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十字口(gl)(88)

在潘篱被送进医院以后,小山自始至终没在君子于面前出现过,君子玉在潘篱住在监护室的几天里,什么也做不了,即便明知帮不了什么,她也无法作别的事情,只能守在医院里,默默陪伴着潘篱,而且她连着几天没回家,没去公司。

严辉文到时先醒来了,醒来时郝大鹏问他那天晚上发生的情况,严辉文详细说了一遍,但是说到马妍的时候郝大鹏疑惑了一下,说:“你说她死了?可那天晚上我们根本没发现她的尸体。”躺在床上到现在为止,还只能靠输液维持的严辉文惊讶的说:“没有看到她的尸体?怎么可能?我亲眼看着她中刀倒了下去。”

郝大鹏说:“可是我们真没发现她尸体,倒是看到一路血迹,一直撒到后面去了,她很可能没死,然后离开了,可是我们之后搜查,也没发现她。”

严辉文是被那把刀对穿了,而且悬之又悬,只要再差那么一点,刀尖就刺断了他的脊椎骨,他不死也要截瘫,可是现在他只是大肠被伤到了很多处,需要接受许多次的手术治疗,在这之前,什么也不能吃。

当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潘篱的父母不知道是不可能的,潘篱接受开颅手术的当天晚上,她的父母就被接过来了,在手术书上了签了字以后,警察局先安排了两人照顾两位老人,以防万一出点什么事,让他们先回家休息着,两个老人焦虑担心不已,留在医院里也做不了什么,再急出点病来,更乱了。

但是就在两个老人在家忧心忡忡的时候,小山却来了。

小山刚来的时候,两位老人都没认出来她,她做了自我介绍,她们才认出来原来是当年老邻居的女儿,那个一直被他们憎恶讨厌的人。

小山说:“我回来已经很久了,有些话,我想说,可是我怕叔叔阿姨生气,我回来以后就跟大篱在一起了,只是一直瞒着你们,不敢让你们知道,可是到了今天这一步,我不想瞒了,我只是想跟大篱在一起,平平淡淡过下去,大篱也是这么想的,我的父母现在也已经同意了,现在唯一过不了这一关的,就是您二老了,就为我们两个都是女孩,觉的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不该在一起,可是都到了今天,我们的心,您二老还看不明白嘛?”

两个老人现在已经完全萎靡了,听着小山说了这些,潘篱的妈妈怅然说:“你说这些又能怎么样呢?我家大篱已经是这样了,能不能醒来都不知道。”她说着又哭了起来。小山急忙说:“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我想送她去国外治疗,我在这之前就接到到荷兰一个大学的聘请,教授绘画,就是因为大篱,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可是现在我决定去了,并且把大篱也带过去。”

潘篱的父亲急忙问:“难道外国的医院就一定能治好大篱?”

小山说:“这个我不敢说,但是那边的医疗技术,和各方面的条件肯定比国内要好。”

潘篱妈妈说:“可是那要花很多钱,现在大篱在这治,都是公费,出国这医疗费怎么负担的起?现在一天就要好几千。”小山说:“就算出国治疗,不能全部公费,可是她的医疗补贴还是会有的,而且我现在也有钱给她只,我现在一幅画就能买到几十万了,我可以的,我能负担起这些,还会好好爱她,这么些年了,难道你们还不能相信我对她的感情吗?”

小山有些情急起来,她急切的把聘请书拿出来给潘篱的父母看,把自己曾经卖画后留的记录给他们看,急切的证明自己的能力,和对潘篱心意。

一个星期过去了,潘篱脱离了生命危险期,然而她还是没有醒过来,医生说她要是醒不过来还是很危险,而且她这种情况还不同于一般的脑内创伤,如果只是神经性损伤,可能病人会变成植物人,而潘篱在遭受重创以后,如果不醒来,最终可能会脑死亡而失去生命。

而君子玉已经失魂落魄了,她没有心思做任何事情,功成名就的诱惑似乎变的对她毫无意义起来,她不得不开始重新思考气自己的人生意义,似乎一直以来她都在寻求一种认同,这种寻求认同的心里才是她去做一切事情的原始驱动力,所以为了这种认同,她执着的追求成功,把事业放在一切之上,可是当她功成名就后,她还能干点什么?

她把脸深深的埋在手掌里,耳边却突然听到有人说:“等情况好转一点后就转院?为什么”君子玉惊了一下,回过神后抬头看去,看到潘篱的父母来了,而小山,就站在她们身边,潘篱马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过去说:“叔叔,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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