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千金后,我攻略阴湿真千金+番外(41)
江轻余光扫了一下,那人刚刚坐过的,还掉了几点肉渣在上面。
坐还是算了,江轻道:“我站着吧,有气势。”
她乐意站着就站着,谁会跟一个小丫头计较这些。
在开始玩之前,那个叫张玉刻的中年男人,盯着江轻的脸看了许久,握着瓷杯子在手里打圈转,心平气和问:“你今年几岁了?看着和我儿子差不多大。我儿今年十九了……”
看热闹的有和那仨汉子年龄相仿的,家里都有孩子,瞬间就共情了,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数落蔺秀琴了:
“这老板太不会做事了,怎么能由着小孩胡闹。”
“就是就是,看着应该还是个学生吧,咋能让娃去跟社会上的人拼酒啊。”
“想赚钱想疯了吧。”
当然这些都是不熟的人说的,熟的都悄咪咪过来问蔺秀琴和谁搞的这么大一个娃。
这个酒瓶瓶口,里一层外一层,又不是啤酒瓶那种盖用起子轻轻一撬就能打开。江轻一手拿着开瓶器,另一手拿起酒瓶放在视线中迎着头顶的灯光来回转几次,仔细观察过后才找到开的方法。
多时后她把打开盖后的将酒瓶放在中间,没有回话。
颜爽在隔壁桌看着,唇角勾起一丝笑。
装聋作哑这是江轻会做的事情,她是真的不爱跟别人说废话。
蔺秀琴看颜爽在笑,慌里慌张靠近她耳朵问:“你是小江的妹妹,你确定她能喝吗?我记得有些人对酒精过敏,要不还是不要乱来了,你们两个是打车来这边的吗……”
蔺秀琴一连串问好些个问题,颜爽全都是说让她放心。
大量拼酒对身体不好,颜爽知道,但是她不方便去劝江轻。
她有自己的想法,现在愿意去拼酒肯定是有原因的。
再者说的好像她劝了江轻就会听一样,她要有这本事,方才在进店前就亲到江轻的脸了,结果呢,还不是再次喜提一字真言。
既然如此那不如大大方方支持她要做的事情。
“你确定你会喝酒吗?”张玉刻再次询问江轻。
她开瓶盖的手法看着并不娴熟。
不,已经不能用不娴熟来形容了,完全是一窍不通。
在他们看来这和白给没有区别。
江轻说:“不重要。”
确实不重要,只有付八倍钱和免单才重要。
张玉刻左边坐着的老李,右边是老王,老王给自己剥个花生送到嘴里嚼嚼嚼:
“小孩儿嘛,贪这八倍的饭菜钱,估计之前没尝过,想象中是和喝水一样的,在这叔可得提醒你一下,这东西——”他指了指酒瓶,“烧胃,和水完全不沾边。”
连带着这间屋里坐着的别的客人都忍不住好言相劝:
“妹妹这个年龄该好好读书的啊,吃喝嫖赌都要不得嘞。”
“八倍的用餐费也就一千多块钱,不值当的,你好好读书将来有的是机会挣大钱。”
“就是就是,这个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你现在反悔,哥姐们都向着你,没事儿的。”
“孩子她妈,你别坐那看了,去劝劝啊……”
很早之前就有人给江轻说过了,她没办法跟别人解释说自己喝酒就像是喝有怪味的水,胃里除了饱腹感没有别的任何反应,这种话说出去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不会喝醉这件事和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离谱。
“知道了,可以开始了吗?”明天是周日,江轻还要早起些去公司忙竞标的事情。不想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
“你知道划拳怎么玩吗?不知道叔叔们跟你猜丁壳也行。”一直没有说话的老李一下就问到了重点。
扑克牌和麻将虽然也拼运气,但还是有点不一样的,那俩可以出老千,只要“技术”到位。
划拳的话就是纯运气,没有什么作弊空间。
很多时候喝的上头了,基本上都是零战术,大脑宕机,没有思考对方想出什么的能力,甚至也没有思考自己需要出什么的能力,玩的就是一个肌肉记忆和随缘。
江轻把口诀当着他们面从头背到尾,第二次问:“可以开始了吗?”
他们仨前摇太长,江轻的耐心有限。
好在这次终于不磨叽了。
这三个人方才已经喝过一会儿了,不过他们仨这时候是无所谓的状态。
一小丫头片子再能喝又能喝到哪里去,就当是让她几杯了。
开始前,江轻一个人站着,另外三个人以不同的散漫姿势坐着,甚至在开始之前三个人还商量了下次吃饭谁请客的事。
他们商量完之后,问了一下江轻:“你要和我们仨谁比?”
他们仨酒量最好的是张玉刻,能看出来他在这三人组中说话更重些,只要江轻不傻,就应该选另外两个中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