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老师总被抢课(9)

作者:落十天 阅读记录

似乎只要其中一方不守规则地打破阈值,下一刻世界就会崩塌。

终于泉水被地震带出了池子,它越界了。大地震怒,随即地面龟裂,偌大的池子内暗流涌动,池底温度急剧升高,无数的泉水悉数蒸发,在空中液化,一场甘霖降了下来。

这仿佛是二者达成的和解,甘霖降,万物生。

侥幸躲过一劫的白昼和狐狸二人,观察着周围逐渐安静下来的氛围,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地上。

狐狸:“大王,您若是以后再欺负妾身,刚才的一切便是代价。”

白昼:“是是是,孤的错,皆是孤的错,若是孤今后再不长记性,就让这天谴惩罚孤。”

狐狸急忙捂住白昼胡言乱语的嘴,“大王要是遭了天谴,可要妾身往后如何是好,大王好狠的心。”

白昼笑着掌嘴,“瞧孤的嘴,孤做错了事就让爱妃惩罚孤,可好?”

狐狸:“真要这样,那前朝官员的本子都得参到妾身的脸上,妾身才不要当祸国殃民的妖妃呢?”

白昼:“谁敢在孤面前说爱妃的不是,孤拔了他们的舌头。”

狐狸:“大王净会说这些讨好妾身的话,你才舍不得那些老古董呢!”狐狸的醋意隔着千万里都能闻到,何况是水乳交融的白昼。

白昼:“爱妃可是吃味了?”白昼眸中尽是调侃。

狐狸:“才没有。”似是戳中了心事,说罢,推开白昼,拾起散落的衣物,便要离开。

白昼岂会遂了她的愿,在她上台阶的时候,握住狐狸如玉般的脚腕,朝自己身上一拽,往后撤了两步。

狐狸稳稳落在白昼的怀中,狐狸空中惊呼,又回到白昼的怀中。

狐狸:“大王,你坏!”

白昼:“坏吗?还有更坏的!”白昼伸出罪恶之手,偷袭狐狸,抓她的痒痒。

狐狸不顾形象地前仰后合,连连求饶,“哈哈,大王……妾身错了,妾身不敢了,您饶了妾身吧。”

嬉闹了好一会儿,白昼堪堪停手,回味的手上的触感,一脸色相。

狐狸看到后更是不满,娇哼一声,裹紧身上湿透的衣服,殊不知朦胧美才是真的美。

白昼亦步亦趋跟在狐狸身后,狐狸狡黠的目光闪烁,一看就知道再憋着坏水。可惜跟在身后的白昼看不见,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不知情。

走上台阶,狐狸突然快步走出温泉池,回头,对上白昼疑惑不解的眼神,狐狸勾起嘴角坏笑,然后伸出手对着白昼肩膀猛力一推。

白昼顿时跌入池中,狐狸知晓白昼深谙水性,全然没在怕的,否则她也不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白昼的躯体,麻痹了白昼的神经,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白昼没有挣扎,放松身体,任由水流在身边游走,温暖的感觉洗涤了浑身的疲惫。白昼感觉身体越来越轻。

白昼慢慢地向池底倒去,而后重重地跌落在池底。

8 ☪ 梦醒

“砰”得一声,白昼惊醒。

痛觉渐渐驱散了白昼的睡意,原来她一整晚都睡在沙发上,刚刚一翻身,直接狠狠地跌落在地上。

脑袋与瓷砖亲密接触,十分酸爽。活动着被禁锢一整晚不敢大肆施展拳脚的四肢,揉了揉还带着痛意的头。

一段荒唐的记忆跃然浮现在白昼的脑海。

“大王……妾身……”

“……小狐狸……”

见鬼,什么小狐狸,那分明就是叶晚。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面庞,错不了。

不过,用狐狸形容叶晚当真是恰当极了,梦中的她简直太机智了。

不过回忆到后面的某段剧情,白昼瞬间红了脸,像猴屁股一样。

白昼: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了,怎么会做这种梦?

