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手撕渣女剧本[快穿]+番外(107)

作者:淮青山 阅读记录

那科举的四书五经她也拜读过,光看是第一页都觉得头晕眼花,没看到翻页就开始睡着,实在是佶屈聱牙,催人入睡,都不知道是怎么能做到通读运用,还能科举。

这同样年岁的云姜就已经是举人了,别说超越霖朝大部分女郎,甚至是同龄的郎君都没她厉害,年轻一辈都对她推崇不已。

陆沅说:“那你现在想吃吗?”

云姜佯装不明所以地歪头:“嗯?”

这动作把陆沅可爱到了,那激动的心就是越发的膨胀,恨不得把整条街的糖葫芦都给她买来。

“想吃是吧?我给你买!”陆沅一挥手,肩上的披帛如落羽般飘落,展现出本性里的灵动,她说道:“现在你在我的宝黛楼里,没人能置喙你什么,今日你就是我宝黛楼的贵客,想吃什么都是有的。”

她什么不多,钱最多,说的是豪情万丈,好像买得不是价值几文的糖葫芦,而是这整一条街。

其实也不是不行,这一条街的商铺都是姓陆的,更别提这整一座宝黛楼,完全是她个人经营的,只是挂上陆福满这个东家的名头。

陆沅本人可不简单,看似娇小姐一个实则富得流油,手中积蓄千万两。

云姜笑道:“这么隆重,那要我想吃其他佳肴,岂不是让你破费了?”

这个可难不倒陆沅,她骄傲道:“只要是这天下用钱能买得到的,别说山珍海味,龙肝凤髓我都能给你吃!”

云姜看向陆沅,她杏眸明亮,有着与常年在庭院里长大的女子迥然的通透和活泼。

“看你说得大气,那你还吃过什么?”云姜说道。

陆沅见她感兴趣,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这些年吃过的东西:“大漠里的烤羊,草原上的马奶酒,沿海出产的海鲜,还有江南那边的桂花糯米藕......”

说着说着,感觉自己说太多了,不知道会不会被嫌弃啰嗦,就停下了话头,看向云姜。

云姜全程只是听着,目光就放在她身上,一刻都不愿离开。

“大漠的羊肉,沧海的海鲜那些是吃不上了,今天就沾沾少东家的光,先来来两串糖葫芦吧。”云姜笑意加深,加上天然颜值优势,谁看谁迷糊。

本就是个颜控的陆沅顿时就迷糊了,她惊奇道:“你一个人吃两串,不怕酸掉牙了?”

头一回是也不是这个吃法啊,别给吃酸了牙,等会晚膳都嚼不动去了。

云姜理所当然地反问道:“你不陪我一块吃吗?”

“有道理,就买两串!”

陆沅双眼一亮,转身吩咐人去买,没过一会就有人送上来了。

红艳艳的山楂被串在削好的竹签上,一个个饱满圆润,淋上黄澄澄的糖,当真是漂亮。

本来对这个不怎么感兴趣的陆沅也觉得食指大动,就这样靠着窗边一人一串地吃了起来,果核便吐在一并送来的纸包上,堆成一堆小山。

混着糖咬下半颗糖葫芦,陆沅吃得脸颊微微鼓起,她脸上的婴儿肥都还没完全褪去,越看越像是小仓鼠啃坚果。

云姜看得好笑,垂下的另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互相摩挲,想捏。

可是不行,会把刚出窝的小兔子吓回笼子里的。

她的等级观念深入骨髓,即便真有想法也不会彻底点头,刻意强求只会让陆沅越发的理性,更加思量斟酌。

毕竟能经营出风靡建安城的宝黛楼的少东家可不是只靠感性做人,论实际来讲,她的理性思维远远站在高峰。

在原本的发展中,愿意嫁入国公府也是她权衡利弊才妥协的后果,彼时远行经商的陆福满被强盗挟持,生死未卜,原主便趁虚而入,买通领兵将军要求他故意拖延出兵时间,因为原主觉得没有家族的陆沅将会更加不足为惧。

便去要求陆沅嫁给自己,以为会是顺顺利利的事情,结果却是互相周旋了几个月。

陆沅按下婚约,反过来要求国公府派人去剿匪,一日不见到父亲,一日不改主意,哪怕是父族长辈那帮想来吃绝户的东西联合压迫都没能让她松口。

直到陆福满的死讯被确定,陆夫人悲极伤心重病,求医无门,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叫陆沅答应这桩名存实亡的婚姻。

商人在霖朝属于贱籍,哪能斗得过官?

