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红作精让冷御影后怀崽了(19)
这天晚上,她很晚才睡着,整夜为肚子里可能已经存在的孩子发愁。
因为工作,她第二天被迫早早起床,累得差点爬不起来,摔倒在床边。
早上风涟自己随便做了点早饭填肚子,她清楚自己的胃口,就煮了点白粥。
小柳开车到楼下等她,远远见到她,被她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
“老板!您怎么了!”她慌张地问。
风涟问她:“什么怎么了?”
小柳说:“您脸色好差!”
风涟轻描淡写说:“昨晚没睡好。”
“上车吧。”她和小柳说,“别迟到了。”
根本不可能迟到,她们提前两个小时起床,提前一个半小时出门,路上只要四十来分钟,她们可能会是所有导师里到得最早的那个。
小柳听话地替风涟开门关门,上车系好安全带。
“对了。”车子启动前,风涟忽然出声道,“过两天那个胃镜检查,你知道了吧?”
“嗯嗯。”小柳点头,“牛牛姐和我说了,我已经做好计划了。”
风涟说:“计划得改一下。”
小柳疑惑地“嗯?”了一声,“是时间有冲突吗?”
“不是。”风涟一本正经和她说,“不做胃镜检查了。”
“要做全身检查嘛?”小柳问。
“也不是。”风涟说,“换成妇科检查就行。”
小柳再次疑惑地”嗯?”了一声。
风涟“唉”一声,重重叹气道:“我可能是怀孕了,不是胃有问题。”
“啊?”
小柳忽地转头看向她,震惊得下巴快要掉到地上。
“老板您说真的吗?”
“嗯。”风涟正儿八经地点头,“是真的。”
她让小柳伸手来摸自己的肚子,“来试试。”
小柳哪里敢,慌慌张张地转回去,“不,不要了,老板,我手上没轻没重,会弄疼您的宝宝。”
风涟顺着她这番话,仔细地想了想,“如果她真的存在的话,这时候应该没有知觉吧?”
小柳初中高中生物都学得不好,大学学的哲学,不懂这方面的知识。
她惊恐地摇摇头,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
风涟问:“为什么是这种反应?我看其他人知道怀孕,好像都是祝福。”
小柳抹眼泪道:“老板,怀孕很辛苦,很痛苦,您人这么好,我不想看到您受苦。”
风涟本来只是见她反应可怜,想逗她玩。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么个小姑娘说得陷入沉默。
就连她自己都只想到了最后的结果,却没想过怀孕的过程,那些必须承受的辛苦,她应该怎么面对,怎么克服。
风涟笑了笑,安慰她:“没事,小柳,别哭,我都没哭呢,你哭什么?”
小柳大哭道:“老板被人欺负了,还怀了那个人的小孩!”
风涟:“.........”
“我看你也是个小孩。”风涟说她,抽纸递给她,“快点别哭了,擦掉眼泪。”
小柳哭着说:“看嘛,老板,您这么好的人,还给我纸呢........”
风涟板起脸和她说:“快点,不准哭,再哭我生气了。”
小柳哭唧唧“嗯”了一声,自己乖乖擦掉眼泪,坐着歇了会儿,调整调整情绪,进入工作状态,认真开车。
反倒是风涟,逗小孩玩遭报应,一路上都在想小柳刚才说的话。
怀孕很辛苦,很痛苦。
这些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
她很能吃苦,也不怕痛,为了达到目的,她什么都可以做。
可是她想不清楚,肚子里这个孩子,到底要不要留。
她到底应该怎么做。
风涟坐在后座,忧愁地望着窗外。
车窗外风景交替,不知不觉,她们来到之前的体育场。
曾经热闹非凡的场馆如今寂静冷清,几个工作人员在大门口接她们。
风涟跟随他们的指引前往化妆室。
她在那里看到了燕兆雪。
燕兆雪一双眼睛肿得像灯泡,旁边给她化妆的小姐姐絮絮叨叨说她。
“你这个眼睛怎么会肿成这样呀,都变形了,我该怎么给你遮呀,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呀?偷东西被人揍了嘛?”
燕兆雪一声不吭,低头发呆,直到风涟走进来,卷起一股风,带着她所熟悉的淡淡香味,吹拂过她的鼻尖。
她抬头望向来人。
风涟也正低头望着她,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看得她愣了神。
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但风涟能够辨认出来,她在喊“阿莲”。
风涟狠下心,不做回应,转身离开。
她的状况不比燕兆雪好到哪去,化妆师费了很大力气才遮住她憔悴的病容,用各种大小刷子在她脸上刷刷刷,让她看起来气色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