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我的前女友都来求复合了[快穿]+番外(26)
她已经在尽力配合罪魁祸首,她的身体她的精神都在配合她可怜又可笑的拒绝——
但当这人停下不亲吻她,突然给她离开的权利,甚至好心告知她离开后要付出的代价。
好像选择权给了她,她留下就表示她情愿,是她权衡利弊后的结果,而不是被人逼迫。
突然之间,这件事变了性质。
…
虞听颂看着这双盛满痛楚的眼,心中缺掉的一块骤然被填满,她愉悦得险些笑出声。
不久前也是这样一个晚上,在一间更豪华的套房中,有人轻轻碰她的唇角,问她是否自愿。
她不停地掉眼泪,但在那人没有丝毫温柔的力道里,她点了头。
今天晚上——她成了上位者,能尽情给予眼前这个小可怜爱与恨,随意摆弄别人的欲望,好像做出多过分的事都能被怯懦又美丽的身体包容。
指尖不紧不慢地碰着唐言蹊的身体,像是拆礼物前的某种仪式。
她确切知道这礼物今晚一定属于自己,所以拆之前的享受也是获得礼物的一部分。
每一次触碰都会令这具身体如惊弦之鸟般战栗,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充满未知恐惧、怕得要命,却没有力气退缩。
光是想着唐言蹊此刻会有的偏激念头,想她内心的无助彷徨,想她被两个恶人玩。弄的崩溃——
虞听颂慢慢地、慢慢地笑了。她漫不经心问:“我刚刚说了什么?”
…
这具身体没有虞听颂想象得完美。
纤弱的、苍白的,也许她本就不是喜欢欣赏这种类型的身体,她并不会因为谁在自己面前赤。裸而感到欢欣。
这人在她的注视下羞耻地缩着肩膀与腿,眼泪无声沾湿尖细白软的下巴,微乱的发散在肩头。
看着这人羞红的脖颈,虞听颂总觉得没那人的长,没那人的好看。
兴味大打折扣。虞听颂指了指搁置在一旁的皮箱子:“打开,穿上它。”
“……”
唐言蹊几乎是扑过去。
赤。裸着身体背对人的感觉很不舒服,不管里面是什么衣服都比现在状况要好。
不是没想过里面躺着的会是怎样一套‘惩罚’,但她连身体都让这人看过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穿的?她一时竟想不出来。
直到看清皮箱里静静躺着的、端庄得体的淡绿旗袍与一套首饰。
——珠宝闪烁的微光像在讥讽她的低级幻想,古典雅致的刺绣图案那样精巧,看得出绣工多么用心,小小的一块,却比她整个人都贵得多。
唐言蹊已经不知道该呈现出什么表情了,她像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晃碎了,鼻子嘴巴都不在原位,仿佛不是个人了。
“穿上它。”
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命令着。
一句话一个动作,唐言蹊低头去拿旗袍,忽而被旁边伸来的手制止。
那人又说:“算了,我来帮你。”
…
唐言蹊从未被人这样服务过。
陌生的手带着陌生体温落在她腰间,持续地抚摸,直至两个人的体温不分彼此。
她低眸看着这双手为她扣着扣子,一颗又一颗,仔仔细细、从容不迫。
她坐在床边,看这人半跪在她腿边,目光痴迷。以玩。弄她为目的的恶意消失不见,这人深深望着开衩设计下显得修长的腿。
半晌,虞听颂的手碰了上去。
小心翼翼地,像在触碰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唐言蹊又咬住了唇,这是她焦虑的表现之一——自从旗袍拿出来后,这人的眼神、*表情、肢体动作就彻底变了。
她再傻也看得出来这身旗袍对虞听颂意义非凡,但为什么又穿在她身上?不怕她穿坏了吗?
而且这身旗袍她穿着很合适,款样尺寸显然是量身定制,虞听颂究竟……
夜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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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起,叶一弦身后少了个影子,虞听颂与唐言蹊形影不离。
李雨诗甚至撞见过虞听颂为唐言蹊剥虾的场景,这位注定被资源砸得大红大紫的待爆艺人心甘情愿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龙套服务,叫人不能理解。
她暗地里警告虞听颂,周居澜不喜欢艺人在上升期谈恋爱,特别是你——指向性很强,就差直接说你是周居澜的人,你敢背叛她是不要命了。
虽然她烦周居澜乱搞这些关系,但她更清楚得罪周居澜的下场,她不想前段时间做的所有工作都付诸东流。
结果虞听颂说她跟唐言蹊只是朋友,什么也没发生,她很喜欢唐言蹊这个人,跟名气没关系。
然后转身就进了唐言蹊的房,连叶一弦的眼刀都无视了。
李雨诗对其失望透顶,深感心累,忍不住在温曲面前多喝了酒,醉得满嘴都在骂某个不直言但谁都知道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