剂没有出来前,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度过易感期。

之前使用的办法伤害身体,况且阮奕需要自己的信息素,那种办法释放信息素就会前功尽弃,反而会陷入更严重的易感期。

现在制造出来的药物,都与信息素紊乱有关,任歌还没到那种地步。

也不知道这药,会不会有作用呢?

任歌从口袋里摸出小瓶子,里面有几颗蓝色的小药丸。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了!

易感期总在深夜来临。

阮奕比任歌先一步感受到热度降临,推搡着发热的人。

“任歌,好热!”

抱怨的声音令任歌惊醒。

她急忙从床上起来,幸亏阮奕又睡着了。

心脏加速跳动,身体反应剧烈,任歌立马摸出药丸,混着水喝了下去。

坐在床边,等待症状减弱。

一会阮奕还会醒的,她需要在这里陪着。

一夜过去了,任歌的症状没有分毫减弱。

不过这药确实有个效果,信息素稳定,标记口没有肿胀。

但易感期的火焰和难耐,全部展现在别的地方了。

任歌依旧不能靠近阮奕,她没有办法,只能求助阮幸阿姨。

这种事要说出来真的很羞耻,但为了阮奕,任歌还是说出口了。

阮幸得知后,没有多说什么,连夜赶到阮奕身边。

打破了姥姥的预约制度,阮幸只能稍微再解释。

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顿尴尬。

阮奕只知道,她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熟悉的人。

叫了两声后,从门外进来的人,是自己离开不久的妈妈。

“妈妈,你怎么在这?”

阮奕揉着眼睛,不解地问。

“妈妈担心你嘛!”

阮幸快步朝阮奕走过去。

“任歌呢?”

还没走到床边,就听见阮奕问。

“她,研究所出了点问题,今天一大早赶过去了!”

“所以我才过来照顾你嘛!”

阮幸按照两人计划好的说,但从阮奕惊疑的眼神中。

谁都知道,阮奕不会相信的!

第93章 希望(4)

“妈妈, 你在骗我是不是?”

阮幸走到阮奕身边,那人就确信地开口。

“没有!”

阮幸急忙否认。

“任歌她真的有事嘛!”

这傻姑娘,就离开任歌两天都做不到吗?

“她有事都会告诉我的!”

“究竟出了什么事?”

阮奕的情绪激动, 阮幸担心她身体出事。

眼看瞒是瞒不住了, 只能想办法劝说。

“好!妈跟你说, 任歌她易感期了!”

“所以,你们两个要暂时分开两天, 知道吗?”

阮幸的话让阮奕安静片刻。

但很快她就胡闹起来,说什么都要见到任歌。

“别去呀!”

“小心伤到孩子!”

阮幸怎么拉都拉不住, 阮奕这孕期的脾气,真是被任歌给宠坏了!

“我心里有数!”

阮奕到了任歌躲藏的房间前。

信息素浓得阮幸都闻到了,不舒服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记得任歌不是最低等级吗?易感期的浓度会变化这么大吗?

“妈妈, 我自己进去。”

“明白的,你去吧!一定要特别小心!”

阮幸劝说无果,现在要想办法应对一会姥姥的责问了。

房间布满凉意,仿佛冬天的下雪天。

外面套了个小客厅, 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阮奕闻到任歌浓厚的信息素, 双腿有些发软。

小心缓慢着前行,不出所料,听到任歌的轻吟和哼叫声。

“小奕!”

“哈—小奕。”

“唔, 唔,呜啊!”

声音越来越清晰,阮奕脸都红了起来。

这人不是真的傻瓜, 还知道舒缓的, 没有干忍着。

“小奕, 呼,小奕。”

任歌用所有含有阮奕信息素的东西, 围成了一个圈。

她没想到这次易感期这么严重,已经到了要筑巢的地步。

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进入房间,属于阮奕的气息都变得明晰了一点。

“小奕啊!”

她难受极了,痛苦磨蹭着阮奕的衣物,无法排出热度。

“乖乖。”

阮奕的呼声似乎就在耳边。

任歌迷茫地抬头寻找,房间一盏灯都没开,她没能发觉就在身边的人。

于是低头小声啜泣起来,“想,好想你。”

那人伴随着泣音,说出心里话。

阮奕再也忍不了,缓慢爬上床,拿走一件又一件自己的物品。

任歌慌起来,没有阮奕的信息素,她更难受了。

摇头哭着说:“不要。”

“乖乖,我在这里。”

阮奕看不下去了,躺下身体,缓缓靠近任歌。

任歌闻到清晰的奶香味,不自觉往她身上靠。

脑子里有根线扯住任歌急躁的动作,她小心嗅着阮奕,从鼻子到嘴巴,再到耳朵,最后慢慢移动到味道最浓的地方。

“哈。”

满足地发出一声感叹。

“是小奕。”

说了话,就动了起来。

哼唧的声音比刚才明显太多,阮奕害羞得满脸发红。

因此信息素更多了,任歌闻到了,速度更快。

“哈,哈,啊!”

“小奕,小奕,团团。”

“学姐,唔—哼。”

任歌埋在阮奕脖子旁,尽量宣泄难耐和对她的渴望。

阮奕面对如此场景,又羞涩又有了反应。

闭上眼,学着任歌伸手。

低头同那人接吻,呼吸不畅时才舍得放开。

“乖乖,任歌。”

她着急喊了那人名字。

孕期不方便,阮奕握着任歌的手。

“帮帮我,好不好嘛?”

撒娇的人让任歌意识清醒一些,她知道阮奕想要什么。

“哈——”

“任歌,你真好!”

阮奕贴着任歌发烫的耳朵,一边夸奖一边亲吻。

易感期就在这样荒唐又可耻的行为中度过了。

第二天下午姥姥和阮幸实在担心阮奕,强制性把她叫了出来。

这种事要问又不好问,只能叫医生帮忙。

医生很诚实,告诉阮奕,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但在孕期还是要小心一点的,胎儿很安稳,就是她的身体有点不稳定,激素水平偏高了。

姥姥这次不宠着阮奕了,直接把她拉到秘密庄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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