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女主对我俯首称臣(114)
“小尔, 你只能喜欢我。明白吗?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能喜欢我。”拿不准这人是否在说气话, 繁秋荼认真强调:“你只能做我的妻子, 只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你是我的。”
“不然……”女人眸色一暗,手掌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正色道:“不然, 我就杀了你,再自杀,若生不能同衾,那就死同椁。”
弥封身体一颤,纯纯是被吓的,她知道这人绝对能做出这种事来。
繁秋荼稍稍退开一些距离,两指抬起小姑娘下巴俯身吻下去,吻得越来越热切,空气粘稠,许久,她松开对方,下巴垫在弥封肩膀上平复呼吸。
“今晚我睡这。”
弥封撇过脑袋,鼻头一吸一吸的,声音发闷,坚定拒绝:“不行。”
“你说了不算。整个皇宫都是朕的,朕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不再给弥封拒绝的机会,她又偏头吻上去,这个吻一开始就激烈无比,透着一股蛮横与疯狂。同时,繁秋荼的手上也不闲着,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人身上的衣裳扒了个干净,连里衣都没留下。之后她搂着怀里的人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顿时颠倒过来。
繁秋荼拿着弥封的手放在自己身前。
“小尔,我想要,满足我。”
***
之后五六天繁秋荼都没再来长祈宫,不知是忙到没时间,还是不敢面对她的小姑娘。
弥封站在院子里,鼻翼间是清浅的桃花香,头顶是刺目的日光。她抬手挡在额前,微微仰头望向朱红的宫墙外,黑褐色的双眸透出几分向往。
这晚,失踪几日的帝王突然出现,时间刚好卡在弥封即将就寝的时候,同样是先前那身白衣,披散着头发,身上水汽未干,明显是刚沐浴完毕。然后两人又滚在了一起。
次日弥封醒来,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揉着发酸的手腕,神色怨念,嘴唇微动想抱怨几句,但她又泄气一叹,把欲要脱口的话咽了回去。
算了。
如此又是七天。第八天早,弥封气得把枕头扔到地上,边揉着酸疼的手腕边怨怼道:“她这是把我当做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了!”
系统悄咪咪瞅了自家宿主一眼,缩了缩身体,心虚地小声道:【昨晚也没见你拒绝啊。】
弥封斜了他一眼,冷声反问:“我拒绝得了吗?”
【怎么、怎么拒绝不了,你不愿,繁狗还舍得强迫你不成?】系统继续补刀:【也不知昨晚谁那么兴奋,搂着某人死活不撒手。】
迎接着自家宿主的死亡视线,系统吓得一个激灵,仓皇解释:【我昨晚在小黑屋,什么都没看见,就是听见了那么——】系统伸手比划:【一小句话而已。】
“呵,想提早退休就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
心情越差,就越容易想一些不好的事,种种负面情绪纷至沓来,压得她情绪濒临失控,当着宫女的面,把一盘刚呈上来的桃花酥扫到地上。
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平息几瞬,对守在大殿的宫女喝道:“都滚出去,没本宫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尤其是在暗中的那几个。”
几名宫人,连带伏在房梁上的暗卫都应声退下,临走还不忘把破碎的糕点收拾干净。
弥封被困在长祈宫,不仅行动受限,连任何消息,哪怕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八卦都无从得知。这让她很不安,应该说只要任务一天没完成,她就一天放不下心。
大殿里仅剩了她一个人,她悄声走进内室,让系统在窗纸上动手脚,确保任何人都看不见室内的情况后,她迅速脱下繁琐的外衣,滚进床底,手指在地板上敲敲打打,发现一处中空的地方。
应该就是这了。
废了番力气将那几块砖挖出来,露出一条黑乎乎、潮湿又充满土腥味的甬道。甬道挺宽,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子并肩行走。四周青石铺就,支撑它百年不塌陷,可见也十分结实。
这处密道通往几里外的某座废弃宫殿,而那宫殿则有另一处密道,直通宫外。这应该是当初兴建皇宫时,开国北皇留给后代子孙的逃生路。
历代皇帝口口相传,到了繁秋荼这,或许先皇被弄死得太突然,没来得及说,也可能是故意不说给弑父凶手,所以繁秋荼还不知道皇宫里藏了这么一条密道,且入口就在长祈宫。
它太隐蔽,也鲜少用,因此很难被人意识到,系统没想过,就连弥封也是在玩自制桌游时,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
她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让系统扫描,没想到竟真被她瞎猫碰见了死耗子。她极其厌恶长时间被动困在一个地方,这次出宫,为防止再被繁秋荼捉回宫,她得先想办法联系到席倾眠,至于任务,等安定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