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美黑月光标记后(127)

作者:祈荒 阅读记录

夏诗弦挠头,“其实也没啥,就是我当学徒是的时候跟南星蘅一块报名参加了金剪刀比赛,我俩都进了决赛,决赛是评委命题,只给我们模特的大致身材,要我们在有限的时间内做一件衣服出来。”

钟秘书若有所思,“我听说过,这个比赛应该是裁缝界含金量最高的比赛。”

“差不多吧,反正就挺传统的剧情,我装设计稿的包在路上被人偷了,但我一向有备份的习惯,所以只是把备份弄出来,而没有想着重新去设计。”夏诗弦感叹,“要是我重新设计,估计也没后面那些事了。”

文思月蹙眉,“然后呢。”

夏诗弦耸耸肩,摊着手,“后面的事猜也猜得到啊,我跟南星蘅做了一样的设计,南星蘅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无论我拿出多少证据,她都能有力的反驳回来,然后我就被扣上抄袭的帽子,被师父赶出来,灰溜溜地回国当当裁缝。”

她表情淡然,好似已经放下了似的。

“南星蘅早我几年入门,我跟着师父当学徒的时候,她已经参加过两次比赛,并且小有名气了,她一直都喜欢待在名利场似的地方,混得可比我好多了。”夏诗弦提起师父,眼里闪过落寞。

钟秘书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诗弦长出了口气,“还好国内的学业没有落下,不然连毕业证都没有,真就只能进厂打螺丝了。”

她自嘲地说。

文思月问:“你师父呢?”

夏诗弦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前两年去世了,我当学徒的时候她已经不年轻了,再加上我临走之前她又检查出癌症,如今店也没了,结果我们谁也没能把师父的店传承下去。”

钟秘书表情复杂,她恍惚有种在电视上看老娘舅的错觉。

虽然夏诗弦说的轻松,但这里面包含的是无数个苦涩的日日夜夜,劳动成果被人窃取,被剽窃,被冤枉,到最后无力反抗只能屈服,每一个步骤都是现实。

现实到令人作呕。

钟秘书压抑住自己翻涌的心情,转头向文思月看过去。

文思月半低着头,嘴唇被她咬出了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滴在手上。

钟秘书连忙翻兜找纸巾,结果夏诗弦快她一步,用先前文思月送她的手帕,小心翼翼的为文思月擦干血迹。

“别咬了,松口,你在演什么苦情剧吗?我还没伤心,你怎么反应比我还大?”夏诗弦帮文思月擦干血迹,打趣道。

文思月抬起头,眼角泛着点点红,“难受。”

钟秘书站起来,默默往外走,有人敲门,她得去开门。

夏诗弦捏住文思月的下巴,脑袋凑到跟前,专心致志给文思月擦嘴,“啧,看你把嘴咬的,晚上还怎么亲哦!”

文思月嘴角扬起,扯到嘴唇上的伤口,她又把嘴角耷拉下来,“那你可以亲别的地方。”

夏诗弦嘻嘻直笑,撅起嘴就想亲过去……

“兴致不错啊。”老总裁的声音像是平地一声雷,炸在两人耳边。

夏诗弦马上把唇收回去,她想把捏住文思月下巴的手收回去,可文思月按住她的手腕,她只好硬着头皮就这么捏着。

钟秘书看见两人的姿态也是有点子尴尬,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是很想看到总裁跟夏小姐亲热的样子。

看着就有一种辣眼睛,无法直视的感觉。

文思月瞥了眼老总裁,若无其事的松开捏着夏诗弦手腕的手,“来得真是时候。”

老总裁也不计较,轻轻一蹦,跳到离得最近的桌上坐下,架着墨镜看着两人,“棒打鸳鸯,挺好。”

钟秘书:好家伙,真是老娘舅啊。

文思月哼了声,“看见你找的未婚妻了吗?刚才来找事了。”

老总裁装傻,“谁啊?没见到。”

夏诗弦揉着被南星蘅捏的发紫的手腕,心里疑惑,老总裁怎么感觉跟在城堡里不太一样?

