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118)

其实对东方炙炎来说,看蓝湄这般囧事,感觉就像是看见一只可爱的小猫为了喝奶而打翻了奶杯,淋了一身奶之后还被扣在杯子下的那种窘态,非常的窘,却又不能不爱惜到心颤,按现在流行语就是死萌死萌的,当然东方炙炎没这么潮流,可怜她懂得措辞用语实在太贫乏了。

蓝湄看她说不上来,气哼哼的要走,又被东方炙炎再次拖了回去,东方炙炎抱住她,有些懊丧的说:“别生气嘛,我真是笨的可以,除了惹你生气,就没让你开心过。”蓝湄有些心软,于是说:“你还敢说你笨?你好意思说你笨?”

东方炙炎奇怪的说:“你不觉得我笨啊?”蓝湄皱眉说:“你不是笨蛋,你就是一小白痴,还是很纯粹的小白痴!”

东方炙炎一时没回过味来,眨巴眼睛看着蓝湄,十几秒以后才反应过来蓝湄是在开玩笑,但是好像蓝湄这个玩笑确实意有所指一样,某些方面她的确是个呆子。她不满的箍紧了蓝湄的纤腰,让她贴紧自己,委屈的说:“就知道你还是嫌弃我。”

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蓝湄话赶话接了这么一句,不想就戳着东方炙炎的玻璃心了。好在东方炙炎此时能抱着蓝湄就挺满足了,小小抱怨一下就没后话了,蓝湄整整自己的头发,却突然惊觉东方炙炎的手已经放进了自己的裙子里,不禁气恼的回身给了东方炙炎一个爆栗,说:“你能不一逮着机会就揩油么?”

黑衣人果然逃走了,他被关进拘留室以后就去掉了手脚上的舒服,以他的身手,一间小小的拘留室根本控不住他。

但是他在医院的时候,蓝湄就已经通过看守他的警察,在他鞋底上按了一个追踪器,对此他完全不知情。

他逃离之后,蓝湄和东方炙炎马上跟踪上了他,而蓝湄对黑衣人说的是实情,孟夫人绝对不会来救黑衣人,相反心里还在为黑衣人突然打乱了她的计划而恼火,而且已经在第一时间里离开本市了。

但是黑衣人一定知道怎么找到她。

蓝湄和东方炙炎又回到了北京,她们是跟着黑衣人回到北京的,孟夫人没有回去原来蓝湄呆过的那个宅子里,蓝湄推测她很有可能直接出国。

她们跟踪着黑衣人一直到市郊的一个农庄,这个农庄规模不小,饮食娱乐样样俱全,是个商业化旅游度假的地方,蓝湄透过望远镜看到黑衣人一直站在一辆车后面咬手指。孟夫人迟迟不曾出现,许久之后东方炙炎终于忍不住说:“雪花儿,你说的真没错嘛?”

蓝湄专心看着黑衣人,随口说:“你爱信不信。”

蓝湄笃定孟夫人一定会先取回那只东方炙炎带回来的手提箱—或者是手提箱里的东西,然后尽快出国,她不会管黑衣人的死活。而黑衣人,他对孟夫人的感情看不出有亲情的存在,他对孟夫人只有畏惧和恨,他从骨子里仇视着每一个女人,这些女人里肯定也包括着孟夫人,但是孟夫人是他母亲,黑衣人对孟夫人从小形成的畏惧已经成了一个惯性,他不敢对孟夫人怎么样,而孟夫人的积威不是他想反抗就真的敢去反抗的。

就像是从小被锁链锁着的大象,小的时候,那条锁链对它来说是坚不可摧的,小时候的大象无论如何努力挣扎都无法摆脱这条锁链,慢慢的当它长大了以后,那条锁链对它来说其实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但它不会再去尝试挣脱这条锁链,因为它内心深处认定了这条链子是无法摆脱的。

但谁说不挣扎就是没有反抗的想法呢,黑衣人心里充满了恨,只是他不敢而已,蓝湄一手导演了一场戏,不过是变相的鼓励黑衣人去反抗,她心里明知道黑衣人不可能和她合作,但是她也笃定黑衣人会和孟夫人反目的,她不过为黑衣人心里的怒火再添了一把干柴。

黑衣人站在车子后面,一直在咬手指,他的十指的指甲非常干净,指肉高过了指甲盖。东方炙炎已经有些失去耐心了,注意力开始更多转移到了蓝湄身上,不时抚抚她的头发,帮她整下衣服,甚或是捏捏脸,摸摸小手什么的。

蓝湄没有等的不耐烦,反被她弄的焦躁起来,举着望远镜没好气的说:“你躲我远点。”东方炙炎闻言便吐吐舌头,但是才不可能跟蓝湄离远了。

黑衣人忽然向农庄里面走去,这半天他心里必然经过了激烈的斗争,现在看来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蓝湄急忙拉着东方炙炎跟上去,两个人想办法混进了农庄里,跟踪着黑衣人的踪迹一直到了农庄后面那栋小三楼那里。

蓝湄和东方炙炎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躲起来,通过望远镜,孟夫人终于出现在了她们的视线里,孟夫人就在小三楼的三楼上,在一间书房里,书房里还有一男一女,那一男一女明显是父女,男的正在和孟夫人说什么,女孩子自己坐在书桌后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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