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点巧克力棒棒,被孟枕月抵着尾巴按进她的嘴唇里,云枝雪还有愧疚,“我全吃完了,妈咪,你吃什么?”
孟枕月捏着那个“9”,尝了尝奶油的味道,很不错,她问云枝雪:“还想吃吗?”
云枝雪说想。
孟枕月将奶油抹在盈满的弧线上,黑色蕾ii丝半掩的“月亮”顿时缀了朵奶油云。云枝雪低下头,纯白缓缓晕开,在月色与蕾ii丝之间洇出靡色的水光。
孟枕月看着她头顶的皇冠。
就跟给她加冕了一样、
烛光印着她的手臂,孟枕月低声同说:“既然事情都解决了,让那些保镖滚。”
“还没有解决,我还是很担心他会把照片卖给别人。”云枝雪认真地说。
“行,那这样,他们不走,你走。”孟枕月低头在她耳边说,“你离我远点行不行。”
云枝雪一顿,很快孟枕月的唇往下吻。
*
显然不行。
屋子里没有开灯,除了岛台上的灯光,四处是暗的,交唾声和呼吸融在一起。孟枕月握着她的膝盖,用力的掐着。
云枝雪不可以离孟枕月很远,她的腿想去追孟枕月,腿缠在她的脖颈处,想和她缠个生生世世,却被孟枕月推开。
孟枕月的吻没有停止,一直再往下,很过分,而且也贴的快,舌尖舔出了入侵的距点,这样还跟她让她远离,太可恶,太难受。
云枝雪想要说话。
孟枕月根本不给她反驳的余地,很快,她抬起头,凑近,伸ii出舌,手指点了点,意思:你的。
云枝雪羞耻的几乎要爆炸,她的和妈妈的酒气放在一起,好烈,好烈。
她到底还是太嫩了,以为今天要求很久,要死皮赖脸很久,现在才隐隐意识到,妈妈会的很多,她玩的也比较多。
孟枕月俯身,舌轻轻上卷,涂在她的唇下,她再喝一口酒,“知道我的酒量吗,就想给我灌醉。”
云枝雪摇头,嗓子里全是呼吸声。
孟枕月问她:“宝宝,嘴巴醉了吗?”
那酒气落在云枝雪的脸上,是葡萄的香气,云枝雪不懂酒,不知道烈不烈,但是,她明白过来了,孟枕月用不同的方式给她灌醉。
“宝宝,听到了吗。”
“做不到,你就离我远点。”
*
之后,不知道时间在哪个点,孟枕月抽纸巾擦着唇,问她:“吃饱了吗?”
云枝雪眯着眼睛,摇头,饿饿的。
孟枕月有个特别不好的习惯,就是每次有什么事情就会很理智和保持距离,云枝雪这段时间跟她互动就比较少了,快要饿死了。
孟枕月给她喂了几口蛋糕。
之后她把人抱去洗澡,因为接过吻,云枝雪尝到了酒味儿,带了些醉意,一直缩在她怀里。
生日嘛,满足寿星的愿望。
孟枕月很照顾小孩儿,随着她的心愿,从身后环着她,捏着她的唇,把牙刷放在她的唇里,之后微微抬起她的下颚,帮她刷牙。
云枝雪能从镜子里清晰的看到镜子里的孟枕月,她们贴的很近,孟枕月眼神温柔又微笑的看着她,似笑似警告,那句话还在耳边响起:做不到就离我远点
可是,怎么离得远。
她太爱了。
爱这个浑身都是魅力的女人。
能把她宠到高*,宠到失控。
深夜,躺在床上的云枝雪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孟枕月靠在床头,手撑着头,睡意全无。或许是太久没沾酒的缘故,烈酒让她思绪异常清醒。
月光透过纱帘,在云枝雪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孟枕月伸手,指尖悬在那张睡颜上方几厘米处,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到底还是许苡冰那个电话打来的原因,让她烦躁,让她难受,这种感觉让她有深深的不适应,这跟做了爱,有分别吗?
孟枕月看着自己的手指,早就不干净了,现在嘴也没那么干净,真是……
她烦躁的起床到楼下,坐在客厅的沙发。
岛台上,红酒的渍痕像干涸的血迹,在暖光下泛着暗哑的光。蛋糕被挖去半边,奶油塌陷处还插着歪斜的塑料叉。
那锅炖肉早已凉透,浮油凝成乳白的膜。夏夜的闷热裹着肉香变质,化作某种难以言欲变质的餿味。
孟枕月点了一根烟,送到唇边时纠结又犹豫,上次她和柳程叙打电话聊天,互相问候戒烟的情况,柳程叙表示还行,她报了健身房和游泳,没事就去运动,只要遇到的客户不抽烟,基本也没想要抽的念头。
又同她说就是跟心理状态有关。
孟枕月呼着气,她提着继女的腿,吻到根的画面还一一在目,舌儿一卷,就把上面的奶油吃掉了。
到底还要维持体面,孟枕月把烟灭了收拾残局,不能明早让帮佣看见满室狼藉,那些打翻的酒杯、乱七八糟的奶油,还有皱得不成样子的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