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网文写手的我选秀出道了+番外(229)
邢楚姚姗姗来迟,看着我们三个小打小闹,犹豫一下扑上前直接将王歌按在了雪地里。
“你干啥。”
“雪仗,当然是这么打的。”
朗月护着我,我也护着朗月,邢楚姚看一打二的确有点玄乎,翻身扑向了赵雨停。
“我好像有点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
“嗯?”我不解看向朗月。
“当艺人谈恋爱的确不方便。”
“怎么说?”
“比如说,我现在想和你接吻。”
我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想着总不能有人黑进物业的摄像头,踮起脚尖,吻上了朗月的嘴巴。
--------
赵雨停:“大姚你停一下,停一下,你看她俩干啥呢?”
邢楚姚:“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赵雨停:“这俩在这亲怪让人不好意思的,不然咱俩也嘴一个?”
邢楚姚:“滚啊,老娘直的!”
王歌:没眼看,各种意义上。
--------------------
私密马赛,说今天和昨天的一起更,但是下一更比较长,这两天被叫出去当了两天小酒代驾,实在是没有脑子改下一章了
让我先睡一觉,明天再说!
祝大家阅读愉快 我们明天见
第225章 最后的跨年
在《好戏开场》第八期录制结束后,我终于被淘汰。
“你怎么天天期待被淘汰。”李子君不解:“参加选秀也是,参加竞演类节目也是。”
她不说我还没发现,她这么一说,你还真别说。
只不过上次有朗月在,给了我一颗后悔药,这一次,却不会再有一个朗月了。
“但是跟上次也不一样,”我将手机换了个位置,接着收拾行李:“上次我属于淘汰之后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这一次我目标达成,并且后面还有一堆事等着我,淘汰了我才有时间做其他事啊。”
比如,和我的前队友们一起排练。
“得,”李子君看我状态良好准备收线:“本来是怕你被淘汰之后心情不好,看到你状态良好我就放心了。”
“我心态不要太好,朗月在帝都等我呢。”
我一心收拾行李,没有看屏幕,但是想也知道李子君应当翻了一个大白眼:“谈恋爱了不起啊。”
“对啊,”我抬头看着她,摆出爱豆招牌式微笑,元气又明媚:“就是了不起,不像你,单……身……狗……”
我特意拖长了尾音。
反正李子君打不到我。
说到这里,李子君眼睛一亮:“我之前和你说的事儿别忘了啊。”
“啥事儿?”她和我说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不具体一点谁知道到底说的是什么。
李子君却是扭捏起来:“就,给我找一主唱对象的事儿。”
“主唱?我最熟悉的主唱就大姚,但她铁侄女,你别想了,昕然……应该也是直的……”
李子君咬牙切齿:“金闪闪,要不要我提醒你啊?我也是直的。”
“逗你玩呢,你找邵淼去,他们男艺人之间能熟一点,女爱豆和男爱豆中间要有银河的,走太近容易出问题。”
“指望不上他,”生活不易,君君叹气:“他说娱乐圈男艺人全员狼人,没好人。让我别想了,要么上尼姑庵当姑子,要么让我哥给我介绍点普通人得了。”
不愧是邵淼,骂人把自己一起骂进去。
“你看,邵淼都这么说了,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挂了挂了,”李子君手挨近屏幕,嘟嘟囔囔:“本来是来安慰你的,结果变成给我自己找不痛快。”
“叮”一声,李子君挂断了电话。
我心态好是理所应当,毕竟这一趟的目标已经达成。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甚至熬夜写了策划书以纸质的形式带到舒怡欣面前,舒老师终于被我的真诚打动,说等后面有空可以和我仔细聊一下这个项目。
或许是因为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第二天竞演,我本应该演一个苦情角色,却无论如何都入不了戏,最终被“遗憾”淘汰。
看着我被淘汰后也压不住的嘴角,舒怡欣深感后悔。
还好舒心怡这人虽然难缠,但是约定好的事情便不会反悔。
下了台我略微忐忑地和她确认了在帝都的见面时间,见她点头才放下心来,飞奔回酒店收拾行李。
距离今年结束,只剩七天。
对于我们来说,七天足够排练出一台质量尚可的演唱会,但是作为我们真正的告别舞台,我们不想留有任何遗憾。
衣服是新定做的,九个颜色,别人是七巧板,我们则是九巧板,远远看去又靓丽又热闹。
和之前每一次晚会都不同,我们去掉了保留曲目 《分子》,换成了很久没有在晚会上唱过的《立》,搭配欢快的《春日大冒险》并且决定以《THE ONE》作为结尾。
我们又请来顾清帮忙编舞,虽然后来舞蹈老师解除了不少,但顾清依旧是最懂我们的那个,我不清楚这种“懂”是否来源于她和朗月的熟悉,但是这不重要,因为她却是可以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舞台。
顾清本着有钱不赚白不赚的心态接受了我们的邀约,拉着我们在练习室大跳特跳。
“你们几个毕业之后就没有跳过舞对吧。”顾清看着我们恨铁不成钢:“一个一个胳膊腿儿都硬了。”
周诗远小声说着:“以后又不做这一行了……”
顾清叹了口气,没理周诗远,而是看向朗月:“看样子你是准备接着做这行。”
“嗯。”
“行吧。”顾清重新捋了捋头发:“休息时间结束,再来一遍吧。”
拜顾清所赐,比赛后我刚长出来的两斤肉又被跳了下去,宋薇看着我格外清晰的下颌角,分外遗憾:“你说你录综艺那会儿要是这么瘦,多好。”
我觉得我和宋薇八字不合,初品找她来就是为了克我。
扯远了。
我们诚邀顾清和我们一起去申城,顾清却说烨舞团那边有跨年公演,脱不开身。
说到烨舞团,我刻意去看朗月的表情。
却什么都没看到。
就像那些曾经都已经过去,不再成为会扰乱她情绪的因素。
但我一直觉得,当一件事真的过去,人依旧会对那些事情有着正常的反应,就像其她人会对顾清不同我们一起去申城表示遗憾,像周诗远这种行为跳脱的人甚至会怂恿顾清干脆鸽了烨舞团那边的公演,跟我们去申城玩。
朗月却是无悲无喜,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像是在刻意规避什么一样。
送走顾清,我转向站在我身边的朗月,叫她:“阿月。”
“嗯?”
我原本想问她,真的过去了吗?那些徐烨留给她的,和烨舞团留给她的创伤,真的都已经被留在昨天了吗?
只是看到她看向我的眼神,温柔又平静,我就突然什么都不想问了。
过去了又如何,没有过去又怎样。
她已经脱离了烨舞团和徐烨好几年,时间会抚平很多东西,那些我们以为一辈子都跨不过的坎,最终都会被岁月踩平。
“就是想叫你。”
她不明所以,却还是答道:“我在。”
“就是想告诉你,我也在。”
邢楚姚捂着耳朵从我俩旁边路过:“你俩真恶心。”
周诗远在一边帮腔:“对,真恶心。”
就连王歌也过来,宣布了新的队规:“我宣布啊,以后排练厅里不允许卿卿我我。”
“对,”副队长前来支持正队的工作:“练习室搞这些,不成体统。”
“我俩咋了?”我抗议:“我俩手都没拉着,说两句话就卿卿我我了?”
“你俩那眼神,啧啧啧”徐昕然也敢来添油加醋:“快拉丝了。”
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我看这群单身狗就是想烧死我们这对可怜的小情侣。
朗月应当是为了不被烧死, 换了个话题:“再来一遍,还是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