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红作精让冷御影后怀崽了(97)
风涟似笑非笑走到燕兆雪床边,轻声问她:“黑粉放的火?你家黑粉知道自己背了这么大一口锅吗?”
燕兆雪垂头丧气,“我不知道,阿莲,我应该怎么办?她是我的妈妈,我.........我应该怎么对她?”
风涟说:“你不是已经包庇她了吗?”
燕兆雪说:“我只是........还没有想好。”
她忽然想到:“阿莲也没有说吗?”
她的阿莲,受了这么多委屈,竟然依旧在为她隐瞒真相吗?
“是啊。”风涟说,“我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怀疑她?”
燕兆雪难过地垂着眼,苦恼地拧着眉毛。
她声音很轻地说:“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爱不爱我了。”
风涟见她这副可怜模样,终究心生不忍,在她床边坐下,轻声安慰她。
“小咪,你没有对不起她,这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
她太贪心,已经拥有许多常人终生无法企及的东西,却还是不满足,将手伸向自己的女儿。
风涟问:“她这两天有陪着你吗?”
燕兆雪半天不吭声,风涟已经知道答案。
燕兆雪低声道:“她来看过我几次,很快就走了。”
她很伤心地问风涟:“阿莲,她这是在打探敌情吗?摸清楚我每天做些什么,将来好制定对策对付我。”
“也许吧。”风涟安慰她,“或许她只是想看看你呢。”
燕兆雪眼泪止不住地流,啪嗒啪嗒落在被子上。
风涟给她擦眼泪,她还是哭个不停,打湿一张又一张纸,最后干脆趴在风涟身上哭。
“阿莲.........”她委屈地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和我作对?”
风涟轻轻叹气。
这段时间她总是忍不住叹气,烦心事太多,除了叹气,她找不到别的分担烦恼的办法。
燕兆雪靠在她的肩膀上,哭着和她说:“其实刚才,我有想过,要不要告诉他们。”
风涟明知故问:“告诉他们什么?”
燕兆雪欲要回答,想到伤心处,不禁哽咽道:“她居然真的想杀了我们........”
风涟安慰她:“别这么消极,小咪,想开一点,也许她想杀的只有我,没有我们。”
燕兆雪却问:“没有阿莲,小咪该怎么活?”
“自然是该怎么活,就怎么活。”
燕兆雪唤她:“阿莲。”
风涟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单纯不想接她的话。
她不喜欢这种无缘无故的情话,没有任何意义。
“小咪,你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需要你自己决定。”
风涟说:“我不想逼你,我想尽可能给你自由,但你也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燕兆雪问:“后果是什么?”
风涟摇摇头,“你自己做决定,到底要怎么做,一定要考虑清楚,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关乎着我们的未来。”
燕兆雪陷入沉默,渐渐止住哭泣,认真地思考着。
“我知道了,阿莲。”
“嗯。”风涟最后一次给她擦干净眼泪,温柔地问她,“小咪饿了没有?要不要吃饭?”
“要吃。”燕兆雪说,“想吃炸的。”
她说起这个,风涟和她算账,从兜里找出昨天专门收起来的那张照片,好几年前,年轻的小咪站在路边鬼鬼祟祟,偷吃垃圾食品。
她把打印出来的彩色照片拿给燕兆雪看,然后问:“小咪还有多少秘密瞒着人?”
燕兆雪瞧着那张照片,眼珠子滴溜乱转,心虚得太过明显,还要嘴硬,“没有了,小咪最听话。”
风涟问:“是什么?”
燕兆雪支吾半天,在她以晚上不留下睡觉作为威胁时,软软的屈服了。
她指着照片上穿身上那套睡衣说:“这身衣服,我回学校的时候偷偷带走了。”
风涟:“........?”
“什么?”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她这次让牛朦带来的换洗衣物里就有这套黑白斑点样式的睡衣,昨晚上她换衣服时还看到了。
“衣服被你带走了,那我现在穿的是什么?”
燕兆雪怂怂地说:“是我走之前,偷偷买的同款,同型号,用水洗了五遍,洗得久了,就和旧衣服一模一样。”
风涟:“.........你偷我睡衣干什么?”
燕兆雪理直气壮:“那时候还小嘛,刚谈恋爱,什么都好喜欢,舍不得分开,就想带点什么,留个念想。”
风涟:“..........说得好像我要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