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美黑月光标记后(25)

作者:祈荒 阅读记录

“上楼。”夏诗弦收起手机,侧头简短的说。

进了门,早晨的食盒还摆在桌上,夏诗弦看了眼食盒,早晨走得急没仔细看,现在看看……这食盒怎么这么大?

“明天别忘了把这玩意带走,这东西这么大吗?”夏诗弦瘫坐到小沙发上,指着餐桌上的食盒。

“装了点别的。”文思月说。

夏诗弦好奇,“还装了啥?”

难道还有别的菜?想起早晨吃得蒸的软糯的凤爪,她起了兴趣。

文思月意味深长,“一些……助兴的小玩意。”

她没仔细说,夏诗弦还想再细细问下,文思月不给她机会,说要换衣服。

夏诗弦只好去卧室给她拿之前穿的睡衣。

“我还没洗,文总委屈您凑合穿穿。”夏诗弦语带敷衍,大有爱穿不穿的意味。

文思月接过睡衣,“谢谢,我先洗澡?”

夏诗弦摆手。

确定文思月开始洗澡后,夏诗弦走到食盒边,绕着食盒转了一圈研究起来。

文思月肯定在里面装了见不得人的东西,从刚才语焉不详的模样就能看出来,文思月越是遮掩,她就越想打开看里面到底都有什么。

最好是能让文思月颜面尽失的玩意。

可是食盒的隐藏空间要怎么打开?夏诗弦瞅着被她打开的食盒犯了难。

文思月进去差不多十多分钟了,她得快点,必须要在文思月出来前把食盒打开,夏诗弦这么想着,把食盒倒过来。

果然食盒下层也有个卡扣,卡扣光明正大的立在那她居然没看到,夏诗弦腹诽。

小心翼翼的打开卡扣,咔哒一声,食盒的下层开了,夏诗弦探头过去,准备看看里面是什么。

“这是……啥玩意?”她拿出个喷雾看了半天摸不着头脑。

喷雾上的字她一个都不认识,不知道是哪国鸟语,她又拿出几样东西,都没看出来有什么作用。

就认得一个长得跟洗脸仪有点像的玩意。

“文思月怎么还随身携带洗脸仪?这……也没见她拿进去用啊?”夏诗弦看了半天,把杂七杂八的玩意放回原位。

独独留了个喷雾在外面。

夏诗弦又拿起喷雾仔细端详了好几遍,甚至还拿出手机拍照翻译,然而翻译功能不全,文字断断续续的。

“持久?清凉?”夏诗弦琢磨关键字,跟洗脸仪放一块的东西,大抵作用应该是差不多的。

燃气热水器没了动静,文思月把淋浴关了。

夏诗弦快速把食盒恢复原状,除了喷雾她没放进去。

不一会文思月穿着睡衣出来了。

“文总,您这个喷雾是干什么用的呀?”夏诗弦坐在小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喷雾。

文思月身形顿住,目光移向夏诗弦手中的喷雾,“你……打开看了?”

夏诗弦点点头,“你那里面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还看到里面有个洗脸仪,文总你洗澡怎么没拿?”

文思月垂下眼睫,“忘了。”

“这个是保湿喷雾?我用翻译软件看了下,写着清凉持久什么的。”夏诗弦放下喷雾,回卧室换衣服。

文思月跟着走到卧室,“差不多,不过不要往脸上喷,它是给身体保湿的。”

夏诗弦瞪她,“我要换衣服了,文总不回避吗?”

文思月坐到床上,长腿勾过去蹭夏诗弦的小腿,“老婆换衣服我为什么要回避?”

