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的小狼崽呀[快穿](306)
其它的……
老翁曾奸。杀孙女,调戏儿媳,被亲儿阉了犹不老实,改为诱哄男童,食其阳。根。
病弱男子是富家少爷,曾与拐子合作强掳妇孺,一半换银一半虐杀,又与山匪合作劫掠百姓,再装作善人施粥济民,博了好名声,逃难都有一群人簇拥。好笑的是,他被簇拥他的人架上圣人的位置,强行献祭给了喜宴城。
柔弱姑娘是蛇蝎心肠,为了活命把与她相依为命的发小打晕卖给老鳏夫换了一捧米,又把倾心于她难得有良心的男人骗去山匪窝,趁机逃离山匪劫掠范围,加入难民群还哄骗诱导待她好的女子们委身恶人死得凄惨,不为其它,这蛇蝎就想看其她人过得比她惨,现在被她笼络的男人们献给喜宴城完全是因果报应……
总之,俱是该死的人。
等不该活的老弱妇孺死光了,便有不怕死的向昭无萦二人奔袭而来,即使她们在此乱世灾世如此干净,一看就不好惹,即使她们周围有野狗明里暗里相护,那些相对瘦弱的男人依旧宁愿选择对她们亮刀子,也不愿和其他比较强壮的男人硬碰硬。
或许在他们眼中,女人始终比男人好欺负。
结果可想而知,不需要她们出手,野狗们便轻而易举把几个孬种撕成了碎片,撑得直打嗝。
官兵对今日吃得有些多的野狗目露不善,但始终不敢离开城门前一步,就连目光都不敢投向昭无萦二人,对于这满地碎肉更不敢表达半句不满。
待天色昏黄,前面已无难民身影,只有满地的血刺人眼睛。
昭无萦收敛笑容,看着这铺满地面的混浊血红,有些为难,她是喜好干净的,这地*面除非飞过去,否则沾上脏血在所难免。
一旁的昭在欢见状十分自然地将姐姐打横抱起。
“欢欢,这样你的鞋子会踩脏。”昭无萦无奈道,她想着干脆用法术帮大地清理一下污浊好了,左右进了城估摸着也藏不住她们的玄异之处。
“没关系,换一双就是,姐姐会嫌弃我踩过这脏血吗?”昭在欢明知故问。
昭无萦亲了下她的面颊,柔声一语:“欢欢怎样我都心悦得紧,怎会嫌弃?”
狼尾巴欢喜地晃了晃,昭在欢唇角微扬,眸中光辉熠熠,道:“那便无碍。”
说罢,她抬脚正要踩上脏血,忽的几只公狗在母狗的驱赶下跑进血泊里,十分不情愿地趴下了,趴了一竖排,强行在血泊中开辟出一条相较而言干净的路。
“汪。”领头狗邀功式地叫了一声。
昭无萦转头看去,见母狗群昂首挺胸、威风凛凛,不由笑弯了眉眼,温声夸赞,表达谢意。
见可爱的小家伙们颇为欢喜,她本是要再夸两句,结果还未来得及说话,一阵风掠过,母狗群已是离得远了。
一只酸酸的小狼崽若无其事地抱着她往城门口走,城门前的官兵尽皆低着头不敢注目。
昭无萦眨眨眼,捏捏小狼崽的脸颊,调侃一句:“这微风怎么是醋味呢?”
“许是城中近处有醋坊,左右同我无关。”家狼才不会吃野狗的醋!
对此,昭无萦抿唇憋笑,没有拆妻子的台,不过被抱着进城到底是招摇,是以在城门口她拍拍妻子的手臂无声示意。
乖巧的小狼崽顺从地将姐姐放下来,又不由分说地同她十指相扣,将“黏老婆”三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
昭无萦自也乐意被她黏着。
两人在大庭广众下终究保留几分矜持,没有做出过于大胆的事,她们见官兵不言不语不动,便迤迤然迈步入城。
待她们走得远了,官兵才敢放肆地呼吸,互相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出同一个意思:哪里来的大妖,真是吓人,城主在这二位面前估计照面就得跪地求饶叫姑奶奶,啧啧,这喜宴城不会易主吧?算了,干他们这些守门官兵什么事,谁当土皇帝,他们都只是守门的。
距离城门不远的队伍中,一个长相灵秀、眸光澄澈的姑娘挽着旁边高挑女子的手臂,正歪头好奇地看着城门处,准确地说是看那两个进城游玩的奇异女子。
看她们说说笑笑地游于肆(逛街),那些明显有妖形的摊主紧张地赔笑奉承,且将原本大摇大摆展示的人。肉。人皮制品都收了起来,从心的模样过于滑稽,将灵秀姑娘——嬴岁给逗笑了。
她不单自己乐不可支,还拍拍身旁人的手臂,说:“阿黑阿黑,快看城里人,他们真好笑。”
被称为“阿黑”实则该叫“琅墨”的高挑女子沉默地偏头看她,一双墨黑有神的眼仿佛会说话。
琅墨:我不叫阿黑,还有,我没有你那样玄异的眼,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