白昼:虽然现在是春天,但是那个理论用在自己身上时不时太怪异了一点。

白昼: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人也是动物,我是人,我等于动物,所以我会……

白昼:话虽如此,可还是太羞耻了吧,这个梦算什么,cosplay吗?还是情景模拟?

白昼:为什么那个人是叶晚啊!!!

白昼: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白昼:可是我也没往那方面想啊,怎么就……做了个那么奇怪的梦。

白昼:!(◎_◎;)

白昼: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我。

白昼坐在地上,生无可恋地头脑风暴,而后,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打开浏览器搜索。

搜索栏:人为什么会做梦?

相关词条:一般情况下,人会做梦可能与维持和处理记忆、神经活动和大脑调整、潜意识和情绪处理、神经化学物质、情绪调节等有关。具体分析如下:1、维持和处理记忆:梦是大脑处理和组织日间经历和记忆的方式,在睡眠过程中,大脑会重新激活和整合从白天的经历中产生的记忆,这些记忆可能在梦境中以非线性、模糊或变形的方式出现。2、神经活动和大脑调整……

搜索栏:做梦梦到的人代表什么?

相关词条:当你经常梦到一个人,不是他正在想你,也不是他正在遗忘,而是在你的潜意识里一直有他,于是以梦的形式告诉你,你一直都在想他,从没有放下,频繁出现在你梦里的人,是你的身体感受到了思念,替你见了一面你朝思暮想的人,原来你曾经放在心里的他,身体是在帮助你记住。

白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前言不搭后语的,离谱。什么叫“潜意识里一直有她”,扯到没边儿了。

短短一段时间,白昼竟然口干舌燥,一定是喝酒的后遗症,白昼自我安慰。

喉咙上下活动了一下,嘶。白昼倒吸一口凉气,好痛,感觉像是扁桃体肿了,心中警铃大作,顿感大事不妙。

身边凉风阵阵,白昼循着风的方向,看到了昨晚敞开的窗户,感情身体的酸痛不止是睡得不舒服,罪魁祸首居然是放肆大开一整晚的窗户。

白昼: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拖着沉重的身体把窗户关上,握着把手,有点儿使不上劲儿。

历经千难万阻关好窗户,在电视柜里翻出闲置落灰的医药箱。

好在体温计还在,白昼打开盒子,量体温。几分钟后,伴着“滴”得一声提醒,白昼回过神,拿起体温计一看。

好家伙,直接烧到38.2度。

晃了晃发胀的脑袋,白昼从药箱里取出一盒退烧药,放进嘴里,拿起茶几上未喝完的啤酒就要往嘴里灌。

在啤酒罐接触嘴唇的瞬间,白昼想起茶几上的酒,可不能和药一起吃。

被耽搁的一会儿,药的苦涩在嘴里蔓延开来,苦得白昼五官都聚集在了一起。

匆忙地跑到餐桌上,甚至都没来得及倒一杯水,打开烧水壶盖子,咕嘟咕嘟,想冲散嘴里的苦味。

但是药略微融化,粘在舌头上不愿离开,在大量的水流冲击下,调皮地在口腔中玩耍,不肯离开。

喝了好几口苦水,药片随着水流进入喉咙,差点儿卡在发炎的扁桃体上。白昼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折腾了好一会儿,白昼身上冒出一层冷汗。灰溜溜地回到卧室,极高的温度烧得大脑迷迷糊糊的,白昼躺在床上,裹紧被子入睡。

再次睁眼,白昼并没有感觉到好受,似乎情况越演愈烈,白昼说不出来的难受。

又量了次体温,38.7度,温度不降反升,白昼拿起药盒凑到眼前仔细看了许久,过期了。

感情她吃了过期的药,还指望能好,也是没谁了。

过期的药为什么还这么苦?想哭。

刺眼的眼光晃得白昼心情烦躁,拖着酸胀的身体,白昼回到客厅,翻着药箱里的药,一盒,两盒,三盒,不出所料,全过期了。

这人倒霉的时候果然喝凉水都塞牙。

拿着手机点了两盒退烧药,空荡的房间,孤独感笼罩在白昼周围。蜷缩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再次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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