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病娇O的毛茸茸(11)
柳燃茫然的张了张嘴。
“你尾巴涂药了吗?恢复的怎么样了?”明斯予又关心起她的身体。
在柳燃看不见的地方,明斯予手指难耐的蜷了蜷。
等一下,再等一下。愚蠢的小狼要上钩了。
掩下内心焦躁,在柳燃点头之后,明斯予撑起身体,拍拍沙发旁的空位,“坐这里。可以给我看看你尾巴上的伤吗?我不碰。如果因为昨晚的事不信任我,你可以用手抓好尾巴,只要发现我有摸的意图就立刻拿回去。”
尽管听起来询问的意思并不多,更多的依旧是命令,不过和昨晚的明斯予相比,已经算得上是非常有礼貌了。尤其是后面还加了那么长一句保证。
兴许,明斯予没有那么坏……
在明斯予的注视下,柳燃慢吞吞的坐到沙发上,不过还是警惕的保持了一定距离。按照明斯予说的,拿出尾巴,小心的用手握着,将尾巴尖往前送了送。
“只是皮外伤。”
受伤的那块皮肉没长好,光秃秃的,尾巴尖不安的抖动。
柳燃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尾巴上,以至于明斯予凑近,手背到身后,她还稀里糊涂的以为明斯予是为了证明不会摸她尾巴特意背到后面。心里有一瞬小小的动摇。
不料,面前柔弱的Omega突然跳起,一个条状物品在柳燃面前一闪而过。她条件反射向后仰去,明斯予像是预判好她的动作,直接在她肩上大力推了一把,柳燃被仰面按倒在沙发。双手因为握住尾巴,反应慢了半拍,然而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就因为她慢掉的这半秒,一条自动锁扣的束带已经横在她胸前,将她牢牢束缚在沙发上。紧接着,双腿也被以同样的方式死死捆住。
柳燃瞠目欲裂:“明斯予!你——”
明斯予立在沙发旁,方才的悲伤、柔弱、落寞……统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和昨晚一样的病态,恶毒,冷若寒霜。
“柳燃,我以为,今早跪在我脚边向我乞求食物的时候,你已经学会如何称呼我了。”
柳燃恶狠狠的瞪向明斯予,拼命挣扎喊叫:“放开我!明斯予你有本事放开我!你这个骗子,你十恶不赦!”
自己怎么能这么蠢!
柳燃恨不能跳起来给自己一拳。明明被明斯予那样毫无尊严的对待,自己居然就因为一两句示弱、几句编出来的谎话选择相信。
甚至比昨天的情形还要恶劣,之前她至少手能够自由活动,现在她浑身上下只有嘴能动了。
一个连给口饭吃、给口水喝都不忘驯她叫主人的恶劣女人,怎么可能突然性情大变?
装的,一切都是明斯予装的。
柳燃气的嘴角抽搐,不光气明斯予骗她,也气自己竟然短短不到两天时间又被明斯予骗到。
看见明斯予俯身,手朝她的狼耳伸过来,柳燃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作者有话说:
----------------------
明总真的很坏了。
准备更坏。
[垂耳兔头][垂耳兔头][垂耳兔头]
第6章
狼耳被捏住的瞬间,柳燃感觉世界静止了。
眼前天旋地转。天花板在坍塌,巨大的水晶顶灯将光线切割成无数碎片,玻璃尖锐破碎,窗帘是燃烧的野火,身下沙发是沙漠中央飞速将探险者吞没的流沙。
它们旋转,扭曲,变形,彩色变黑白……
最终落入湖水般湿润的眼睛。冬季冰封时节,镐头敲打着湖面脆弱的冰。
敏感的神经耳朵上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每一根绒毛都在细细描绘明斯予指尖的柔软。
那是一双没干过活且定期保养的手,皮肤轻薄,带了些许的湿润,指纹细腻,连骨节处的褶皱都生的精细。
笼罩。揉捏。打旋。捻搓。摩挲。
耳尖,耳根。顺毛,逆毛。耳廓,耳道。
任凭她如何扭动耳朵躲避,在绝对的体位劣势下,总能被明斯予轻而易举的捉住狼耳。
柳燃被迫感受着属于明斯予的体温。
她从来没被人这么屈辱的玩弄过。像一条被剖开肚子的鱼,沙发就是决定她是整条清蒸还是分段红烧的砧板。
之前的买过她的人也会强迫她做一些事。不过只要她流露出不情愿或是反抗,就会招来一顿毒打,她们打累了,发泄完了,原本要做的事也就自然而然的终止。
没人这么肆意的玩过她的耳朵。
柳燃知道自己的狼耳敏感,可也没想到过会敏感到这种程度。明斯予的手带电似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尖一遍遍传到脚底,尤其是当她轻轻拨弄耳廓内侧的绒毛时,柳燃觉得整条脊椎都绵软了。
细碎的嘤咛堆积在喉咙,柳燃咬紧唇,不让一丝泄出。
实在忍不住,一定要说点什么出来,她就用准备好的腹稿破口大骂:“明斯予,你去死,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