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十字口(gl)(132)

潘篱愣住了,离婚的事情她只好暂时先撇过不提,继续陪着小山,照顾小山,小山的工作虽然闲适,可是她这样频繁的出事,动不动请假,换到任何一个工作单位,都会引发不满的,所以半个月之后,小山就恢复工作了,潘篱对此充满了愧疚,无法在向她开口提出离婚的事情,开始每天送小山上下班。

她们又成了一对让人人羡慕的模范妇妻,小山也恢复了开朗,当做之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三个月之后,小山拆了固定支架,她的一条腿跛了,也就是说,她这辈子都离不开拐杖和轮椅了。

傍晚,小山的父母一起出去散步了,小山像往常一样,坐在阳台上画画,潘篱倒了杯茶给她,小山笑说:“你能不能给我换杯咖啡?”潘篱说:“你明知道咖啡喝多了不好,更何况现在伤还没全好,等你全好了再喝吧。”

小山笑说:“好,你说什么我听什么。”她说着,伸手拽过潘篱,让她弯下腰来,然后吻住了她的嘴唇,她的舌尖就像胆小的小娃一样,在她的唇边溜了一下,然后羞怯怯的探进了她嘴唇里,潘篱有些疑惑起来,从小山受伤到现在,她似乎完全没有把自己将会终身残疾的事情放在心上,倒是比以前心情似乎好了,潘篱觉的可能是因为自己现在不再提离婚的事情了,所以她心里踏实了许多。

小山的舌头挑逗着她的神经,她下意识的挣脱了她的唇舌,说:“你不是在画画嘛?”小山说:“可我更喜欢粘着你。”潘篱叹了口气,拍拍她的头,没再说什么。

日子一复一日过去,潘篱的三十岁生日眼看着就要到了,潘篱莫名的就心焦起来,这种焦虑像蚂蚁啃心一样,让人坐卧不宁,她抽了个空子,一个人出去买醉,喝的大醉以后,出来时赶上了下雨,她在雨里淋得透心凉,傻乎乎不知道回家的方向,等小山开车找到她时,她已经开始咳嗽,打喷嚏了,第二天就发烧了。

高烧四十度不退,潘篱整个人都烧的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起不了床,扶着拐走到床边,摸摸她的脑袋,忧心忡忡的说:“怎么烧这么厉害呢?我看还是送医院吧。”

她说着,随手把拐杖放在了一边,走到床边去打电话叫救护车,迷迷糊糊的潘篱,下意识的摸到了那副拐杖,它不在小山手里了。

三天后,潘篱终于退烧了,也从医院里回来了,小山上完课回来,给潘篱带了一束花,花一朵朵都是含苞待放的玫瑰,小山扶着拐,满心欢喜的走上楼梯,准备把花送给潘篱,推门而入,却不见潘篱的身影,只是窗台上放着一张纸,用镇纸压着,薄薄的纸张在清风中微微飘摇着,小山走过去,拿起那张纸,却发现这是一份离婚协议,潘篱已经在上面签了字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说不合理观念,貌似大家都有些不太能理解,好比对感情的专一啦,没错,对与一个希望伴侣能是一个感情专一的人来说,这当然是一个比较好的品质,然而许多的不合理观念就在于她不明白这东西不是一成不变了,也不明白这东西是不能作为要求来要求别人的,如果说你希望找个专一的伴侣,可不幸的是,她不专一,这个时候,选择权时在你手上的,你需要一个专一的爱人,你可以选择换掉她,可是因此就去指斥对方不道德,试图通过道德的压力让她反省悔悟,这就是不合理观念,我之所以一直排斥道德就是因为道德的悖论,道德其实是无法改变人性的,而且引申了单一的思维观念,一切非主流文化,甚至是仅仅是不符合某个人意志的思想都可能会被扣上道德败坏的帽子,而转一这个东西真就比多角恋高上吗?呵呵,可能对于一个本身就性格外放,喜欢尝试新鲜刺激的人来说,多情轻佻的人才是真真有趣的人,如果一定要执着于按我所需评价他人的话,这就成了不合理观念,也是会让自己走死胡同的执念。

这是有需要抽打了么...........

☆、67

潘篱回到了北京,回到了属于她的那套房子里,屋子里还是空荡荡的,阳台上的衣服继续在飘拽,潘篱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看父母,也不是去找君子玉,而是先挽起袖子,把这套房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一边收拾,一边想着,见到父母该怎么说她跟小山的事情。

其实想想也是,她和小山真是风风雨雨很多年走过来的,现在好容易在一起了,她却执意要分开了,换谁都不理解,可是别人也不能知道她究竟走过怎样的心路历程,父母容易用经验主义衡量她的行为,而中国的父母们大多又充满了控制欲,在孩子们不能符合他们的衡量标准时,往往就会给下一个胡闹的定义,潘篱觉的她的父母现在肯定实在觉的她胡闹,那会要死要活的跟小山在一起的时候,是胡闹,现在分开更是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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