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网文写手的我选秀出道了+番外(231)

作者:月光酿酒 阅读记录

2025年大家其他团会不会重聚我们不知道,只知我们九人约定好,至少三年内,不会再全员出现在同一个舞台。

未来的可能性有很多种,我们都想试试看。

晚餐地点是韩可嘉定的,一改我们之前只知道吃火锅和烤肉的风格,选了家营业到深夜的小酒馆,说是新年新气象,换换口味。

赵雨停这两天也在申城,哈圈也有自己的跨年演出,她强烈拒绝了那边演出结束后的聚餐,来找我们。

赵雨停表演的场地距离我们吃饭的小酒馆隔了半个城,等她到达时我们这边已经酒过三巡。韩可嘉眯着眼睛看着带着一身寒气推开包间门的赵雨停有些懵:“朗月你不是在这坐着,咋又从外边进来了?”

颜智恩看看赵雨停,又看看朗月,皱着眉头问韩可嘉:“你喝多了?哪像了?”

朗月穿了件黑色的高领羊绒衫配了条浅色牛仔裤,别提多随性,赵雨停则是白色立领衬衫,搭着条马面裙,两人的穿搭可谓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韩可嘉倒是言简意赅:“黑外套。”

“啥呀。”我们一桌人笑得都有些无奈。

朗月今天的外套是一件哑光的黑色长款羽绒服,赵雨停那件是光面的。

这都能看成一样,看来韩女士今天确实喝了不少。

颜智恩将韩可嘉手边的红酒换成椰汁,问赵雨停:“你咋大老远跑来找我们。”

对此她的解释是:“不想和他们一起往死里喝。”

我晃晃手边那瓶椰子水,发现喝完了,让赵雨停把颜智恩手边的那瓶递给我:“这会儿不说不醉不归了?”

“不醉不归也要看人的。”她将椰子水递给我,问:“你咋子不喝了,以前多能喝的不是。”

“解散那天喝多了,又赶早班机,恶心劲儿到现在没散呢。”时隔大半个月,如今回忆起来依旧觉得头要炸。

“你那天喝多少啊,劲儿还没散呢。”邢楚姚给赵雨停倒了杯酒,递给她,却是问我:“汤圆醪糟呢?要一个不?”

“别,”我接着拒绝:“一点酒精都不想碰。”

向来只喝两杯的朗月却是指挥着邢楚姚再给她来一杯。

邢楚姚闻言睁大了眼睛:“月神你这是准备下凡啊?”

“闪闪不喝,我就可以喝了。”

“啊?”

“行,”邢楚姚将一瓶酒剩下的悉数倒入朗月杯中:“一家派一个代表,整挺好。”

我和朗月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一家一个代表就一家一个代表呗,反正在场只有我俩是一家。

“那可不一定,”周思睿否定了我的说法:“我和颜颜现在一个公司,我们就是家人。”

“那这么说起来,”赵雨停举一反三:“那我和小远也是一家啊。”

王歌看了看本来应该和她一家的周诗远,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落单了。

“那鸽子是我大侄女,”我决定让我们老金家更壮大一点:“鸽子也跟我和阿月一家。”

韩可嘉环视一周,邢楚姚已经作为云开传媒的编外成员,将自己和徐昕然绑在了一起,发现十个人一桌,只有她落单。

瞬间一张脸变得皱巴巴,用年初那会儿常用的形容词,孩子快碎了。

王歌机灵,决定与我解绑:“你们都不要F-STAR这个家,就只能我和可可当留守儿童了。”

差点碎了的韩可嘉又被拼起来,疯狂点头,表示赞同。

邢楚姚拿出手机,改了我们九个人的群名:“看新群名。”

“相亲相爱一家人”

“这名字,我还以为是我家的家族群。”王歌说着,给群名前面加个星星:“这样就好区分了。”

也行。

“啥子群哦?”赵雨停看我们说得热闹,一脸懵:“你们背着我有还有群哦?”

