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病娇O的毛茸茸(144)
问了酒店前台,才得知,是有人在订房的时候叮嘱她们做出这些改动。
呼吸着云城温暖清新的空气,明斯予忽然开始想念A市的冷空气。
空气再刺骨,怀抱里的身体总是暖呼呼的。有那么一瞬间,明斯予感觉生病以后就处在低谷的人生到达了巅峰:事业有成,小狼乖到让人爱不释手。
立刻让人定了回A市的机票。提前在年会上做了讲话,卡点到机场,飞机没有延误,落地时A市扑面而来的寒冷让明斯予打了个哆嗦。
在这样寒冷的冬日,明斯予的心里却生长出一株小小的嫩芽:她想和柳燃好好过。剩下的几个月,她想和柳燃一起暖暖和和的。
她有钱,不需要为生计操心,要是她想,随时把公司转手卖了,集团她也撂挑子不干了,带柳燃周游世界去。过去的事她不管,未来的事也不想,像贺千戈总跟她说的,活在当下。
这个念头在心里滚过一圈,被A市的风一吹,凉了。明斯予清楚,她没办法当甩手掌柜。
柳燃把眼镜从头上拿下来,找纸巾擦掉雾,还给明斯予。
“我是担心你睡不着。之前在B国,你不是抓着我的尾巴就能睡着吗?那个玩具和尾巴差不多的,说不定你握着它就睡着了。”
“那我误解你的意思了。”明斯予接过眼镜戴上,有点可惜的说:“我以为你是投其所好,在暗示我回来陪你跨年。”
柳燃摸摸鼻子。她一紧张就容易下意识的摸鼻子。
小声哼哼说:“也没有完全误解……”
往明斯予行李箱里放狼尾巴,真就一点儿别的意思也没有?真的只是纯粹想帮明斯予睡好觉?
柳燃承认自己没那么好心。
她想让明斯予看到尾巴,就想起她。
但没想到,明斯予居然会一声不吭从云城飞回来。
明斯予出现在礼堂门前路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静止了,耳边还开始自动播放bgm。
“嗯?”明斯予斜眼睨她,“话说全,柳燃。”
每当明斯予叫她全名,她都有种被上级规训的赧然,身体不受自己掌控,只要乖乖执行命令。
柳燃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颤抖。
这车,怎么突然变得好难开。
“能和你一起跨年——”
被打断。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的关系是什么?”
柳燃掌心沁出粘腻的汗。
“是主人……和小狼。”
明斯予:“小狼和主人说话,要用‘您’和‘请’。”
柳燃咬紧嘴唇。好羞耻……也有一点……兴奋。
“能和您一起跨年,是我的荣幸……主人。”
越说,声音越低。
说完最后一个字,整个身体瞬间变得轻快。
其实“主人”这种称呼,叫的多了,没有一开始那么难以启齿。渐渐转变成了一种情趣,柳燃发现每当自己叫“主人”时,身体会更加兴奋,明斯予会给出更明显的反应。然后像一个真正的宽宏大量的主人那样,允许她小小的放纵一下。
明斯予解下了她才扣好的安全带。
黑暗中,明斯予舔了舔嘴唇,“我们还没有在车里试过吧。”
闻言,柳燃呼吸都不匀了。
“这是在学校里。”
“是啊,随时会有人经过。所以你动静小一点儿,别被路人发现。”
明斯予从车里扒拉出来一包消毒湿巾,整包丢到柳燃身上。
“把手擦干净。”
……
照例是不允许标记。
柳燃抱着明斯予,呼吸交缠在一起,给车窗蒙上一层暧昧的水雾。
眨着濡湿的眼睫,“明总……主人……”含混不清的喊。
明斯予从余韵中小声抽泣,一听柳燃的声音就知道她又掉眼泪了。反手在柳燃湿淋淋的小脸上摸一把,“累哭了?下次不然买个电动的代替你。”
略显潮湿的耳朵蹭着脖颈,痒痒的。
“不是。我不累。”柳燃闷声道。她情感饱涨时容易掉眼泪。
明斯予无法理解,“你又不是美人鱼,眼泪也变不成珍珠。”
柳燃把小时候白瑜用来安慰她的那套“蚌与珍珠”理论说了一遍。当然,没有提到白瑜的名字,用“有人说”代替了“妈妈说”。
听完,明斯予更不理解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宁愿当蚌也不愿意当小狗。蚌是软体动物,小狗是哺乳动物,小狗比蚌高级多了。”
转念一想,柳燃最近当小狗当的好像也不错,补充了一句:“我是说之前。”
柳燃叹气:“这不是一回事。”
这时,远处的天边忽然升起上千架无人机,在漆黑夜幕中开始倒数:10、9、8……
连忙低头看时间,竟然还有几秒钟就到新的一年了。柳燃赶快坐好,双眸灼灼的望着夜空,眼中满是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