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直女就那么香吗(72)

作者:何仙咕 阅读记录

江有盈的民宿不大,上下两层加起来只有六个房间,去年春天,听外婆说某城里人被员工拉横幅讨薪,苦不堪言,才突然决定开民宿。

老房子重新装修过,晾了半年多,直到今年一月才开始对外营业。

非年非节,民宿客人不多,也不是所有客人都需要陪玩,沈新月工作轻松,不认识路的,上村口接,完事打扫打扫房间,床单被套拆去洗,四处消毒。

日子平静而满足,沈新月工作之余最大爱好是调戏江师傅,她喜欢偷亲,学聪明,常常乘其不备,亲完就走,事先安排好退路,江有盈几次抓她不住,开始戴口罩。

口罩严严实实,全部兜住下巴,沈新月也有办法,亲额头,亲眼睛,玩一把她的头发,或是在人家举着晾衣杆晾衣服的时候,猫腰潜过去,亲一下她露出外面的半截腰肢。

小腹一热,江师傅又羞又气,晾衣杆掉地,“要死啊你!”

“略略略——”沈新月趴在院门口做鬼脸。

江有盈捡起晾衣杆就要打,沈新月慌忙逃窜,冷不防,跟路过游客相撞,捂住额头蹲到地上。

对面头铁,掌根揉揉,屁事没有,问她怎么样,她跳起转身就往院里跑,一头扎进人家怀里。

“好痛!要晕倒了!”

游客在院门前探头探脑,见她没事,摆摆手走了。

沈新月在人怀里打滚,“痛痛痛!”

“活该。”江有盈扶她去躺椅,取来红花油,在手心搓热了覆上去,“叫你调皮。”

红花油的味道初时呛鼻,沈新月嫌弃得直皱眉,经她体温发酵,渐渐,竟散发出浓郁的独特花朵芬芳。

“还有后调呢。”沈新月捏住她手,抽动鼻尖。

“狗啊你。”江有盈撤开,旋紧药油瓶盖。

“我受工伤了。”扭动身体,躺椅上挺直直,沈新月闭着眼睛,“要赔偿。”

药油余韵在暮色里发酵,玻璃瓶放倒在桌面,“嗒”一声轻响。

迟迟没有等来安抚,沈新月皱眉,仰脸把受伤的额头完全展露,像只小猫,哼哼唧唧可委屈。

江有盈手顿了顿,扶正瓶身,残留的药香化为有形,似绳索将她拉向她。

“我要赔偿——”沈新月拖长尾音,表达不满,忽觉有阴影覆下。

柔软发梢轻扫过鼻尖,晚风掀起晾晒的白色床单,光影流动如河。

第一个吻落在发际,靠近额头淤青,微微痒,像蝴蝶的触角。沈新月不由屏住呼吸,感觉到她唇瓣微凉,带一点太阳晒过的暖。

第二个吻停在眼角,那里还残留着嬉闹时的泪花,她呼吸乱了,沈新月听见她胸腔急促的鼓点。

当第三个吻即将落在唇上,呼吸相闻的距离,沈新月猛地睁开眼,扯落她的口罩,捉住人手腕往前一带,禁锢在怀。

行动间,晾衣杆滚落在地,惊飞檐下乳燕,反客为主,把这些日子偷来的每一个吻都认认真真施行一遍,沈新月亲得又凶又狠。

她指节蜷缩在身前,喉咙“呜呜”,挣扎几下,浑身骨头卸了力气,整个人软掉。

药香交缠在呼吸间,愈发浓郁,混杂她身上特有的苦苦橘子花香,沈新月缓缓睁开眼,想好好看看她口罩下的脸,远方传来游客笑闹声,江有盈猛地推开。

随之而来是不轻不重一个女人巴掌。

手捂脸,沈新月傻住。

“干嘛打我?”

“你欠打。”江有盈抓起药瓶,一阵风刮走。

沈新月横在躺椅,想起前阵子网上很流行的一段舔狗文案:其实被女人扇巴掌时,首先飘过来的是香……

香是香的,痛却没那么痛,她喜欢我怎么会舍得真打,害羞嘛!

掏出手机,切换前置摄像头,沈新月碰碰额头鼓起的青红大包,又不知联想到什么,睁大眼睛,舌顶腮。

被自己蠢样笑到,她赶紧恢复表情,手揉脸蛋。

很不好意思讲,确实有爽到。

哎呀羞死人,沈新月跳起,一口气跑回家。

摇椅晃荡,白色棉质床单被风鼓起,大树横生的枝条间缀满嫩芽,药瓶在手心攥得发烫。

江有盈倚立在二楼围栏边,看沈新月像只受惊的兔子拔足跑远,直至消失,眼前恍惚,白浪般的光影里,她模糊的影子跌撞落入心河,手指触碰嘴唇,那里还留小兽凶蛮的齿痕。

“小混蛋。”

躺椅摇晃不休,仿佛还承载着那人温热的重量。

江有盈发送到社交媒体的泥潭照片起先没什么流量,却不知是何种机缘巧合被人刷到,几个大学生专程搭车来找,说想玩。

当时沈新月正在院子里晒南瓜子,接到电话,急忙赶去隔壁院子。

江师傅不在家,两台挖掘机最近有一台开回来了,她帮村里人在山上挖路。

上一篇:前任遍武林 下一篇:返回列表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