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打野超c/冰山姐姐她总想让我知难而退+番外(214)
原本只是虚情假意的哭,被老父亲点了一下,这回是真想哭了。
另一边,江海棠在车厢里找了半天,起身时还不小心磕到了脑袋,用力过猛,这会儿脑袋肿起一个大包。
温久盈有些迷惘,“在找什么?”
“红包,我记得你之前在车上都会放红包的?”江海棠了解老干部的行事风格,这人手边几乎什么想不到的东西都有,别看车子就那么些地方,每个角落都藏了宝贝。
“我放到后备箱了。”温久盈缓了车速,“急用吗,不急用到家拿。”
“不急,我是想着齐小放在家镇宅那么些天,回去给她包个红包,连号的一百我都取了。”江海棠拍了拍随身背着的小邮差包,“我要大红包哦,姐姐,太小塞不下我对齐小放的心意。”
事实就是,江海棠准备的这份红包的确是大,温久盈后备箱里最大号的红包都塞不下。
她看着除了百元还有五十、二十、十等等各种面额的一沓钱,最后从另一旁抽了一卷红纸,“裁剪的可以吗?”
苦恼jpg的江海棠:?
“为什么你车上连红纸都有?”
而且看这个红纸的质地……
像她爸爸写春联的那个,薄得跟什么似的,五毛钱一大张,写副对联还得自己用裁纸刀裁。
“江大夫给的,让我拿回来写点对联。”温久盈从中抽了一张纸,把后备箱盖上,就着后备箱开始徒手裁纸。
原本江青叶是想让江海棠她们带几副他自己写的对联回来贴门上的,奈何他在毛笔字上毫无天赋,练习十几年写出来的字依然像鬼画符,也就只有妻子沈婉不嫌弃,愿意把这份墨宝贴在自家门上。
一双儿女从来都是拒绝。
连带着已经认了不少字的江苍耳在指认对脸上的字时,也是七个字认错六个,把小家伙给愁坏了。
不止有红纸,连江青叶用面粉熬制的浆糊都有一罐,看得江海棠忍不住扶额:“爸爸怎么连这个都给你了呀。”
“他让我写几副对联给医馆。”温久盈动作利索,没一会儿就用浆糊糊好了一个巨无霸红包,盖因红纸过薄,她还用了双层。
等到浆糊风干,一个不算太平整的红包赫然映入眼帘。
“怎么办,我现在想把这个红包私吞,我好坏呀阿盈。”江海棠把红包抱在怀里,“阿盈亲手做的东西,我都好舍不得。”
“再给你做一个?”温久盈看着小狐狸被红纸映出桃色的脸,露出一抹淡到极致的笑,拿出车钥匙准备再度打开后备箱抽红纸。
“不要啦,我们快上去,我想了想,我只要抱住阿盈,想要什么都有~”江海棠笑逐颜开,很快把自己哄好,“那么这个红包……我就给齐小放啦!”
“大老远就听你腻腻歪歪喊我名字。”齐放打了个喷嚏,从不远处走过来,身后还尾随了一只抽了纸巾捂着鼻子的蓝桉。
“你们俩……?”怎么一个假期不见,看着病怏怏的。
跟阳气被人吸干了似的。
江海棠职业病地上去摸了一把齐放的脉,从脉象上忽然就体会到了一把那时三爷爷把她脉的意味深长感。
齐小放这是假期也没个休息的时候。
看蓝姐姐也是,就她们俩这么个闹法,不感个冒都没天理。
第162章 止咳神器
“错误示范,棠棠,简直就是阿秋血的阿秋教训阿秋!”齐放摆摆手,一句话连打三个喷嚏,好在感冒数日养成了口袋揣着纸巾的习惯,打喷嚏的第一时间就已拿出了纸巾应对。
原本光洁的鼻翼两侧早就在这几日的折磨里脱了层皮,红透了,再抬眸看向江海棠时已然眼泪汪汪红了眼眶,“我俩才挂针回来,大过年的去挂针,一去还去俩,诊所大夫看我俩的眼神都复杂。”
有可怜,还有病人不照顾自个儿身体的无奈,更有大过年结果上门看病耽误人家清闲好时光的尴尬。
虽说小诊所大多也是全年无休,可初七八前要是没个耽误时间的病人,下午三点他们就差不多到点该收拾收拾关门收摊儿了,偏年初三开始雷打不动的来了两个需要挂针的倒霉病号。
蓝桉更是血管细到需要用小孩儿针才能挂上,两瓶水,稍快些手背转瞬就能鼓个包,只能慢悠悠地挂着,齐放两瓶水挂完,蓝桉一瓶才堪堪见个底儿,看得一干人都无奈。
“好在挂了今天明天就不用去了,”除了流不完的眼泪鼻涕还有停不下来的咳嗽以外,这个年过得齐放很是舒心,“棠棠快来点什么止咳神器。”
才说完,冷风一吹,她就已经咳嗽不停,江海棠赶忙拉着人往里走,留下温久盈同死党两个,蓝桉把手里的纸巾揉成一团,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给死党比了个停的手势,“别问我为什么过年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