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中看到前任日常生活后(36)

作者:银粟山 阅读记录

戴明月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何夕亲亲她的脸,轻抚着她的背,待她呼吸逐渐平稳,从那股劲中缓过来后才依偎在一起。

何夕摸了摸她的头发,问:“你想先睡会儿还是吃饭。”

戴明月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记得咱们第一回发生关系时,你也是这样,当时我还说你这么会,是不是以前谈过。”

何夕安静地听她回忆。

她的声音懒洋洋的:“你当时否认得特别快,生怕晚一秒就坐实了这个说法似的,我缠了你半天,你才支支吾吾说这是你提前在网上学的,我听了就觉得你这人平时看着清心寡欲的,原来在我们出来开房前就把这些事准备好了,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何夕认真解释道:“我对你的欲望我自己清楚,所以以防万一,就去学了。”

她怕头一次太过生疏弄疼她,还专门找了“资料”来看,但这些资料过于粗暴直接,她全程是皱着眉头看完的,但好在学习到了些手法跟姿势。后来又了解到女性在高朝后需要得到及时的安抚,这会让对方有足够的安全感,何夕知道戴明月一直缺乏安全感,所以她才每次在结束后抱着她轻抚,两人依偎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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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荷塘

戴明月在云苍山拍戏,何夕近水楼台,只要一得空便去兼职助理,每次去都会带些瓜果糕点饮料等农场产品。

何夕去了几次后就发现戴明月确实没说谎,片场的演员中,只她一个人仅有一个助理。

这天,晴空万里,她打了些果蔬汁跟小点心送到剧组,原本神色恹恹的大家伙立马来了精神。

还没到开工时间,何夕坐到戴明月的保姆车里头,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我发现你现在好能干啊,怎么什么都会做,你要开个账号拍点视频,肯定火。”戴明月吃着只她一人独有的杨枝甘露。

炎炎夏日来一份清凉可口的糖水最舒服不过了。

何夕轻笑了声,见她嘴角沾上椰奶,便凑近吻了上去,边吻还边轻声说:“我能不能干你晚上就知道了。”

戴明月瞪大了眸子,唔了一声,拉开她,诧异道:“你竟也会说这种话。”

回答她的是更加激烈的吻。

今天要拍的这部分戏几乎是全剧高潮,是最精彩的部分。怀导的武侠片与传统武侠片不同之处在于,他更多偏向于女性之间的过招,戴明月跟沈青岚都不是武打演员出身,但她们都有舞蹈功底,再加以小半年的武术培训,剧中展现出的场面不是血流成河,残酷的厮杀,而是追求诗意美感,并未刻意营造武打片大开大合的“形”,而是通过一些能够代表中国元素的场面营造“意”。

拍摄这段竹林打戏,没有特效,几乎用的都是较低级的技术。选择在云苍山上的竹林拍摄,是因为这片竹林里刚好有空地能够放置巨大高硕的起重机,要将两位主演吊到约二十米的半空中,二三十名工作人员从不同方向拉,踩在竹枝上完成打斗,这个镜头主要是为了展示武侠中轻功的部分。

选择在竹林,也是由于竹子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被赋予了各种美好寓意,在剧中,也借用竹林的幽静自得来表达悟道参禅,将武学与哲学融为一体,整个画面绿涛碧浪,铺翠叠绿。

怀导为求真实,全程都要求两位主演亲自出演,没有替身。

竹林戏的最后一个镜头是戴明月从二十米的高空中降下来,当时那个场面看得何夕胆战心惊,她浑身的防护措施只有钢丝,不论看上去还是真实情况都十分危险。这样不依赖于电脑制作拍摄出的电影更为还原,也更能考验一个演员的多方面能力。

现在网络世界中,充斥着大量采用抠图、AI、拼接等后期手段的视频或者电影,不再采用实景拍摄,全都在棚里完成。要是哪部剧用了实景,也能被观众夸赞半天,可见观众也更想看到实打实的具备真实感的镜头。

这场戏拍了三个多小时,结束时正好夕阳西下,大家都拿出手机纷纷拍下林间落日时刻。

一位演员指着林间的光束说:“我知道这个,是达利园效应。”

这话一出,逗得大家纷纷捧腹大笑,有的也开始调侃起来。

“明明是吊桥效应。”

“是光环效应!”

······

沈青岚倚在竹子上,蜜蜡似的光罩在她的脸上,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我就说你们没文化吧,明明是丁达尔效应。”

何夕附在戴明月耳边说了句:“也叫耶稣光,上帝之梯,象征着救赎、神圣。”

戴明月望着一道道的光柱出神,有个什么被她遗忘的念头或是记忆呼之欲出。

拍完戏,戴明月没回酒店,跟何夕一起回了小田居,反正明天还有一组荷塘的镜头要到这边来拍。

何夕担心她被威亚勒出来的伤痕,一进屋就让她把衣服脱了。

果然,她的腰上、大腿根全是青痕。

何夕心疼得不行,让她躺床上休息,戴明月摸了摸自己的后腰跟腿,却说:“很奇怪,我竟没觉得有痛感,难道是我感官失灵了?”

何夕拿了药膏,轻轻按压着,问:“这里疼吗?”

戴明月摇头,她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疼,其实之前你当助理那会儿我也没觉得多疼,刚开始还以为是不严重,但吊威亚的时间久了疼痛会加重,我倒好,现在反而一点痛处都感受不到了,你快掐一下我,让我看看能不能感受到。”

何夕轻轻掐了下她有青痕的那块肉,问:“这里呢?”

“有感觉,奇了怪了,而且我发现我只要受了伤,这些伤口就会愈合得非常快,我之前拍戏嘛,手不小心被划伤,五六厘米的伤口,流了血,哪知道还没等找来医药箱,那道口子血就不流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好了。”

戴明月转过身坐了起来,扒开何夕的衣服看,上头光洁一片,仍旧没有爪痕。

何夕问:“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戴明月指了指手臂:“就这儿,不过你看,一点疤痕都没有了。”

还真是,手臂那块皮肤白皙光洁,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

“或许这也跟异象有关。”戴明月猜测,“我们同样在其中受益。”

第二天清晨,借助山间的薄雾跟初升的朝阳,剧组开机了。

这个镜头是为了展示两人一直从城中追逐到竹林中间的一段过渡镜头,剧组早早就在荷塘两边搭建了架子,同样让二十几人拉威亚,让两位主演从荷塘这头以轻功的形式在水面上飞过,又在半人高的荷叶间穿梭。

拍摄这段的时候,两位主演多次直接落入水中,后续工作人员把控好力度距离才完成了整个镜头。

至此,云苍山的所有镜头就拍摄完毕,下一场戏要转战到晖市。

拍摄下一场戏前同样有两天的休息时间,戴明月自然而然与何夕住在一起。

这日傍晚,两人早早吃了饭,决定去四处散步转转,临出门前,何夕拿了件衣服出来。

戴明月打开一看,竟是一条崭新的旗袍,淡绿色,上头绣有荷花。

她有些惊喜:“你怎么想着买旗袍呀。”

何夕见她高兴,放下心来:“你试试,这是老许她老婆用苏绣绣的荷花,按照你的尺寸来的。”

戴明月进屋换上,又拿了发簪挽了个发髻。

她在何夕面前转了一圈,像片出水的荷叶,也像亭亭直立的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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