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把反派标记了(309)

作者:肆季无忧 阅读记录

暴君妃子多,她也好色,每一个妃子都美得很有特色。

暴君离开后,正派人士想了一个“聪明”的办法,因为他们寡不敌众,他们使了一出“调虎离山”的计谋,派人偷家,想着抢走宠妃或者皇后,上阵杀敌时用。

暴君前脚走,后脚埋伏在宫里的人就绑架宠妃和皇后,这俩女人不从,不愿意给暴君分心,挣扎时被杀了。

宠妃被勒住脖子,皇后逃跑时护住肚子走投无路扎进了酒池,宠妃想去救皇后,拚命的往前笨,却被绳索勒到窒息而亡,皇后淹死在了池子里。

皇宫里一团乱,正派人趁机占据皇宫。

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皇帝昏庸无能,听说宠妃和皇后被劫杀立马赶了回来,她便不去打仗了,直接原路折回把他们瓮中捉鳖了。然后,这些人就撤退啊。

很战略性保存了实力。

这场战役中暴君赢了,杀得他们没有回头路,人死了一大片。

正派们损失惨重,但是他们可以说“赢了”,四处散播话,说他们杀了暴君的妻子、孩子,做了大快人心的活,在百姓中立威信。

两个妃子死的很惨,那些人为了做给世人看,要狂打暴君的脸,狠狠地嘲笑了她一番,把她们的尸体放在城楼上挂了几天几夜,剩下一些抬出来喂狗。

暴君的绝世宠妃被扒皮,皇后肚子里的孩子被挖了出来,羞辱暴君。

在旁边观看都没出声,看着两个角色美人被“正义”的结束生命,默不作声。

梁导的镜头推进,再撤回,八个机位给特写,现场一片安静,等到喊“哢”,几个演员都低着头。入戏了,疼痛入了骨。

两个人被扶着出来捏着手帕擦眼泪,工作人员全部上去安慰,出来时一致看向野迟暮,野迟暮凝了凝眉,顾知憬拍拍她的肩膀,这会倒是没吃醋,她支持野迟暮的事业,她们的戏在顾知憬眼睛里就是艺术。

野迟暮也会疑惑,她深吸口气,有点难受,“你说噢,为什么,我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主角呢。我经常会想,大家都是来到这个世界的,为什么有人站着、坐着,就是生来优越呢,呼吸同样的空气,就是我跟别人不一样。我就老是会想,一直会想,我是不是被人操控了,我是不是提线木偶。”

“我不想当提线木偶。”

“我眼中的世界真的是世界吗?”野迟暮说,“会不会我死了这个世界就停止了,就像大家手中的剧本,我死了,达到了虐杀的快感,所以戏也结束了。”

“这场戏拍这么早吗?”顾知憬生硬的转换话题,她也不明白,没办法回应这个问题。

“节省时间和成本,一个景的戏份一起拍。”

顾知憬点头,她是担心野迟暮,一个景的戏拍下来会很撕裂。

一支笔就是一个世界。

野迟暮说:“我不想被杀死。”

十分钟后,场记打板,“第五十六场,十镜,一次,a!”

暴君骑马回来,她的宠后被扒了皮挂在城楼上,她的皇后被人挂在城楼上,她手还僵硬地护着自己的肚子,没有一个人来帮忙收尸。

昨日种种,前日非非。

她为了这个国,死守住了城。

她想护住国、护住王宫,出征一站,却没能护住她的妻子。

暴君捏着缰绳,马儿不忍直视掉头,被她再次拽了回来,反反复复几次。

暴君撕裂的哭喊,红了双眼,拿着刀砍杀,杀光了宫里所有人,好的坏得一个都不放过,她手颤抖着,沉重的提不起刀,血腥难闻的气味无限扩散,她立在宫殿里,锋利的刀刃淌着血,等她回过神,都杀干了杀尽了,盔甲上全是血。