能在国公府的再三求娶之下拖延了好几个月时间,死前利用药渣传消息出去,将母亲转移至安全的地方才安心死去,这本事是真的不小。

可是说到底国公府也不是龙潭虎穴,这些孽还是过分多疑的原主造的,最可恨的还是陆沅的死还是刻意而为之,因为她觉得活人长了嘴和眼睛,终有一天能发现她的秘密,实在难容。

本还打算陆沅去世之后就对外宣扬怀念爱妻,终身不娶。

陆沅死后一年,原主还没来得及营造名声,便是东窗事发,诛九族。

总觉得这个故意针对陆沅的命运还有无人生还的结局过于熟悉,好像是在哪里经历过一样。

可她没有半分以前的记忆,也不知道自己是何人,从何而来,将来会往何处去,脑子里只有原主的记忆以及原本的发展,只好着眼当前,利用已知的消息改命才是真。

而且喜欢陆沅也是真的,她直觉自己就是为了陆沅而来。

“好像是有点酸,还是我第一次吃觉得不习惯?”云姜吐了果核,举着还剩一半的糖葫芦,眉头微皱。

陆沅吞了口中的果肉,笑道:“糖葫芦都是这个味道的,没有糖就更加酸了。”

其实还好,感觉也不是很酸,是不是糖放多了。就着云姜脸下糖葫芦的陆沅如是想到。

相较于陆沅只顾快乐的吃法,云姜的家族的礼仪培养是刻在骨子里的,不论是坐卧站行都透着出身世家的规矩矜持。

好比如这几文钱一串的糖葫芦都给吃出了宫廷赴宴的端庄感,一点糖渣都没能沾上嘴边或者袖子上。

几颗山楂没一会就给陆沅吃完,满意地看看手上的光棍,往还剩几颗没吃完的云姜面前晃晃。

“等等,别动。”云姜喊住了她,在陆沅迷惑的眼神中弯腰凑过去。

她下意识僵在原地,愣愣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微垂而专注的眼眸,以及看起来很好亲的微抿的嘴唇。

碎金一样的阳光跃上睫毛,挡住了不知是何情绪的双眼。

陆沅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面,她怎么能想到很好亲这个词?

那种念念不忘却怎么也配不出来的熏香味道又萦绕鼻间,垂下的手揪紧了不知道是谁的袖子。

唇角有温热的感觉擦过,第一下是一触即离,如蜻蜓略过湖面般轻巧,可手指没有就此离去,微微收拢放在下巴上,蝶恋花似的轻轻摩挲一下。

陆沅听见云姜的声音说:“嘴边沾了一点糖,我给你弄掉。”

几乎要把她包围的冷香抽离,窗外微凉的风刮了进来,跟着风进来的还有外面的喧闹声,就像是忽然恢复听力了一样。

“......”目光落在对方大拇指上的一点小糖块,是刚刚不小心沾上去的。

遗憾的感觉一闪而逝,陆沅随便应答了一句。

表情看似镇定,视线已经飘忽不定了,心说:见鬼了,还以为她要亲我。

收回手的时候云姜感觉袖子有坠感,低头就看见紧抓这她袖子的手,像是不愿意她离开似的。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陆沅也看见了自己抓着对方袖子的手,但现在顾不上这个,她另一只手握住云姜的手腕,另一只手跟上,小心翼翼地托在双手中,低头去仔细看她的掌心。

刚刚云姜是左手拿着糖葫芦的,倒叫她一下子忘记了掌心的伤痕。

“你这伤怎么样了?”陆沅问道。

云姜的手没动,看着她的脸说道:“已经不影响正常生活了。”

这上面的疤痕已经结痂,脱落完毕,就剩下一条疤痕盘桓在掌心中央,贯穿整个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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