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手撕渣女剧本[快穿]+番外(56)

作者:淮青山 阅读记录

房间内,被无情抛弃的猫猫精神体在原地懵一会,也踩着肉垫轻灵往外跑去。

身材矮小的猫猫精神体只能绕开沙发这个大障碍,抬起猫头懵懵地看着屋子中间的两个人。

不嫌热也不嫌麻烦就是要抱着一块走,同手同脚走到餐桌边才撒开手,挨挨挤挤地坐在一块吃饭。

实在是幼稚的可以。

猫猫一甩尾巴,跳上沙发背上,两只前爪端庄地放在一起。

一看就是那种让人摸,不抓人的乖猫猫。

“精神体不能吃东西,你给你的精神体喂过东西?”

“我吃的都是营养剂,它比我还嫌弃,听到盖子响就退避三舍。”

“逗它也没用,它几乎没反应。”

在陆沅嗔怪的语气中,猫猫精神体轻轻晃动着尾巴尖,长呼一口气。

第34章 当家暴女从良了9

第二天如约而至, 将于铂金时间早上八点在一众学院老师的监考下进行入学考试。

厉蓝有心考验陆沅,出题的那一晚上都下的苦功夫,今早上都是带着凌乱的头发和一夜未睡的黑眼圈出现。

至于云姜的水平就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认为这不是她今日的重点。

厉蓝出身研究院,年纪轻轻就是是天才中的天才, 给捧着长大的人, 也就在精神修复剂上栽过一次跟头,再也没有。

以至于为人傲气惯了,脾气就显得有些独断。

“厉教授黑眼圈好重,是没休息好吗?”

“还好。”厉蓝摸摸眼下位置, 因为亢奋的缘故, 并没有感觉多疲惫。

她打开智脑开始传输题目, 接收文件的老师一看这题,表情凝滞一瞬。

他抬头看了看望着湛蓝天幕缓和视力疲劳的厉蓝, 欲言又止。

其实他想问的是, 厉教授是打算给学生出开学考题目, 还是给学校招聘两个教授。

厉蓝收回视线, 疑惑道:“怎么了?”

“这题目,对于新生来说是否超纲太多了。”这位老师指尖划拉虚拟屏幕上的题目,问道。

他还想着厉教授怎么会突然提出自己出题,而不是从往年题库中挑选其中一套,进行考试。

毕竟是择优录取, 不是全部不取。

厉蓝一挥手:“我还觉得太简单了, 什么时候学校的入学题目难度提升一下...实验室那边准备好了没?”

老师:“......”

首都星学院的入学测试难度一直都是全星系前列,也就厉蓝说得出简单两个字。

算了, 正常人不能跟天才计较难度问题, 人从小就是做实验做烦了拿这种难度的题目解压的。

至于实操方面就祝两位学生好运, 这题目就相当于让学会走就得去百米冲刺比赛。

老师摸一把汗,点头:“准备好了,厉教授提的时候就开始让人准备了。”

别看厉蓝任职不高,在一众学院老师中地位超然,都对她隐隐抱着尊敬的态度。

称呼的时候都会不约而同将那个“副”字去了,以正教授态度相待,还是该院院长带的头。

当年那些事外界不了解当然是人人喊打,内行人一看就清楚是怎么回事,都瞒不过去的,但也都不能说。

不免对路有琴和厉蓝这对师徒物伤其类,更别提被殃及的池鱼们。

“听说军学院那边的云姜生母就是研究院的明薇,前任秘书长的独女啊。”

“前任秘书长?这转系的学生居然跟他有关系?”

“明薇一直刻意低调做人,跟瀛水星的云上将联姻之后更加没了消息。”

“那云擎不是二婚了吗?”

“二婚?!没听说过明薇的死讯啊。”

“早就二婚了,都十几年的事情了,你都不清楚吗?”

