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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母遗产(247)

云枝雪有些激动,手指颤抖,差点忘记是孟枕月曾经是怎么教她的,她腿发软,蹲不住,孟枕月说:“那就跪下来。”

于是。

云枝雪就跪下来。

这个时候,孟枕月被很多东西交织,塞满了大脑,云枝雪的腿贴着地板,她又去看孟枕月,孟枕月低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云枝雪像之前所学的那样继续,孟枕月明白什么是自食恶果,她教给云枝雪那些,最后变成了一种报应。她依旧是笨拙的,还得孟枕月来教她怎么找自己。

耳边的呼吸声,很深,有极强的入侵感,有一种能被吃掉的感觉,孟枕月手扣在她的后腰,她问:“满意了吗?”

“你跟……我妈妈她……”

孟枕月先皱了下眉,这小贱狗问什么呢,她笑了一声,“快点啊,宝宝。”她哼着,“太慢了,宝贝。”

云枝雪咽着气,喉咙涩的厉害,听着孟枕月说:“也就你一个要从头到尾教。”

之后,孟枕月在她耳朵亲着,像是表扬她让妈咪绽放,咬了咬她的耳朵。

眼睛里那种是生出来的恶念,孟枕月在她耳边说:“成年人小姐,听着妈咪的喘ii息爽吗?”

孟枕月向来不对恶念负责,欲..望燃上来的时候,她也很喜欢看这只小狗摇尾乞怜。

孟枕月握着她的手腕,云枝雪贪念的滑了一道,大胆妄为的试探想进去。

云枝雪身体微微抖,看着手指。

“……那就继续跪着。”孟枕月去浴室。

孟枕月认为她不成熟。

可是,她宛如一个变态,低头嗅着手指,悄悄的被她送到鼻下,她嗅着妈咪的味道。

孟枕月脱了衣服冲澡,对着镜子看,各种冲击她的大脑。

这种只是浅浅的扶平她被勾出来的躁动,把云枝雪那大逆不道的想法按下去了。

孟枕月咬了咬唇。

冲澡的时候,那生涩的喊她妈咪,痴迷看着她的眼神,渴求吻的样子,以及手指落在下面。

水冲不干净了。

孟枕月哪怕是一颗石头,云枝雪也能给她架一把火猛烈的给她烧热,孟枕月系着浴衣从里面出来,云枝雪还举着手指,微微有些抖,孟枕月走过去,“你又怎么了。”

云枝雪语气激动的叫她一声,孟枕月捏捏她的脸颊,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去浴室。

袖子被挽起来,手放在感应出水口,云枝雪的手指细长,孟枕月先给她挤的洗手液,细细的搓洗着云枝雪的手指,她们交握的手指在透明的液体里。只是简单的洗手,她抬眸,看到孟枕月红着的眼尾,她又要发疯症…最早是孟枕月给她发科普,她顺着搜下去的,现在她很想扎入孟枕月怀里,让孟枕月喂她吃骨头。

她觉得自己病的更严重了。

孟枕月把洗面奶挤到她指缝间揉搓,搓着,云枝雪仰起头,孟枕月就吻住了她的嘴巴。

她感觉妈咪和自己都好饥渴。

这是真正的饥渴*。

*

隆冬时节,天地间唯余茫茫雪色。晨雪又覆了新层,压得枯枝低垂,风卷着冰碴往人骨缝里钻。

孟枕月拉开车门,一束沾着晨露的鲜花赫然躺在副驾座上。没有精致包装,就这样赤裸裸地盛放在仪表台上,一张手写卡片:妈咪我爱你

司机开车,她把花放在自己旁边的位置。

车窗外的雪花缓慢的落,云枝雪正趴在阳台栏杆上,看着她。毛绒睡衣的兜帽被风吹得翻飞,她大半个身子探出来,她手捂着自己的帽子,跃跃欲试如雏鸟。漂亮又纯洁。

“走了。”孟枕月收回目光。

半个小时后,孟枕月抱着花下车。

笨拙得可爱,哪有这样送花的?可偏偏是这份毫无技巧的真诚,戳得她心口发软。

旁人送花是走形式,故意搞的轰轰烈烈。云枝雪却真觉得这花配得上她,清晨带着露水剪下,连刺都没舍得修,笨拙又真挚地捧来所有生机勃勃的美。

孟枕月又想到云枝雪那句话“我每天都有给你送花”,她只是没有搞大张旗鼓像追求那样形式主义,笨拙的关上门,不停的说我要你。

孟枕月踩着积雪来到墓前。黑大衣下摆扫过碑上积雪,她沉默良久,突然抬脚,锃亮的高跟鞋狠狠踹在亡妻名字上,一脚不解气又连续好多次。

越想越气,又觉得自己疯了,一大早来踹亡妻的坟墓。要不是云景不给小孩一点爱,让她长期在缺爱的环境下成长,不会变成别人给她一点爱,她就产生畸变,变成了恋母癖,对后妈有了爱意。

高跟鞋踢了几下。

孟枕月再去看旁边云曦的墓碑,那种无法直视的感觉再次席卷上来,她扯了扯脖子上的围巾,那踢前妻的坟墓的气焰散了,她蹲下来把云枝雪摘的花放好,“你才是真正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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