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引【怎么了?风了花了雪了月了】+番外(87)

作者:六十四只羊 阅读记录

陆伶霄也觉得莫名其妙,反问道:“你不是要吗?”

摘摇仔细想想,确信自己没提过神音古琴的事:“我没说我要啊。”

陆伶霄也疑惑道:“那你让我猜?”

摘摇又问道:“你猜出来我要这个吗?”

陆伶霄理所当然道:“那不然呢?任知意一直想抢来着。”

摘摇不解道:“她要她的,又不是我要,我要来干嘛?”

陆伶霄反问道:“这不是你们千音门的东西吗?”

“是倒是……”摘摇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解释道:“但我不是来拿古琴的。”

“那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陆伶霄一边说,一边把古琴又装回了箱子里,还不忘把桌子上的木渣也扫了进去。

总算扯回正题,摘摇舒了口气,问道:“你知道谢承远吗?”

从来没听过。

陆伶霄如实摇摇头,但想着不是重要的人摘摇也不会特地跑过来问她,又反问道:“你亲戚吗?”

摘摇否认:“不是我,他说他是沈吟的二叔。”

“那我就不清楚了。”

陆伶霄明白过来:“你要是问清风堂的事我肯定知道,但我对她们家族谱不感兴趣,你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摘摇又看到了希望,连忙说道:“他就是清风堂的人,后来离开了,但他手上有清风堂的腰牌,沈吟看过了,说确实是出自沈盟主之手。”

众所周知,陆伶霄恨沈自清入骨。

听见有人唤自己讨厌的人尊称,不亚于好端端走在路上,被人平白无故糊了一脸狗屎。

陆伶霄心底登时涌现出烦躁,但看在两人交情的份上还是耐着性子开口道:“她看过是真的不就没事了,你来问我做什么?”

摘摇正色道:“只是我觉得,此人心术不正,想着来找你打听打听,他从前在清风堂干什么,又是为什么离开的。”

见摘摇如此,陆伶霄也收了情绪,认真地想了想,不光是清风堂里的人,就连些跟沈自清交好的人她都想了个便,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有这么个人。

“我确实没听过这号人,你确定他叫这个名字?”陆伶霄想得头疼,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

“我确定。”摘摇点点头:“他的腰牌上刻着一个远字。”

听到这话,陆伶霄心下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问道:“那腰牌长什么样?”

摘摇一时不知道怎么描述,只能换了个说法道:“李伯益的腰牌你见过吗,和那个一模一样,想来和他地位相当。”

“你确定跟李毅的腰牌一模一样,上面的刻字是远?”陆伶霄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沈自清早年痴迷雕刻,给很多相识之人都刻过腰牌,以表亲近,不过因为关系不同,他刻出来的花纹也各不相同。

能和李毅的腰牌雕花一致,只可能是跟他们一起结拜为兄弟,后来强迫沈夫人失败后将其杀害逃离清风堂的江远勤。

沈自清一直把沈吟保护的很好,这些不好的事沈吟一概不知,只知道阿娘意外离世,至于其中细节,沈自清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所以她只记得小时候有个人,和爹爹关系好,爹爹称他为阿远,送了他刻着远字的腰牌。

那不是谢承远的远,是江远勤的远。

江远勤是陆伶霄亲手杀的,不可能是他改名换姓跑回来。

至于谢承远是谁,腰牌从何而来,无人知晓。

陆伶霄神色凝重道:“他有什么目的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是找机会跟沈吟说说吧,让她有点防备心。”

摘摇点点头:“他在清风堂扎根很深,怕是没那么容易,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我会盯着的。”

“等等。”陆伶霄连忙叫住摘摇,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搬出来的木箱,不甘心道:“你来都来了,干脆把这个也带走吧,反正也是你的东西。”

她拿着这古琴本也只是用来给任綦和任知意添堵罢了,这古琴毁成这样于她而言毫无收藏意义。

“那也行,多谢了。”摘摇思索片刻,抽出踏怨将箱子捆起来,拖着便准备离开了。

“对了。”

临走前,摘摇指了指桌上的袋子道:“给你的谢礼。”

摘摇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陆伶霄和一袋活蹦乱跳的虾大眼瞪小眼。

摘摇一路拖着箱子下山,刚到山下,就看见一群人乌泱泱地围在不远处。

为首的不是别人,是沈吟。

【📢作者有话说】

这里也是我们疫情前就设计过的。

当时我们只匆匆用一句话带了过去,可等到我真正写的时候,整整卡了半个月才把这里给写顺畅。

高中的时候我们都在一起,闲暇时间就会演一演。

为那些喜欢的剧情设计她们的互动。

最后一次元旦晚会,我们偷偷溜出了学校。

其实出学校也没什么目的,只是在学校待得憋屈,总想出去透透气。

天气已经转凉,起了风,下着甚至打不湿校服的小雨,离校的小路崎岖难走,湿滑的泥路只有一人宽的位置。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好不容易出了学校,你回头看着我,眼底能映出点点灯火。

“天气真好,我一直觉得,那段戏就该是这个天气。”

“哪段?”我问。

“那一段啊,就是……这样,这一段。”

你把我们设计了好些天的那段互动对我做了一遍,最后在我耳边打了个响指:“明白了吗?”

“这一段啊……”我点点头:“挺好的。”

学校外面的老小区路灯很昏暗,但我们就算是漫无目的地散步都很高兴。

至少我真的很高兴。

61 ☪ 误会和分歧

◎原来我才是那个笑话◎

今天早上,沈吟刚起床,打算收拾完去找摘摇聊聊天。

两人一个多月没见了,昨天又一直在忙各种事情,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好好说话。

只是还没等出门,谢承远就找上门来。

“二叔?”沈吟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道:“怎么一大早就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谢承远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走了进来:“这是今早顿的鸡汤,来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

鸡汤冒着热气,炖的鲜美清淡,加了红枣的枸杞,正适合早上喝。

“多谢二叔。”沈吟问道:“阿摇呢,我去喊她一起来喝点。”

“阿摇姑娘一大早就出去了,我问她去干嘛她也不说,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谢承远解释完,又问道:“不过阿吟,你和阿摇姑娘不是一起去的黔南吗,怎么不是一起回来的呀,这是吵架了?”

沈吟不疑有他,如实回答道:“没有,阿摇有点事情去处理,我就自己回来了。”

“那也难怪了,谁还没点自己的私事呢。”

谢承远边说着边给沈吟舀了碗鸡汤,又自己舀了一勺喝,确认没事后才把鸡汤端给了沈吟。

“自从上次下毒的事情之后,我就一直心有余悸,现在给你吃的东西都得亲自喝过才放心。”

说起上次下毒的事情,沈吟想起来好像还没个着落,便问道:“二叔,上次下毒的事可有头绪?”

谢承远摇摇头,显得有些为难。

“一直没什么线索,而且大家都笃定了是阿摇姑娘下的毒,我喊他们跟我一起查也没人愿意,都说这是无用功。”

“还有人说我费尽力气给凶手洗白呢,他们真的是有点过分了。”谢承远说着,摇了摇头。

沈吟蹙眉道:“一直没什么新线索吗?也没人看到都有谁接触过吗?”

谢承远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啊,接触过的人就只有你我和摘摇姑娘了。”

“算了,先不说这个,阿吟,我前些日子听他们聊天,陆伶霄以前来过雅阁是吗?”

“是。”沈吟动作一顿,一勺一勺舀着汤,神色有些黯然:“她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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