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村姑狠狠钓(39)
周千龄松开手,指腹按揉着泛红的眼角,薄唇微扬,诱哄道:“可以帮我亲一下止痛吗?”
转身,贴心地将重新散落的碎发撩至胸前。她知道,心怀愧疚和感激的女人不会拒绝。
如她所想,即便这样的请求如此奇怪,吴妹来也没有多想,或者说,她什么都没想,鬼使神差地弯腰,低头,轻吻。
说吻并不恰当,只是将唇上的肌肤与肩头的肌肤贴在一起。
一秒不到,离开。
周千龄说的是一下,吴妹来却擅作主张地又贴下去,似乎有什么在吸引着她。
大脑被不知名物质控制,昏昏沉沉乱成一团浆糊。
唇下温度比自己略低,触感如丝绸一样顺滑。鼻腔有丝不易察觉的奶香,或许是沐浴露的味道,又或许是夏日融化的奶油。
口渴。
吴妹来张开嘴,如水中的游鱼,在这片肌肤上开阖,试图获取水源。
肩袖被揉皱,两人浑然未觉。
肩背温柔的咬/吻令人颤动,周千龄放松脊背,弯成漂亮的弧度,轻笑着卷着发丝,哄道:“背上还有许多。”
吴妹来跪坐在她身后,恍若未闻,只凭着本能让双唇追随着滑落的衣料,手掌也从她的肩头滑下,摩擦着胳膊、小臂、手腕,最后撑在床上,弓着腰,远看是跪伏的臣服状。
这些,吴妹来一概不知,温暖细腻的触感如同尼古丁一样使人上瘾,她像喝了陈年米酒,晕头转向地用布满神经元的最软的部位感受她皮肉下的椎骨。
好像,还不够,还要再做些什么。
遵循着基因里的的本能,在到达腰椎骨时,她伸出舌尖抵在骨节处,用了点力吮吸。
“嗯……”
熟悉又陌生的哼声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色令智昏的“朴实”农村女人头上。
吴妹来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在干的事,瞳孔骤缩,如断弦的弓猛地弹开。
哗啦啦的碰撞木板声大合奏般响起,周千龄回头,只看到床边翘起的两只脚掌。
噗嗤。
吴妹来来不及管磕到地上的后脑勺,慌里慌张在空中乱蹬着脚,将倒立的身体蹭平爬起。
一抬眼便见一向温柔客气的眼里多了几分戏谑。
吴妹来急忙低下头,局促地整理乱糟糟的睡裙,看到踩在木制地板上的双脚时,不由翘起右脚踩在左脚上,脚趾不安地蜷起。
因为长年上山下田劳作,她的脚并不像周千龄的那样白皙纤细。
蹭蹭脚后跟,是粗糙的茧子。
“怎么这样不小心?”关心的询问里有隐隐笑意。
垂头的女人探究似的掀起眼睫,触及床上人时被烫了一样再次看向自己的脚背。
“你,穿下衣服。”
一声轻笑,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音。“好了。”
第27章 周千龄真奇怪
吴妹来小心抬眼,对方已经穿戴整齐,一腿伸直,一腿曲起靠在床头。
抛眼过来,素手抬起,轻招了招。
吴妹来盯着往内弯曲的四指,被勾了魂儿似的跪到床上,一步一步膝行到她身侧。
剩一臂的距离时,周千龄起身倾斜身子,翻手勾住呆头鹅的脑袋,掌心轻揉她的头。
“疼吗?”
猝不及防的触摸让吴妹来头皮发麻,酥痒的凉意从后脑的位置瞬间冲到头顶,让她舒服得差点翻了白眼,哪还感觉得到什么疼痛。
在哼哼出来前,吴妹来抿唇躲开。
周千龄笑盯着她的脸,慢慢收回手。
吴妹来被看得脸热,主动问道:“你呢?还痛吗?”但答案肯定是……
“痛。”周千龄绕着一缕发,眼里似乎在问:还帮止痛吗?
唇线抿得更紧了。
又是一声轻笑,视线缓缓滑到抓紧裙摆的手背上。
真好欺负呀。
周千龄打了个呵欠,关上主灯和自己这边的台灯,窝进了被子里。
房间暗了一半,仅剩的一盏台灯只照亮了那一方天地,偶尔泄出的暖橙也都被挡在吴妹来背上,看不清侧躺之人的神色。
静坐半晌,吴妹来也小心翼翼爬到另一边钻进了被窝。那么大个人就占了床边小小一坨的位置,显得可怜兮兮。
拉被子盖住头,吴妹来这才空出了脑子回想短短时间发生的事。
周千龄为救自己受伤,让自己给她亲一下止痛,她怎么想的先不说,但自己的做法实在是轻浮,甚至称得上变态,她不是没意识,她只是……那时候不想管那么多。
换句话说,她脑子抽疯了。
一想到自己从人肩头一路亲到屁股(并没有),吴妹来既尴尬,又心慌,心里升腾起害怕、不真实、雀跃、满足、等等杂糅成一锅八宝粥的情绪。
一定是被鬼迷了,吴妹来想起她在来的路上指了一座堆满花圈的新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