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引【怎么了?风了花了雪了月了】+番外(71)

作者:六十四只羊 阅读记录

出于任何原因,她们都不可能坐在一起,沈吟和摘摇都是第一次来,找了靠近的位子坐下,以防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漏掉。

陆伶霄根本不打算听,毕竟她对什么蛊不蛊的不感兴趣,拉着元落白躲到最高处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乘凉。

现在大会还没开始,各门各派的人陆陆续续到场,自己找位子坐下。

摘摇眼尖的发现,大家坐下的位子看似随意,但其实里面大有讲究。

其实平日里各门各派忙于自己的事,很少有机会走动,但现在聚集到一起,那些较小的门派便坐得稍微近了些抱团取暖,报着自己的名号聊天。

也有些不屑于抱团的独行侠坐的便零散了些,来参加大会的人衣着服饰各不相同。

有的扛着巨大的武器一脸凶相,有的蒙着面阴鸷地观察着四周,也有很多一身正气摩拳擦掌显然是想大干一场的武痴。

当然这些人都不重要,场上真正惹眼的只有三处地方。

一处在最偏最高处,在最高台上坐着陆伶霄和元落白,以她们为半径形成一个巨大的半圆,半圆之内没有一个人敢坐过去。

那些来的晚的人找不着空位,就算挨着其他人坐也不愿意坐在她们周围。

第二处是钟离洛和宋玗,两人显然是被钟离无诩下了命令,坐得离擂台很近,她们四周也形成了一片无人区,虽然没有陆伶霄那边那么夸张,但也够醒目的了。

最后一处是那乌泱泱的一大群人,为首的是任綦和任知意,她们身后坐着许多守卫,一个个虎背熊腰精壮强悍,摆着十分夸张的做派。

她们周围没有很大片的空座位,但也不会有人挨着坐,而是在中间形成了很明显的一圈空位子。

摘摇莫名想到那句话,有些想笑。

三大□□,三分天下,各据一方,原来是这么个分法。

【📢作者有话说】

写这里的时候我想起来,从前我们聊过去这里旅游。

“听说那边有蛇羹。”

你翻看着网上的旅游攻略。

“这么残忍?”

我很是难以置信。

我很喜欢宠物玉米蛇,这话于我而言不亚于听到有人吃猫肉狗肉。

“对了。”你问我:“你还没放弃养蛇啊?”

我摇摇头。

“现在在寝室肯定没办法养,没有冰箱。”

“要冰箱干什么?”你不理解。

“要冻老鼠啊。”我说得很坦然:“蛇要吃老鼠的,得放在冰箱里冻起来。”

我将手机里的照片展示给你看,里面是一条通体漆黑的小黑王蛇。

“我想养它,到时候给它取名字叫黑豆。”

照片里小蛇很可爱,通体漆黑眼睛亮亮的,就像黑豆。

你很嫌弃地把手机推开。

“你养呗,你养它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小蛇是必须待在恒温箱里的,我不可能任由它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所以当时,我只当你是开玩笑。

但我现在真的养了条小黑王,它很乖,缠在手上也不会乱动,眼睛黑黑亮亮的,像个黑豆。

一语成谶了。

50 ☪ 远渡黔南(三)

◎那些人蛇鼠一窝惯会做戏,三大□□早就商量好了◎

大会的内容确实很无聊,大家拿了各自的编号后就基本上说的都是废话了。无非是什么私自不得斗殴不得拉帮结派之类的大空套话。

沈吟靠在摘摇身上困得哈欠连天了才等来压轴的重点。

万蛊寨的长老年逾古稀,胡子眉毛白成一片,从身旁的侍从手中接过一只盒子,颤巍巍地举起。

“这便是我们寨子给今年魁首准备的贺礼,千子蛊!”

