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95)

花自芳此时想起一事来道:“上次在戏园子里碰见,你那时说我与王爷不知…多少次,你竟真是那般想的吗?”

水汭不欲说这个,遂道:“凭管怎样,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说了我不介意,你还提它作甚。”

花自芳咬了咬唇,有些不甘道:“我何时与王爷那般过,你自己是那种人,就当我也是!”

水汭愣了愣,喜道:“你和我堂弟竟是没有过吗?”

花自芳丢开他手道:“你当我是什么人?除了和你,我哪里还和别人那样过…”

水汭以为去承德前那段时日里,花自芳和水溶已在一起几月,且花自芳明显那时对水溶也是有意,理当不会没有上过水溶的床,虽心里一直有些介怀,但也不愿再提起,此时听花自芳如此一说,当下喜不自胜,蹭过去抱着花自芳道:“我可真是以己度人了,平白嫉妒了他几个月!”

花自芳瞪着他不说话,水汭看他眉眼清丽,脸颊两片绯红,嘴唇微嘟着,竟觉得天下再没比怀里这人更可爱的,贴上去含住他两片薄唇,并把舌头也伸了进去,花自芳躲闪了两下,也颤微微的迎和,两条肉舌缠成一团,水汭吸住花自芳的舌头,越发用力,直把他吸的喉咙里溢出两声含混不清的低吟。

水汭退开,两人唇间拉出一条淫靡液体,花自芳沙哑道:“时辰不早了,你快走罢。”

水汭伸手到他下面捏|弄,花自芳一僵,水汭笑道:“你都这样了,还赶我走?”说着一手快速套|弄花自芳那物,花自芳一软,栽倒在他怀里,靠在他强健胸膛上,不住喘息。

水汭又把空着的一手伸进他上面褂子里用力摸他胸前硬果,花自芳上下受着刺激,浑身软着,只能任由他抚弄,口中不时泻出一声呻|吟。过了半盏茶,花自芳浑身一颤,咬住水汭胸肌,喉咙中一声低嘶,泻在水汭手中。

水汭忍了半时,此时胸前被花自芳咬的作痛,欲望难耐,抱起软绵绵的花自芳平放在方桌上,把他裤子拽至腿弯,哑声道:“你合拢腿。”

花自芳不知他要作甚,此时身上一片虚软,也只按他说的把两条大腿合拢。水汭掏出自己那昂扬巨物,立时挤进他两腿之间,慢慢摩擦两下,伏在花自芳身上,咬住他耳垂道:“我忍不了了,你后面此时怕是受不了,我只好这般解一解。”说着发力挺动,花自芳大腿上肌肤柔嫩非常,虽不似内部滑腻,却也十分解意,水汭又伸手到花自芳前面抚弄,不多时手中之物也复又硬起。两人低喘一片,满室春|色。

第49章 第四十九回 薛文起无意娶悍妇 花自芳坦言慰静王

一番折腾下来,就已到了亥时,水汭总还是要回去的,花自芳送他到门口。

双喜在外面倚着门正打瞌睡,听得声响忙睁眼看过来,欢喜道:“看样子,主子和花先生终是和好了!”

忆起方才放浪形骸,花自芳有些尴尬道:“你们快走罢,已到这时候了。”

水汭笑了笑低声道:“你这般扭捏,将来我要是想换个花样,你可怎么办呢。”

花自芳斜瞪了他一眼也放低了声音道:“可快些走罢,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水汭捏了捏他手道:“我这就回去了,等得闲了再来看你,近日里约要忙一阵。”

花自芳点头道:“你只管做你的事罢,我理会得。”

回到房中,赵氏搂着小安早已睡了。花自芳和衣躺下,侧眼瞧着赵氏并小安,过了半时,终是耐不住困乏,沉沉睡去。

水浚连日来与水溶日渐交往密切,却始终不吐半句唐突之词,水溶已有些难耐。

却说圣上寿诞就在眼前,三位皇子并着朝中王公大臣均自备了各色寿礼,只等那日里争奇斗艳。

水浚拐弯抹角与水溶说了许多,才道:“我听得二弟今年备了很是特别的寿礼,水溶你可知是什么?”

水溶忙道:“我与太子久不走动,他备了什么?”

水浚道:“他托人从潢海铁网山寻了两只海东青的幼雏。”

水溶面上一惊道:“竟下了这种功夫?”

水浚笑道:“年年里他总能拔得头筹,今年想必也是怕被别人比下去,才费了这些心思。”

水溶面有不虞,水浚瞧了瞧他道:“铁网山到京城山高路远,保不齐路上出点什么事呢。”

水溶心里一跳,脸上却做了茫然神色道:“太子既费了这力气,必定会保得周全,会有何事?”

水浚只端着茶杯轻笑,只那笑容看起来有几分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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