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后我成了茶馆老板(51)
烘手的时候,萧暮云从镜门的反光终瞥见神似季友良匆匆的闪过。
她来不及出门打招呼,小跑几步才跟上,终于在快进房间前叫住了他。
季友良慌忙地将握拳的手背到身后,扯着笑,“怎么了,萧总。”
不时有几个服务员与她们擦肩而过。
萧暮云将他引到了无人的走廊暗处,才语重心长的开口:“这次的事情,过去了就不再想了,你也不要有负担。方总她也是对你寄予厚望才情绪激动了些,事后,她也跟我求了情,也自罚了。
“但你也知道,虽然我们工作室人不多,但是该有的制度还是要分明,以理服人,也希望你理解。我也听方总提到过你的家庭情况,多的那份红包即使对你的奖励也是我们两个的一点心意。
“以后有问题、有困难都可以跟我们讲。”
萧暮云拍了拍他的肩膀,“进去吧。”
季友良的镜片反光,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萧暮云挺拔的背影,把紧握的纸团塞进了外口袋。
晚上十点多,为了她们的安全着想,萧暮云提前结束了庆宴,挨个给两个女生打了车,拍下了她们的车牌号,嘱咐她们到家给她发消息。
两个男生,安全隐患小,简单的和萧暮云告别后,只剩她搂着摇摇欲坠的方寸在路边等代驾。
“回我家,还是回你家?”
“都不去。”方寸说的理直气壮。
“行,露宿街头吧你。”
代驾向萧暮云确认地址,“您好,目的地花苑小区哈。”
萧暮云看着靠着她的一滩烂泥,眉间升起一丝无奈,“师傅,换个地址。”
徐冬宜画完最后一笔,满意的点头,舒展着酸痛的腰背。
走到楼下接了杯水,窗外一阵刺眼的车灯闪过,徐冬宜厌烦的眯起眼,把水杯搁置在一旁,去关了窗帘。
手还没放下,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得让人烦躁,门外人很执着,她偏偏又起了叛逆之心。
待萧暮云手都敲酸了,她才悠然的开了门。
猝不及防的就被一个软件扑了满怀。
“交给你了。她喝醉了,哪也不愿去,就交给你了,告诉她,明天可以晚点来。不送。”
萧暮云快速的交代完起因,便脚底抹油般的溜走了。
徐冬宜双手叉着她的腋下,避免她滑下去,又躲避不了被她的酒气袭击。最后无奈的把她搬到沙发上,绕着沙发来回踱步,看她没有不适的吵闹,张着肉感的小嘴酣睡。
徐冬宜手上一痒捏住她两边的腮帮一挤,嘟嘴的乖样惹得她笑出声,方寸难受的蹭蹭头,她便快速松手,“方寸,你倒是会找地方。”
接着拿起手机下单了外卖,就听见她嘴里呢喃,徐冬宜附耳凑近,她的话语清晰可辨。
“胸口痛……”方寸神情痛苦的捂上左胸。
徐冬宜看她像耍赖的孩童,装着胡涂接话,“那该怎么办呢?”
“亲亲它。”方寸好似真的童言无忌般,眯着眼,红着脸,诱人怜爱。
徐冬宜呼吸一窒,接着急促的回吸,她的神色不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就像那晚一样……”方寸勾弄她在沙发紧握的手,圆润的指甲盖没有规律的在她骨节上滑动,她柔软湿热的手像沾了水的羽毛,刮弄她早已不冷静的心。
方寸没有睁开眼,可徐冬宜早已记住她黑宝石般透亮的眼睛。
方寸的长睫在她的柔软的嘴唇上不自觉地抖动。
亲过她的鼻间和香腮,不自觉沾上花香。
在她早已罪孽深重的红唇上毫不吝啬的留下一个让她吃痛的牙印。
手指带着往日的记忆三两下就解开暗扣,离近一嗅,徐冬宜仿佛想起了旧日第一次在山间小屋中淋浴的带着牛奶香精味的春日。不同的是,往日只能握住棱角分明的牛奶皂团,不如现下的软糯,也不如现在的香甜。
沾上蜜津,手心里的皂团像牛奶似地化开,淌成水,在边缘留下几处用力的斑驳。
徐冬宜不敢懈怠,红肿的唇急切地停在她的平坦处,手指勾住布条的边缘,暗自僵持。
门外响铃,缓过神来,徐冬宜抵住沙发垫,粗喘几声,松开白红分明的指尖,站起身,几步就取来了外卖带。
里面有两个包装盒。
徐冬宜拿出一盒醒酒药,拿起岛台上的一杯直饮水,仰着头一口气喝完,嘴角还洒了几滴透明的水渍。
复接了一杯,按照说明书扣了两粒药,心情复杂的送进方寸的嘴里,恶狠狠的在她耳边威胁道:“你最好记得今晚发生了什么!”
第 26 章
方寸醒来时还带着宿醉后的混沌。
她抬起小臂盖在额头上,随着酒气消散,翻了个身,与地毯的距离只在咫尺,这才陡然清醒,猛地坐起身,掀开早已揉成一团的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