“我们不用背着你也有群的好吧,”周诗远觉得自家主理人简直在说糊涂话:“我们九个人是刚解散,不是没成过团。”

“咋子嘛,”赵雨停一着急就喜欢说方言:“你看我今天像不像朗月,看我这衣服,快给我也拉进去。”

那夜我也算不上滴酒未沾,毕竟我算不上什么有自制力的人,所以气氛上来之后,我也就着朗月的杯子喝了两口。

我们一行人分成好几拨,稀稀拉拉回了酒店。

凌晨三点多,在酒店楼下蹲守的粉丝早已散去,大厅只剩下酒店的工作人员。

朗月从车上下来时本还直立行走,等发现附近没粉丝之后站在原地,一脸傻笑等我跟上她。

我却没有跟上去。

虽然之前强势否认了和李子君的恋情,但是我关于我性向的传闻一直都是论坛上静静乐道的话题。那天我和张嘉绮在晚宴上多说了几句,都被打成了被张嘉绮养得“面首” ,并且有人静静乐道地分析,说我去参加《好戏开场》都是因为刷了张嘉绮的脸卡。

由于过于离谱,我和张嘉绮那边都选择当做没有看见。

我却不敢这么对朗月。

张嘉绮已婚且感情稳定,周家又是一棵非常稳固的大树,但凡有个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有人硬拉了对CP出来。

我和朗月却不同。

如果被怀疑,那么抽丝剥茧一定能做实我们在恋爱这件事。

虽然两家公司提前对过公关预案,一旦东窗事发两边都会第一时间否认,如果事情严重,会提起名誉权的诉讼。

可我不敢赌啊,还是那句话,我大不了转幕后。

朗月呢?朗月怎么办?

朗月却只以为我是没有接收到她的信号,干脆两步走向我,并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了我身上。

我之前以为她千杯不倒,谁知只是喝得不够多。

我们一群人今夜喝了多少,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走时脚下一排空瓶,结账时酒馆老板开玩笑说我们快要将她的库存喝空。

所以,这会儿只剩了我一个完全清醒的人。

我看着她们一个一个进了房间,最后才送朗月。

喝成软脚虾的人却是眼疾手快将我扯进门里,并随手关上门。

一气呵成后,她将头放在我的颈窝里撒娇:“不要走。”

我没准备走。

明天早上,我飞帝都,她却要飞星城,一直到年前,我们的行程都不会重合。

这几乎是除了去年,不对,前年夏天我俩闹别扭之外,最长一次的分别。

我依依不舍环着她的腰,和她商量:“要不要先去洗澡。”

朗月一反每次都说让我先洗的常态,说道:“一起洗。”

我以为我听岔了:“啊?”

她又重复一遍:“一起洗。”

我的脸“轰”地灼烧起来,我推开她:“不要。”

推开之后,我又想起来朗月今晚喝了不少,怕这么一推就将软脚虾推到,慌忙去拉她。

却被她又拽进怀里。

我深刻怀疑,这个人在装醉。

“开玩笑的,”她拍拍我的背,又来亲我:“我先去洗澡咯。”

“你小心别摔到。”

“怕我摔倒啊,”她趴在浴室门上,一双凤眼闪着狡黠地光:“来帮我洗啊。”

“流氓啊你。”我看她就是装醉,将她塞进了浴室里。

听见水声响起,我想着一起洗到底是要节省时间。

所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同一个时间洗,也叫一起洗的,对吧?

我怕朗月洗完澡出来找不到我人,所以几乎唤醒了大学军训时洗澡的速度,飞速洗好后穿着睡衣跑回朗月房间。

刷卡进门,水声依旧没断,我这才放下心,拿着她的吹风,吹起头发来。

水停了,朗月裹着个浴巾走了出来。

她比例极好,浴巾不大,却足够她将重点区域遮个严严实实。

她拿过风筒:“我来帮你吹。”

她的手,轻触我的头皮,我像是触了电,酥酥麻麻。

风很大,我却在加热过的风里听到朗月一字一句说道:“以后少漂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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