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公主把你的小妾拐跑了+番外(8)

作者:奚十三 阅读记录

阮雨棠想起穿越前听的电台,专家根据承平姚重唐公主墓里出土的相关史料记载证实。

皇上驾崩后太子和端亲王就争夺皇位进行了激烈的政治斗争。

甚至瑞亲王一度登上了皇帝宝座,只是最终在承平公主的帮助下,太子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出土铜器上的铭文被墓室里的渗水侵蚀,上面有些铭文变得模糊不清,其中争夺皇位的亲王名称的字就被腐蚀模糊了。

看不清偏旁是什么,专家在究竟是瑞字还是端字间争论不休,而关于虞朝的历史记载实在太少了,也没办法根据其他相关史料进行相互佐证。

阮雨棠心想原来是端平王的端字,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回去,要是自己能回去的话也算能解答一个史学界的争论了。

知道了日后他们会为皇位争的你死我活,如今再看他们这么一副相处融洽的样子,阮雨棠真的很想出来跳预言家。

不过阮雨棠现在的目标还是想着带何为常回去,对这边的事尤其是皇家的事不想过多参与。

再说了现在端平王还没有露出对皇位的觊觎之心,把他要争夺皇位的事说出来别说没有人信,真有人信了她就要被安上一个挑拨皇子关系的罪名了。

阮雨棠只好收回自己跳预言家的冲动,毕竟剧透一时爽,全家火葬场。

阮雨棠收回了目光,看见坐在她身边的姚重泰正在给五岁的姚重义剥核桃。

他剥好一个姚重义就赶紧拿起来塞嘴巴里,姚重泰剥的速度根本赶不上姚重义吃的速度。

姚重义边把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还一边在咀嚼的间隙滔滔不绝的说着:

“皇兄,昨日师傅教我认字,教我写自己的名字,我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也就学会写皇兄名字里的两个字了。

皇兄,你教我写剩下的那个字好不好。”

姚重泰把手上的核桃剥完后没有再接着剥核桃了。

姚重义用他那胖乎乎的小手握住姚重泰的手上下看了看,委屈巴巴的说道:

“皇兄,没有了。”姚重泰点了点头说道:“没有了。”

接着无视姚重义不断用眼神看着桌子上剩下的核桃。

说到:“父皇和太子都处理完事过来了,不一会儿肯定就会开饭了,留点肚子吃饭吧。”

何嬷嬷给太后沏了一杯茶都朝阮雨棠走了过来,她伸手拉住了阮雨棠手,问她最近过的好不好,国公府的人有没有为难她。

阮雨棠笑着说国公府上上下下都格外尊敬公主,没人敢不听她的话,只是日日要管理后院里的事,实在有些累人。

皇后听到阮雨棠的抱怨,慈爱的摸了摸阮雨棠的头说道:

“女孩子嫁人了到婆家总要事事费心的,但要是一些琐事你大可交给听云和听霜处理,没必要事事亲力亲为。

你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多回来和本宫说说,你以前总不爱听女人们之间的事,更别提学什么管理后宫后宅的本事了。

听云听霜都是我千挑万选给你带过去的,有什么事尽管放心让她们去做,实在有什么烦难事就进宫和本宫说说,本宫替你出出主意。”

阮雨棠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自己基本上就是甩手掌柜。

她跟听云听霜说了除非十分需要自己拿主意的事,其余的事情都让她们自行决定好了。

在懒得关心那些婆婆妈妈人际关系这件事上,阮雨棠和姚重唐倒是完全一样。

想到这里,阮雨棠准备撒个娇叉开话题算了。

但是她瞬间又想到了原主姚重唐的性格,估计是不会干撒娇蒙混过关这种事的,她只好点了点头说自己都记住了。

很快就有宫女太监把饭菜都端了上来,大家都开始吃饭,一时间整个亭子都安静下来,只剩下轻微的咀嚼声。

等到家宴结束太阳已经偏西了,阮雨棠和众人一一道别之后就独自起身回国公府。

喝了一点酒的她有点罪意,所以阮雨棠让几个宫女远远的跟着就行,自己一个个慢慢的沿着墙走,也顺便吹吹风醒醒酒。

阮雨棠贴着高高的红色宫墙一路朝前走,不断有迎面过来的宫女太监给她行礼,阮雨棠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她想起大学时曾经和何为常一起去故宫玩,也是这般高高的宫墙,只是甬道看起来没有这般的长。

大概是因为有太多来来往往的游人让人没办法一眼看到头吧。

阮雨棠已经快走出皇宫了,能听见宫墙外护城河里的潺潺流水声。

她抬头看了看,高高的宫墙已经挡住落日。

只剩下夕阳的余晖落在墙头的瓦片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有一种说不出的苍凉感。

她忍不住想起看过的一句诗来“只今犹听宫墙水”,嘴上也无意识的念了出来。

只听得有人低低的接了下面一句“耗尽民膏是此声”。

阮雨棠一下子被吓到清醒过来,那一点点醉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赶紧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宫女离她尚远,应该听不清刚刚她说了什么也听不了那句回应。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前面不远的宫门处站了一位身穿长袍的老人,明显就是他刚刚接了下一句。

夕阳的余晖洒在老人的身上映出一圈光晕,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且不说刚刚阮雨棠和老人念的诗,在虞朝来讲对皇家是多么不敬。

更关键的是这句诗的作者是李大钊,阮雨棠可以肯定,除了穿越者没人能接出这下一句来。

夕阳的余晖从老人身后照了过来,迎着光阮雨棠看不清老人的长相。

她快步超那人走去甚至于有些小跑起来,很快她看清了那人的脸,真的是飞机上提着行李箱的老者。

7 ☪ 教授

◎不用管乱七八糟的原理,只需要记得是互穿就好啦◎

一瞬间阮雨棠不知道自己是该放声大哭一场,还是该原地跳个三尺高放声大笑,那个老人长的很像飞机上带着箱子的老者。

她们的确是穿越过来了,但是凑巧的是原主的长相和她们并无太多不同。

所以眼前这个人不仅长的和老者有九分相似,还接住了她的诗。

阮雨棠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这个人就是和她们一起穿越过来的老者。

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阮雨棠真的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遇到老者,还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因为一句诗而遇到。

这个一起穿越过来的人,是她和何为常回去的唯一希望。

当阮雨棠站在老者面前时,她有太多的话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有太多想问的有太多想说的,可是她现在呼吸急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者用眼神朝阮雨棠的后方看了看,阮雨棠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让后面跟着的宫女先回去,说自己想和老者单独说两句话。

宫女们走后老人用很低的声音说道:

“我现在的身份是司天监监正,你什么都不要问,先跟我回司天监再说。”

阮雨棠点了点头,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跟着老人朝皇宫北角的司天监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了司天监,里面的人见到监正和公主进来了都赶紧过来行礼。

老人对着其中一个少年说到:

“孟宇,你去收拾一下观星台,给公主沏一壶好茶来,然后你守在楼梯上别让任何人进来。”

说完就带着阮雨棠上了楼梯,一直走到最上端一个小房间里,少年给阮雨棠沏完茶就关上门出去了。

老人喝了一口茶对着阮雨棠说到:

“有什么想问的,现在你可以问了。”

阮雨棠沉默了一下才问出了她最想问的问题:

“我们还能回去吗?”

老人点了点头,“我知道怎么回去。”

阮雨棠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她像是耗光了所有力气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眼角开始湿润起来,穿越了这么久直到现在她才敢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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