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情事(226)

距离大连市二十多公里的市郊,一座中型炼钢厂就坐落在这里,然后此时这座炼钢厂却暂时停止了生产,工人们都被悄无声息的疏散,工厂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工厂外面停着几辆警车,工厂周围几公里的地方,都安置了警察,却没有人敢靠近工厂。

蓝湄和东方炙炎匆匆赶过来了,一个警员把她们带去了附近一处简陋的民工房—这里临时作了周怀寰的指挥处。看着匆匆赶来的蓝湄,周怀寰说:“看新闻了吗?“

蓝湄点头,周怀寰说:“是黑衣人干的。”

蓝湄没说话,只是望着周怀寰,周怀寰又说:“黑衣人要见你,就在现在。”

拉满了二十七名学生的通勤车就在停在炼钢厂里面,车子上装了四颗遥控炸弹,遥控器,当然就在黑衣人手里,而黑衣人就在车上,他无所谓同归于尽。

黑衣人生来就是个悲剧,有一个这个世界上最恶劣的母亲,但是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以至于痛恨着所有的女人,但他又跟这个女人有这割不断斩不开的血缘关系,然后蓝湄利用他的恨,让他自己杀了他自己唯一的亲人。

当然他不会认为他有什么过错,错全在蓝湄,蓝湄不但愚弄了他利用了他,而且还在嘲笑他无知,嘲笑他愚蠢,他生而只懂的仇恨,当一直仇恨的母亲死去,他必须要找到一个可以让他继续仇恨下去的人。

办公室里,两个警员给蓝湄穿上了防弹衣,戴上了微型耳麦,周怀寰正在指着一个电脑屏幕,说:“这是工厂里面的情况,是通过工厂的监控系统看到的,车子就停在这里,你进去的时候千万要注意,我会安排人手掩护你,但是黑衣人根本不让我的人接近通勤车,所以你自己也要非常小心。”

东方炙炎忽然说:‘她不能去!“

周怀寰转头看着东方炙炎,东方炙炎也看着他,说:“我不同意让她去,我可以替她去。”

周怀寰说:“黑衣人要见的是蓝湄。”

东方炙炎说:“我知道,所以我才不让她去,我敢说雪花儿只要一上车,黑衣人就会跟她同归于尽,那家伙是个变态!”周怀寰头疼的按着眉心,说:“车上有二十七个学生,我不能冒任何不必要的风险,这个风险我冒不起。”

“所以为了救别人就要让雪花儿去牺牲?”东方炙炎带着深深不解的神情看着周怀寰,周怀寰说:“我说了我会尽可能保护她的安全。”东方炙炎马上接口说:“可你也说了,黑衣人根本不让警察接近那两车!”

蓝湄伸手拉拉东方炙炎,说:“东方,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能不去吗?车上都是些孩子,我能不去吗?你想想淼渺,为人父母心,我能看着无辜孩子出什么事嘛?”

东方炙炎顿了一会,说:“不行,怎么说都不行,不管怎么样你绝对不能去。”蓝湄无奈叹气说:“又来胡闹。”东方炙炎闻言,也叹了口气,沮丧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蓝湄整理着衣服,一边听周怀寰的安排,正说着话,东方炙炎忽然又插嘴说:“爸爸,你身上戴手铐嘛?”

周怀寰随口说:“我带什么手铐?”东方炙炎似乎是无聊问的闲话,很单纯的望着周怀寰,说:“警察怎么不戴手铐,他们身上也不带。”东方炙炎指着帮蓝湄带上装备的两个警员,周怀寰随口说:“他们带。”

“钥匙也在他们身上?就一把?还是会有备用钥匙?“东方炙炎紧接着问着这些,周怀寰奇怪的看看她,说:”有备用钥匙。”

“哦。。。“东方炙炎似乎了然,漫不经心的答应着,却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离她最近的那个警员,这个警员还没反应过来,东方炙炎已经从他腰间取了手铐,正当他准备反抗时,东方炙炎猛的一推他撞向了另一个警员的身上,蓝湄吃了一惊,说:“东方你做什么?”

东方炙炎一言不发,伸手抓了她的手,就把手铐的一端靠在了她的手腕上,然后又灵活的一转身,把另一个警察放在腰间的手铐也拿到了手,蓝湄立刻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厉声说:“东方炙炎你别跟我胡闹!”

东方炙炎却不理会她的言语,拿了铐子就来拷她另一只手,蓝湄挣脱了手,飞起一脚向东方炙炎踢过去,东方炙炎侧身躲过,顺手一拉,就把蓝湄拉到了窗户边上,顺势将蓝湄的一只手拷在了窗户上。

此是周怀寰才意识到东方炙炎要做什么,急忙过来阻止,嘴里说:“炙炎你能不能不要胡闹?”东方炙炎却不等他靠近,轻轻一抬脚就把一边的椅子踢了过去,随即一脚扫出去,拌在周怀寰的脚下,周怀寰失去了平衡,摔了下去,正好坐在椅子上,紧跟着东方炙炎又是一脚,踢在了椅背上,椅子向一边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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