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18)
[奚蓉:辛露你没事吧?!!]
[奚蓉:别吓我啊!]
我能有啥事?噢不对,我确实有事,而且还挺见不得人的。
我正准备回她,风掀开了我的上衣,明明我人还在被窝里。
微凉的风绕着不礼貌的位置打着旋,缱绻缠绵。
受到刺激的神经元接收信号,奇怪的电流感窜过身体,我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发出一点不对劲的声音。
“笃笃笃——”有人敲门。
仿佛有什么在被窝里乱窜,一阵又一阵电流感窜过尾椎骨。
我人麻了。
丢死人了,这样我怎么起来给奚蓉开门啊?!
“露露?露露你还好吗?”门外是奚蓉焦急的声音。
我哪敢说话啊,这会儿出声谁知道会发出什么声音来。
不想丢脸,我想伸手护着自己,还没成功,冰凉的风就往我脖子吹了口气......
汗毛直立,我不敢动了,风依然放肆,身体的反应也还在继续。
顾不得门外的奚蓉,我咬着唇生怕有半点声音发出,竭尽全力地和身体本能做对抗。
可这幻觉……或许是出于同源吧,对我的薄弱点也太过了解了。
我唯一庆幸的是腿并得死紧,别说风了,什么东西也别想钻空子。
一层一层的薄汗沁出,我感觉衣服都被毛孔散发的热气浸泡了,带着潮意。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才停下,下一刻门就开了,满头大汗的奚蓉拿着钥匙跑了进来。
我从被子里解救出快要憋得窒息的脑袋,呼吸急促。
几乎是奚蓉出现的同时,我发现后背一直没法裹紧的被子,还有让风吹起的空荡衣服鼓包在这一瞬间都消失了。
只剩下冰凉的触感顺着背脊下滑。
不是,有人在场,这种情况下,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和幻觉讲不通道理,我有点绝望。
这种情况对我这样嘴也没亲过的青年女人来说,还是有点太西式了。
如果人一定要死,那我希望我能体体面面地死,而不是社死,并且是在好友面前遭遇这样尴尬的场面。
做什么都礼貌一点行不行啊?啊!
“露露你怎么了?是低血糖犯了?刚刚不是吃过饭了吗?”奚蓉很着急,甚至连拖鞋都穿反了。
我很抱歉,但我觉得幻觉更需要和我道歉。
摸哪呢?
冰凉潮湿的风一路向下,正在致力于掰开我被子里的腿,还有什么到处乱游,仗着没人能看到无法无天。
我咬咬牙,裹紧被子,只敢露出我的脸。
就奚蓉的胆量,我还是自己忍忍吧,别好端端的给她吓过去了,我怕她在表演完海豚高音以后昏在当场。
可能是我的脸太红,奚蓉走到床边就要摸我的额头。
“怎么回事?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来的路上吹风发烧了?”
“你这个体质冷不得热不得的,还不精心点,现在又不是以前,没有人能随时......”她说着说着生硬地顿住了,我注意到了,但没精力细想。
因为和风一起来的腻滑触感已经准备开辟新地图,对关键位置展开探索和冒险了。
这属实有点太嚣张了,还是说我精神状态不正常到了如此饥.渴的程度?
越是紧张,幻觉就越会添乱,半点也没打算让我好过,我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到祂了。
风试图强硬分开我的固执,因为我的不配合,绕着半球的那缕风很不满。
心口柔软处就像被咬了一口一样,带来微疼的痛感,不算太疼,甚至带了点调.情的味道,太奇怪了。
我没忍住伸手护住,也就松懈了腿部力量的防备。
风趁虚而入。
我只能咬住嘴唇,想让自己表现得更正常一点,风却挑开贴身的轻薄布料,我没忍住抖了抖。
还好奚蓉在说话,没注意到我的不对劲。
“现在我们几个离你都不近,谁也没办法及时照看到你,按照你对自己身体这副粗心大意的状态,要是出了什么来不及给我们求救的意外怎么办?”
“实在不行你搬过来和我住,反正我家里人也都在外面,平时就咱俩住着。”
奚蓉絮絮叨叨的,好像个小老太太。
她的手碰到我额头的那瞬间,风也抵达了目的地。
寒意涌向滚烫灼热的我,与此同时浑身的热气都在往脸上收拢。
我感觉自己肯定已经熟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烫。
“露露你怎么这么烫?!你等等,我去拿个温度计。”
说着奚蓉就急急忙忙往外面跑。
她走了,我强撑的那口气才散了。
再咬嘴唇就不像样了,我在心里和奚蓉说了句抱歉,叼住她们家客房的被子,试图独自捱过去。
这会儿了我还有空想这床被子,寻思要不我还是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