“那你好好看!”夏诗弦猛地把西装脱下来,兜头盖住文思月。

文思月猝不及防,等掀开衣服,夏诗弦已经溜之大吉了,她揪着西装领口,腺体释放的信息素还黏在上面,文思月凑过去嗅了嗅,是郁金香的味道。

她笑着把衣服挂好,把睡裤兜里的领带掏出来,拆开。

或许可以像上次一样,提前为诗弦请个假。

……

夏诗弦躲在浴室边冲淋浴边拿着喷雾翻来覆去的看。

虽然她根据词条推测这玩意是喷雾,文思月也告诉她这就是喷雾,可她脱光衣服站到喷头下面时,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

直觉告诉她,这个东西不简单,绝对不是单纯的喷雾。

洗完澡,她擦干身上的水滴,想到今晚要让文思月临时标记她,夏诗弦犹豫再三,最终决定暂时搁置心中的疑惑,对着身子就是一阵狂喷。

“还挺好闻的……”夏诗弦抬起胳膊闻了闻,把头发擦得半干,挂着浴巾心满意足地穿上睡衣走了出去。

从浴室出来,夏诗弦隐隐听到卧室传来说话声,她眼珠转了转,踮着脚悄悄走到卧室,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往里看。

“YS现在是我在掌控,您无权干涉我的任何决定。”

文思月像是个无情的机器人,语调毫无波澜。

“南星蘅?她的设计毫无美感,我不会跟她发展任何关系,包括普通意义上的合作。”

“就这样。”

卧室恢复安静,夏诗弦缩回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沉思,自从入职Shion她再也没看过秀,但毕竟是个打版裁缝,每年的时尚走向多少还是能察觉到的。

她眼神变了又变,拿起手机搜索今年的高定秀,南星蘅作为为数不多打入欧洲市场的亚裔,她的设计近年一直被关注着。

南星蘅早年的作品才华四溢,而她在高定秀上的表现实在差强人意,夏诗弦一张一张翻看着稀奇古怪的服装,恨不得自戳双目代替南星蘅做衣服。

就算是裁缝出身,也不至于难看成这样叭?

“老婆你洗完为什么不进来?”文思月轻柔的嗓音幽幽响起。

夏诗弦戳手机,“我见你在打电话,先回避下。”

“不需要回避。”文思月坐到沙发扶手上,凑过来看夏诗弦的手机。

“啧,真是看一次被丑到一次。”文思月啧了声,替夏诗弦按下锁屏键。

夏诗弦随手把手机扔到茶几上,拉着文思月走进卧室,边走边说:“南星蘅的早期设计理念跟现在简直天差地别,人都是在进步的,她怎么还退步呢?”

两人对坐床边,活像第一次约会的情侣。

文思月对南星蘅不感兴趣,见夏诗弦提起南星蘅,她皱眉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南星蘅原本跟老婆一样是裁缝,获得过裁缝的最高奖项金剪刀,我看过她的参赛作品,说实话,我不认为那是她本人的作品。”

夏诗弦挑眉,“文总怎么会这样想?”

文思月拿掉夏诗弦脖上的毛巾,探过头察看夏诗弦的腺体状态,“嘴会骗人,设计可不会,一个人的设计反映的是人最真实的想法,我从她现在的设计只能看出她是个唯利是图的人,设计只是她飞黄腾达的工具。”

夏诗弦长长的眼睫眨啊眨。

“老婆的腺体基本消肿了,差不多可以开始了。”文思月捞过浴巾披在肩膀上当披肩用。

夏诗弦上一秒还沉浸在天马行空的灵感中,下一秒文思月告诉她:她们该交换信息素了。

她伸手欲抢浴巾,文思月一手固定浴巾一手拦住她。

“有用。”文思月说。

“湿漉漉的有什么用,把床都弄湿了,赶紧给我,我晾起来!”夏诗弦使劲扯了几下浴巾,文思月力气大得很,浴巾都要被扯烂了还稳稳在她肩膀上。

夏诗弦放弃用蛮力,转而恶狠狠地看文思月,企图用眼神服人。

文思月免疫她的眼神,径自拿下浴巾擦了下脸,放到鼻下闻了闻。

“上面有信息素的味道呢,郁金香味的?”文思月把浴巾揉成一团,又闻了下。

夏诗弦羞涩的不行,信息素这么私人的东西,文思月怎么就口无遮拦的?

她脸红红的,坐姿端正的像是要宣布什么重要事项,“别说这些了,不是要临时标记吗?不来了?”

文思月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要临时标记?”

夏诗弦暗自磨牙,“文总你叫我多少次老婆了?白嫖也不带这样的吧,难道不得还点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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