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后我成了茶馆老板(61)
徐冬宜带着疲惫和愁绪回来时,一眼就发现了墙边的酒鬼。
一时间又愤怒又欣喜,靠在墙边来回踱步到情绪对冲掉,才冷冷的蹲在她脚边,看了半晌她也没反应,伸手掐着她的下颌,来回摇了几下,逼出她的几声不舒适的闷哼。
“还知道回来,”徐冬宜松手,沉重的脑袋顺着惯性往下一坠,被她及时拖住,才不至于扭着脖子。
方寸也不说话,开始露出闷闷的哭音。
“我还没骂你呢,”徐冬宜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际来回摸索,在衣服夹层里掏出关机的手机,一瞬间责怪她的话也说不出口了,扶着她进去了。
把她扔到卧室软床上,给她换上了睡衣,打了盆热水细细的给她擦拭。
方寸的眼泪已经不流了,可是眉头一直紧锁,嘴里低唤着要喝水。
徐冬宜忙不迭的跑上跑下,托起她的后脑靠在臂弯间,喂她喝了几口,猝然和她迷蒙的双眼对视了一眼。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不需要,下次记得回我消息,就算想安静,也可以告知我一声,别让我为你担心。”
徐冬宜摸摸她的额头,吹了半天海风,还好没有发烧,也算她幸运。
“还喝吗?”
方寸摇摇头,鼓起勇气,抬头吻上了她,和之前几次不一样,带着深层次的欲望,和原始的冲动,想要占有她,也想被她容纳。
徐冬宜手一软,玻璃杯滚落,淅沥的水渍淌了一地。
清澈的水面倒影着床上纠缠的身影。
徐冬宜不再克制,用尽全力的去爱,去表达爱,哭音和痛呼是床上的添加剂。
暖光之下,清晰可见的酮/体,饱满的山丘吞吐起伏,她吻上左侧,一如往昔和那抹咬痕重合,不再抗拒,贪恋的迎送。
身下的红梅初绽,凝露挂枝,卷起一抹雨后的土腥送入嘴里,源源不断的暗流汹涌。
徐冬宜撑起手肘,在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指尖略微颤抖的拆开戴上,又覆在她身上。
方寸双眼含情,攀上她的手臂,低哑的开口,“什么时候买的?”
“你喝醉那天。”
“为什么那天不用?”
“怕你喝醉了不认账。”
方寸轻笑,附在耳畔,红唇轻启。
激起池中阵阵涟漪,难已止歇。
一场情与欲的弹奏,一阵爱与痛的交合,持续到天亮,才堪堪停战。
方寸疲软不堪的按住她作祟的手指,摇头拒绝。
“小馋猫,骗人要付出代价的。”
事已至此,覆水难收。
方寸有些后悔告诉她,其实那晚她根本没醉。
梅花愤绽,大雨滂沱,重重的砸在花瓣尖上,大有不倾泻不罢休的姿态,花心盛满雨露,摇摇欲坠。
唇上留满白印,她的,和自己的,交织在一起,身上的梅花烙印此起彼伏,迎着冬日的旭日含羞崭露。
第 31 章
方寸穿着浅黄色的和徐冬宜同款卡通睡衣,眼圈红肿的坐在岛台边吃着名为晚餐的早餐。
徐冬宜背对着她正在煎荷包蛋,叉着腰,不急不徐的说:“这件事,你有想法吗?”
方寸咬了一大口果酱吐司,应了一声。
“没有的话,交给我来,嗯?”徐冬宜拿着铲子,回头看见的就是她不谙世事的摇头晃脑。
对上她锋利的眼刀,立刻坐直,吞吞吐吐回她,“事发的时候,就报了警,给萧暮云发了消息,应该这两天就有结果了,别担心。”
徐冬宜关上燃气灶,双手抱臂,面对着她,向她索要一个交代。
方寸面露惭愧的低头,转手指。
“消息太多了,我回完萧暮云的就关机了,没看见你发的消息,我调整好不是就回来了吗?”
徐冬宜冷冷的扫过她一眼,重新打开燃气灶,锅内蛋清正滋滋作响,逐渐挂上金黄色的焦边。
见她不理自己,方寸悄无声息的猛扑向她,从背后圈住,脸颊不断蹭着她的脊背,“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嘛……”
摇了好半天,徐冬宜嫌弃的拎开她的手腕,指腹有一层油润的反光,“你擦手了吗?”
方寸舔着笑脸,“马上去洗。”
扒在旁边,尝了一口新鲜出锅的焦香煎蛋,满足的谓谈,“太好吃了!每个鸡蛋死在你的手上也算是进了天堂。”
徐冬宜表情冷漠的用食指抵住她的额头,稍稍使力,推转到一边。
萧暮云调查速度很快,顺着几家带头发声的营销号找出了他们都是一个三无作坊的水军公司。
他们主要是通过搬弄是非、断章取义发布文章来获得流量和关注。
被投诉和起诉是常有的事情,所以萧暮云发了一份律师函,他们飞快地道歉,供出了买通的人,描述了他大概的样貌在警察局留了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