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所以，”乔缙言很认真地看着她：“同理而言，有的人分手了，但她们其实还没分。”

罗念姝：“……”这感人的逻辑。

“两年前你为什么突然不声不响地就走了？”乔缙言语气凝重，突然扳过罗念姝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

罗念姝的心跳紧张到漏了一拍，她躲开她的目光：“你不是早就知道原因了吗？”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乔缙言死死盯住罗念姝的眼睛，不肯移开半寸。

罗念姝别过头不敢看她。

和乔缙言说了真相的话乔缙言会怎么做？依她的性格恐怕是要找张薇尹拼命。

胳膊能扳得过大腿吗？

乔缙言再次扳过她的脸：“说啊！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空气安静了一两秒。

罗念姝深吸一口气回过头来，鼓起勇气盯住乔缙言的亚眼睛，刻意牵扯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表情却比哭还要难看：“难道你还想再听我说一遍那样的话？”

乔缙言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算了。”乔缙言松开罗念姝，翻转身子背对着她。

罗念姝呼地松了一口气，起身下床找拖鞋，乔缙言感到床上有动静，立刻翻身抱紧罗念姝的腰。

罗念姝看了看环在腰上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是去洗澡。”

“嗯……”乔缙言默默地松开罗念姝的腰，神色飘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罗念姝走进浴室的时候，感到身后一直有道目光盯着她。

两年没见，现在又没有穿衣服，她竟然会觉得害羞。

打开热水，罗念姝把洗发液抹在头上。

还没洗两分钟，乔缙言就在外面叫道：“罗念姝。”

罗念姝关掉热水阀，问：“怎么了？”

“没事。”

没事为什么叫她？

罗念姝疑惑地皱皱眉，打开热水继续洗澡。

没过两分钟，乔缙言又在外面叫道：“罗念姝。”

“怎么了？”罗念姝再次关掉热水阀。

“没什么，就叫叫你。”

“……”

水声又响起，两分钟后。

“罗念……”

“干什么？”

乔缙言的话还没说完，罗念姝就已经开门探出头来，神色凶巴巴。

乔缙言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慢条斯理地刷着手机：“我就是害怕你被水冲进下水道里了。”

罗念姝：“……”

罗念姝突然叫她：“乔缙言。”

“嗯？”

“我不走。”她的眼神似笑非笑。

乔缙言的动作一顿，继而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说道：“你爱走不走，我又不在乎。”

浴室门再次背光上，水声再次响起，还夹杂了罗念姝吃吃的笑声。

听到这笑声，浴室外的乔缙言也跟着轻笑起来。一早上的心情瞬间如窗外的晴天般明媚起来。

十几分钟后，罗念姝擦着头发站到乔缙言面前：“你去洗吧。”

乔缙言有些犹豫。

房子里只有她和罗念姝两个人，如果她去洗澡了，那罗念姝……

“不洗澡会变臭。”罗念姝补刀。

乔缙言白了罗念姝一眼，嘴上说着“我一直是香的”，脚下却一步步向浴室挪去。

乔缙言脱掉衣服打开水阀，冲洗着自己的头发，和外面的人交谈着。

“罗念姝，下午的时候我们去给你买身衣服吧。”

“可以。”

“你想要什么样的款式？小西装？还是裙子？或者我两种都买给你。”

“听你的。”

听见罗念姝这样回答，乔缙言的脸微红。

“你晚上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吃。”

“好。”

“我们还可以去看电影，我这两年拍了很多电影，你有没有看过？”

“……我每部都有看。”

听到“每部”这个词，乔缙言忍不住勾起唇角。

“我现在很有钱，也恢复了名气，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乔缙言顿了顿：“你想公开我们就公开，都依你。”

浴室外没有声音。

“罗念姝？”乔缙言试探性地叫着。

依旧没有人答应。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乔缙言立刻冲出浴室。

房间里空荡荡的，早已没了人影。

乔缙言：“？？？”

“罗——念——姝——！”

**********

罗念姝气喘吁吁地砸响蒋成之家的门。

蒋成之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反应，罗念姝就已经挤进了他家。

罗念姝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饮水机，一手扶腰一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大口喝起来，一系列动作完成的就像在自己家做客一样。

“你这是怎么了？欠了别人的债逃跑吗？”蒋成之抱起手看着狼狈的罗念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