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671)
小贞本人不翼而飞,陶宁看向闺房的角落,摆在那的藤编箱子也不见了。
那个藤编箱子就是陶宁判断小贞绝对会答应她的原因,因为那里面装着的就是小贞的行礼,她总是把行李箱关上,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现在藤编箱子不见了,只留下一滩血迹,灯笼也不见了。
陶宁:“我觉得,这不是小贞的血。”
既然不是小贞的血,那只能是谁的血,她把目光投向唯一能藏人的地方。
——挂着红绸,打量整洁的拔步床。
这拔步床的床脚是封死的,没办法看见床下有什么,也不会有人想到掀开沉重的拔步床床板看看里面有什么。
陶宁撸起袖子,走向拔步床,她准备拆床了。
*
楼下,村民们聚在一块依然闹闹哄哄,村长在祠堂里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半天也不出来见人。
不明所以的村民们只好在祠堂门前等待。
梁春迟一步来到木楼前,她拦下了身着灰布袍的男人:“楚阙,我哥呢?”
楚阙也是才来,他被这一通问给问迷茫了:“什么你哥?”
梁春一改冷静态度,语气着急:“我哥今早上说有事找你,你一直念叨着什么封印,会害死大家的。”
“封……不是,怎么你说的我完全听不懂。”楚阙不解反问,“你哥是谁?”
梁春:“我同母异父的哥哥,张雷。”
咔哒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拆开了,被一双手推开,轰然倒地,发出一声巨响。
“砰——!”
这震动几乎要带动小木楼也发颤起来,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纷纷抬头望二楼看去。
女学生有点害怕地后退两步:“楼上怎么了?”
楚阙不慌不忙,扯走自己的袖子:“楼上应该有人吧,我还没上去看过,听说里面住的是新娘?”
说罢,他转身进去,显然是要趁这个机会看看这新娘楼是怎么回事。
梁春没办法,也跟了上去。
她脾性不如她哥那样圆滑,天赋点在了武力值上,她和亲哥合作不会互相背叛。
明明是熟悉至极的二周目,为什么会发生那么多的意外,早知道就不要那个破道具了,还以为能白赚一关,离彻底离开游戏更加近。
推开门,跨过高高的门槛走进去,几人都被满地的鲜血震惊了。
“这么多血……能活吗?”女学生显然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笨问题,捂住了嘴。
露在手外的双眼写满了惶恐,她到底是第一次进入游戏。
几人上楼,跟着血迹进入了房间,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女学生差点就吐了出来。
木质味与鲜血氧化的味道一起在沉闷逼仄的房间里发酵,怪异而腥臭,没人能轻易忘得掉这种味道。
有一人一脚撑在卸掉的拔步床上,低头打量里面的东西。
她低声说:“好像有点眼熟。”
然后她转头看向门边的几人,头微歪,面无表情道:“你们谁认识?”
梁春推开身边两人,快步迈到拔步床边,看清里面人的脸,她直接眼前一黑。
张雷的尸体,就在床板下,他的头几乎断开,只靠一层皮挂在脖子上。
她晃了晃,在女学生伸手搀扶前站稳,她没有晕过去,忍住了情绪上前仔细查看。
在另一边,陶宁看着这一幕,宣妙呆呆的挂在包包边缘上,像是一只真正的娃娃。
死的是游客,那小贞去哪里了?
察觉到有人看向她,陶宁似有所觉地回头,碰上楚阙收回目光。
他刚刚在看宣妙娃娃。
被人抓个正着,楚阙歉然一笑:“你这个娃娃挺别致的,多看了两眼,不好意思。”
陶宁凉凉道:“知道不好意思还看,没家教。”
楚阙:“……”
另一边,查看完亲哥尸体的梁春怒视楚阙:“这不是鬼怪伤人,这分明是人为的痕迹,是不是你杀了我哥?”
楚阙只觉冤枉:“这位小姐,今天早上我是真的没看过你哥哥,现在看见人了,我是想起他了,他的确劝我不要动了封印山神的心思,可我只有一个人,也放弃了这个念头。”
“既然是灵秀村千百年来的规矩,新娘愿意自我奉献,何尝不是她的圣爱呢?我又何必毁了一贯以来的规矩,强加于人。”
梁春她没有受过楚阙的救命之恩,不受语言蒙蔽,只相信自己看见的是真的:“你少给我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哥劝了你两天你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偏偏今天就愿意了?”
“难道不是因为反对的人不存在了?”
楚阙反问:“你这么说,不会是以己度人,你哥哥今早上来找我是不怀好意?”
他又看向不知道该怎么劝的女学生,“颜小姐,我好心帮你和另一个同伴,你也是这么想的?就算是,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