“我才不愿意去看那群尸位素餐净寻思内斗的东西有什么消息。”

“明薇应该没死,甚至联姻的时候都没互相结契,培育箱培育出来的婴儿。”

“这些个人,这样忌惮研究院,又要用研究院出品的东西,那精神修复剂一代,还不是边骂边用。”

“专利带来的盈利不可计量,只可惜辛苦多年的心血全被人抢走,路院长也黯然离场。”

研究院本就不为权势名利而设立,地位本该屹立不倒,这些年来潜心研究,逐渐式微,但仍小觑。

没曾想伊甸园一样的研究院也开始内斗,换了院长更加式微。

全民皆兵的时代,边境线那边大部分人都抱着能过一日是一日的心态,政客和军团互相博弈,还不忘一直对外刻意打压研究院的发展,为了揽权抬高自身地位,积压研究院地位。

以前是政客,军团,研究院三足鼎立,互相掣肘,互相合作。

新院长空有野心反遭利用,跟咸鱼一样被两方拍在沙滩上,谁都没把他当回事,提线木偶般扒拉。

那时候他才明白路有琴不是升职路上绊脚石,反而是整个研究院的顶梁柱,现在想要咸鱼翻身,那基本就是没办法了。

提起当年的明薇,即便对方再低调做人,还是不免用一个“烈”字来形容。

精神体是银狐的明薇聚智慧和美貌于一身,从非要考进研究院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个向往自由的人,不会为任何一个人过度停留。

那云擎求娶就算了,还非想造个牢笼关住人,年少时期就被对方的独立优秀打动,认定那就是天边的月,费尽心机想要将明月收拢怀中。

婚前喜欢对方的狡黠优秀,婚后却要对方收拢翅膀,安安分分做一个将军夫人,只为丈夫孩子过活。

结果反被明薇抛弃,被气得翻天覆地也寻不到人究竟在何处。

父母都是一样刚烈不屈的人,两个本性太相似的人在一起,只会烧起惊天机动地的战争,根本挑不起什么爱情的海洋。

于是一加一大于二,云姜比她爸妈还火烈,全是普通人和向导的药剂学院也早有耳闻。

以前也就是在学校举行的比赛中能见几回,要么就在领奖台上见到本人,现在就能近距离看看这究竟是怎样的人了。

至于最终成绩倒没几个人是真正看好的,殊不知云姜非要入学药剂学院只是为了将它当成迈向研究院的踏板。

政客那边团结一致,军团那边不会搭理一个精神网崩溃的残废,反而是研究院这边对云姜的限制更少,陆沅也能专注进行研究。

换了一个人来,还真要给困死在局中,无法求救。

如果把云姜的现有人生画一个进度条,到她清醒前,进度条已经走到了95%,只需要再耐心一点,世界上就会少一个云姜,再次叫她重蹈覆辙。

在那个时候,在有心人的刻意引导下,云姜身上已经贴满了类似“疯子”“偏执狂妄想症”“暴力不合作”“精神网崩溃回天乏术”“随时死亡”“妻子只是等级很低的向导”等标签。

如何证明自己是被人为控制而不是疯子?

这个问题本身都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色彩。

一下悬浮车,云姜似有所觉地往身后方向望去。

车来车往的大街,各色悬浮车倏忽而过,面前是恢弘巍峨的校门,充满未来城市该有的机械冰冷感。

跟着探出头的陆沅也跟着回望,问:“你发现了什么?”

云姜拉着人下车,两人肩膀挨着肩膀,凑得很紧的距离里轻声说:“你有感觉吗?”

“没有。”陆沅确实是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那是我多心了?”云姜目露沉思。

在这方面上,陆沅是远不如云姜对周遭环境的敏感度。

也是因为哨兵过分敏感的精神力她也需要承受数不清的噪音与信息量分析折磨。

侦查和分析已经是刻进她基因里的本领,难以控制,往往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完成了一系列操作。

哪有人会是天生的战争机器,都是人为创造的。

但看云姜眉头紧锁,有些质疑是否自己在多疑。

身旁的人双手一拢,把出现在怀里的猫猫精神体塞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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