此话一出,不少打瞌睡的人都精神起来,钟离洛戴着面具看不见她有没有打瞌睡,宋玗还贴心地轻轻推了推她。

毕竟这是钟离无诩交代的任务,无论如何都得拿到这蛊毒。

钟离洛毫不客气地拍掉宋玗的手,表示自己在听。

台上的长老很是骄傲的介绍道:“这千子蛊是我费了将近五年的时间才完成的,只有母蛊,没有子蛊。”

看台上有人问道:“这怎么可能,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所有的蛊都是一对一对的,母蛊子蛊同气连枝,少一个都不可以,若是没有子蛊怎么用?”

长老神秘一笑:“这便是千子蛊的奇妙之处,把母蛊种在体内,每月都会生产一枚子蛊,把子蛊给旁人服下,他就必须听命于你,不然就会遭受噬骨之痛、穿心之苦!”

“而且,子蛊受损或死亡,母蛊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但母蛊一旦出事,所有子蛊都会迅速产生剧毒,使人中毒身亡,所以不必担心反噬。”

有了此蛊,相当于有了一批为你卖命的死士,反抗便会遭受酷刑,所以忠心耿耿,母体出事所有人都会死,所以会付出一切代价保护母体。

阳光斜斜的打下来很刺眼,任綦示意手下给她撑好伞,身体稍稍向前探,对今年的蛊毒很感兴趣。

钟离洛也是,她倒不是因为对蛊毒感兴趣,毕竟再好的蛊她爹也舍不得给她用,只是钟离无诩交代的任务必须完成,所以才特意起身仔细听。

空旷的最高处,元落白忽然想起了什么,恍然道:“我们的船,是不是没栓?”

陆伶霄原本懒懒地靠在座位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听到这话一个激灵就坐直了。

“好像……是的。”

前两天她们算时间时发现来不及了,便不再每天晚上停船上岸休息,而是一口气在船上飘了三天才刚刚好赶上了时间。

虽然在船上什么都好,吃的睡的都不用担心,但没水喝啊,总不能一直喝酒吧?

所以两人下船之后第一件事,便是买了两大杯草药茶,当时拴着船的绳子就被陆伶霄踩在脚下,打算解了燃眉之急再说,后来……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虽然东西都拿上来了,但是平白无故损失一条船陆伶霄还是很心痛的,当即坐也坐不住了站起来生闷气。

“今年的大赛可有看头了。”坐在沈吟摘摇不远处的一个人感叹道。

那人看上去四十有余的年纪,生的端正,浓眉大眼,身形壮硕却没有为了秀肌肉而裸露,好好地穿着衣服,坐姿也很笔挺,看上去不像什么邪魔歪道之人。

沈吟见对方是个面善的,随口应和道:“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厉害的蛊呢。”

“我说的可不是啥蛊不蛊的,你看那边那三个人。”那人笑笑,伸手指了指场上引人注目的三个焦点。

“你瞅瞅,她们都对这玩意儿感兴趣,今年指不定得有一场血战。”

沈吟知道其一是陆伶霄,但对于另外两人却不甚了解,她的确还记得这个来雅阁行凶的鬼面人,但也仅仅只是知道这个人,对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至于任綦,沈吟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大排场的人,要知道各门各派不管来几个人,最终也只有一个能上台的名额,所以大家大都是单打独斗,也有几个拖家带口的,像任綦这样的也算独树一帜了。

想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沈吟问道:“她们怎么了?”

这大哥热心肠,也不怕当面说人家坏话会不会被找麻烦,当即挪了位子做到沈吟二人旁边,跟两人聊了起来。

“大妹子,看你们是新面孔,我给你们唠唠,这几人可不好惹,三大□□知道吧?”

“甭管你从哪来的,孤月崖、渊灵教、千音门你总有个认识的吧,她们仨就是三大□□的头头。要是比武的时候对上她们可就倒大霉了。”

“其实碰上千音门还好。”大哥指着排场十足的那堆人。

“她们老大不会出手,每次都是手下的人出场,要是发发狠没准还能赢,不过打完比赛得赶紧跑,那娘们心眼子小,大会期间不得斗殴,大会结束给你群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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