“妈你老年痴呆了,连你亲自给我找的未婚妻都忘了,”文思月把请柬扔给老总裁,“她来邀请我去看她的高定秀。”

老总裁接过,看也没看,“没想到她也是个神经病,她说她是你高中同学,我看她挺好骗……挺好拿捏的,像个能照顾人的,才自作主张定下婚约。”

不愧是资本家,每一个毛孔里都刻满忽悠人的本能。

文思月揉着嘴唇,“诗弦,调整完的话,回家。”

老总裁挑眉,跳下桌子,夏诗弦一边拧手腕一边观察老总裁,在城堡里她以为老总裁性格跟文思月差不多,都是话少靠谱的类型,毕竟钟秘书说过老总裁是个社恐,但从夏诗弦的观察来看,她觉得老总裁可能并不是那么靠谱。

“我还没查完岗,要么等我,要么跟我一块去。”老总裁走在前面,临开门的时候对她们说。

钟秘书想再挣扎一下,“老总裁,夏小姐受了惊吓需要休息,我可以送夏小姐先回去……”

留她们资本家母女在这查岗,完美,钟秘书想。

老总裁顿住,“有道理。”

文思月微微蹙眉瞥钟秘书一眼,她不想跟夏诗弦分开。

“但我喜欢人多,查岗很快,你们跟我一起去,我换辆车。”老总裁摸着下巴下令。

文思月脸黑了一半,“不去。”

她以为自己在演医疗电视剧吗?医生巡房也会带一堆人,她们是世界有头有脸的公司,非要发神经查岗?

老总裁也沉了脸,“不去也得去。”

文思月吐了口气,“您想去南非调研精油吗?”

老总裁眉眼如电,夏诗弦没想到文思月居然威胁她老妈,不由屏住呼吸静看事态发展,在文思月身边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比起以前,她沉得住气了。

“我叫的车在楼下,你和小夏先回去,钟秘书跟我一起走。”老总裁淡淡说道。

钟秘书面无表情的跟上,其实她是十分抗拒坐露天老爷车的,她担心要是坐个一年半载,她怕也会跟那些英年早秃的人一样,发际线以厘米为单位往后移。

她虽然在物质上富有,可她的毛囊是贫穷的。

老总裁说完后,连钟秘书都没等,电梯也不坐,直接走消防通道下楼,似乎是被起到了。

钟秘书拧着眉头,对老总裁做出的选择感到不解,好好的电梯不坐,非要爬楼梯?

多少有点大病。

夏诗弦和文思月逃脱了坐露天老爷车的命运,坐着有顶棚的迈巴赫回到城堡。

期间她一直想藏起来乌青的那只手腕,被文思月抓包,文思月当着司机的面就要伸舌头舔她的手腕,被夏诗弦吓得一巴掌拍到腺体,疼得文思月眼泪差点出来。

“谁叫你动不动就要舔啊……”夏诗弦嘟囔着,顺便掀开衣领看了看文思月的腺体,被她拍的有点红,她把衣领拢好,隔着衣服帮文思月揉了两下。

揉完腺体,正好也到了城堡门口。

夏诗弦下车的时候手搭凉棚,看着左边的草坪沉思,文思月拍她一下,越过她走进城堡。

“诗弦,高定秀在时装周后,你的证据在哪里,我帮你看看。”上了楼后,文思月找到药箱,把夏诗弦按到床边坐着,自己则半蹲着,一边帮夏诗弦涂药一边问。

夏诗弦挠头,“啊……我没证据。”

文思月涂药的动作停滞了,她抬起头看夏诗弦,“没证据?”

声音沉甸甸的。

“过去五年多了,我上哪找证据……我就是脑子一热,一时冲动……”夏诗弦哀嚎一声,左右扭动,文思月轻拍她的手腕,她才安分下来。

“你啊……”文思月无奈,“还好之前让钟秘书去查过,等她回来问问她调查结果,证据……我来想办法。”

夏诗弦亲她侧脸一口,“还是文总靠谱,下次我克制情绪,争取上头也不乱说话。”

文思月失笑,“你还想有下次?”

夏诗弦摇头,“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你懂我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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