出征时多么英气,回来时多狼狈,他们杀人诛心。

“那是孤的王后,孤的结发妻子,她在等孤凯旋,孤的宠后还在梳妆,还要同孤跳一曲西域艳舞。”年轻的暴君大笑。

暴君杀人无数,杀奸臣杀宦官,她向来不在意外人评价,因为宠妃安慰她往后世人就会懂她,理解她,甚至愿意为她背负骂名,当一世奸妃。

她的王后陪着她,崇拜她,敬仰她,为她生育子嗣,治理后宫,关心天下,做好一国之母。

一直陪伴她的就是这两个女人,那般支持她体贴她,如今她护住了国,却失去了她的家。

她的妻,她的妃。

那些正义之士如何,世人百姓如何,谁来解她胸口的痛。暴君不停杀,不停的杀,所有人攻城而入要杀了她。

谁也不在意她曾经做了什么,为了什么,只觉得她这一生就是残暴。

往后史书也要为她添一笔。

谁杀了她,就是流芳百世。

大王败了王宫,她越发残暴不仁,她骑着马请君入瓮,关上城门,放死士出城,杀尽起义军杀黎明百姓,为妻、为妃,为她的孩子报仇。

所有无声沉默的人都该死,所有反抗的人更该死,见人杀人,杀烂了整座城,骂声四起,成了千古罪君,所有人要将她扒骨抽筋。

当初一语成谶,杀到万里,尸体挂了万里长城,长城挂不下,挂到百姓墙上扔到屋顶。杀到城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她嗅着腐烂的血腥味,在城楼里不停的徘徊。

暴君该死该死!该死!

死了也要遗臭万年!

大雨落下,滚滚雨水冲出血色的浪,那些人提着刀,朝着暴君冲过来。

暴君拉开城门,提着她的刀肆意的笑,她累了,手臂撑着城门擦了擦脸颊上的血。

一支箭射入她的胸口,她张扬明媚的眼眸微皱,她往后退,箭插入了她的胸口,她继续往前走,爬上千阶台,望着里面龙椅,垂眸,将第一石台阶上的盒子护在手中。

千万人冲进来要手刃她,搜刮这皇宫里的金银珠宝,兵临城下,突然砰地一声,整个皇宫烧了起来,火从外朝里蔓延,他们想冲出去,手都快拍烂了,也没有人愿意来救。

暴君要烧了整个宫殿,里面的人不停的往外跑,大骂她残暴不仁!

暴君死便死了,居然还要宫殿陪葬,疯了!她疯了!

逃跑的人还不忘搜刮金银珠宝,都在乱窜都在暴露本性,看看这些正义之士哪个不是丑陋嘴脸,哪个不是贪慕钱财虚荣浮夸,哪个不是冲进她的家抢夺掠杀?

有人看到暴君手中的盒子,拚命的去抢,暴君死死地抓住,那人拿着刀砍向她的手,第一次没砍断,她还是没松手,再砍再砍,终于砍断了。

那人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毫无钱财,只有一叠书信。

盒子砸在地上,按压紧实的信如数泼落。

【待君王荣归定为君王舞一曲霓裳】

【大王可安好,叛君归,愿神佛相佑,大王所向披靡】

火烧了整个皇宫,大门堵得严严实实,谁也跑不掉。火光中,好的坏的,坏的好的全死透了。

跳的爬的,喊的骂的全都烧毁面皮。

暴君爬过去把信装进盒子里,护在身下,她望着这里的一切一幕幕,全死绝了。

她把自己的断手喂给狗。

火烧没了整个皇宫,唯有那个锦盒留着。

暴君都了一滩焦灰,雨下了几天几夜,暴君又成了泥。

流芳百世?

不,她要这乱世之中百年不得安宁。

那些人疯了一般的在废墟里没日没夜的挖掘,谁挖出暴君的尸体,谁就是下一个王。

长相俊美的男子捡起信查看,每封信下都落款是“鸢”,他压着声音说:“是暴君的家书。”

“不。”另一男子说,“这是暴君的罪行,主公应当着所有将士、百姓的面烧掉书信,以立威名。”

“这似乎……”

“只有主公杀了暴君,才能立住位置,否则冲进来的每个人都能取代主公,只有主公当着天下人的面弑君,这天下才能真正是你的。”

“军师智慧。”

登上烧残的城楼,燃了所有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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