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19)
血狼卫已连夜在城中搜寻美人花,不搜不知道,一搜下一跳,雍阳城中竟然有如此之多的人在服用美人花。
有些黑心的食肆老板还将美人花偷偷加在肉汤里卖给食客,食客上了瘾便会天天来这里吃饭,生意当然就火爆了。
看到血狼卫搜集上来的东西,赢嫽脸色发沉,“还有什么,一并说来。”
公磐知道瞒不过去,也只能硬着头皮说:“还有一种用美人花熬制出来的花膏,城中有不少士族子弟都在吸食,花膏价同黄金,去年楚国有两支商队来过雍阳城,此花膏也是那时出现在城中。”
他将从妓坊搜到的花膏呈到赢嫽眼前,只有拇指大的铜盒,里面的膏体已经被挖去大半,还有浅浅一层在盒底,乌黑发亮还有股陈尿的刺激性气味,并不好闻,但吸食过花膏的人说此膏点燃后会散发奇特的异香,让人如坐云端,飘飘欲仙,是世间难得的神丹妙药。
赢嫽冷笑,狗屁的神丹妙药,这他么的就是初版鸦/片!
她扫过竹简上的名单,厉声道:“全都给我抓起来!”
公磐心头巨震,名单上也有公氏的子弟,这要是都抓了他没法向家族交代。
他的犹豫被赢嫽看在眼里,她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缓问:“怎么?”
“君上,吸食花膏的都是士族子弟,这……”
公磐仗着自己出身公氏,又是原主一手提拔起来的,在血狼卫中呼风唤雨惯了就有些飘飘然,并不愿意去执行赢嫽的命令,他认为士族子弟吸食花膏不算大事,花膏价贵,能吸食得起的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若是这样将人抓起来,君上也难向士族交代。
他说这话也是在提醒国君,莫要为了区区一个花膏就得罪士族。
可公磐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原主了,涉及到罂/粟和鸦/片,禁毒意识刻在DNA里的赢嫽又岂会把几个士族子弟放在眼里,今天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都没用,名单上这些人必须抓。
她屈指轻轻划过竹简上的字,说:“你若为难,这件事我就交给曲元办。”
曲元是公磐的下属,能力却抵得上十个公磐,却因为是翎羽军的旧部才没有得到原主的重用,公磐也一直压制着对方不让抢自己的风头。
最先发现侍女传递情报的就是这个曲元,功劳却都被公磐一人独占了。
赢嫽是不想管原主这个烂摊子,却不代表她没眼睛看没耳朵听,公磐私底下的小动作她一清二楚。
公磐震惊抬头,君上这是不满意他,要抬举曲元了?
赢嫽也不等他想明白,眼神一换,在旁伺候的卢儿就识*趣的去叫曲元进来接令。
公磐这才急了,立刻表示:“君上,我……”
这时曲元已经进来了,是一个高壮的汉子,穿着几十斤重的铜甲走路,甲片稀里哗啦响。
赢嫽不理公磐,反将竹简掷过去给曲元,后者眼神一闪,抬手就抓住。
“你速去将名单上的人抓回。”
“是!”曲元连问都不问,领命就去抓人了。
赢嫽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想着回头问一下李华殊的意见,看要不要将血狼卫卫首一职给曲元。
公磐是原主提拔上来的,又是士族出身,为人也不怎么样,有事也是偏帮士族,她可不能留这样的人在身边,更不能将国君府的防卫交给到这种人手里。
被晾在一边的公磐脸色微变,恶狠狠瞪了眼从旁过去的曲元。
“你也下去吧。”赢嫽不耐烦挥手,将公磐想要解释的话全堵了回去。
公磐不甘心也没办法,只得先退出去,过后再想办法讨回国君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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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车驾停在国君府外。
奴仆放下脚凳,侍女掀开车帘后便从马车下来一位衣着华服的美妇。
早候在门口的卢儿立刻上前为其引路,“夫人请随奴来。”
美妇颔首,提裙迈步上台阶,抬头看了眼高门上的匾额,怒意从眼底闪过。
来的这位美妇不是旁人,正是李华殊的母亲,出身雍阳城岳阳氏的岳阳芈。
夫君去逝后,李府就是她掌家,她为李家生了三子一女,只可惜三个儿子相继战死,只剩下李华殊这么一个女儿,却被暴君圈禁起来折辱。
作为一个母亲,她又如何不恨。
前些日国君府的人送来女儿的手书,她原是不信的,可女儿随身戴的玉佩也在其中,手书上也确实是女儿的笔迹,就由不得她不信了。
几经思量,又请来族人相商,才决定和她的娘家岳阳氏联手占下‘玉糕’的生意。
手书上说的豆腐一名被她否了,玉糕是后起的名,洁白如玉,叫玉糕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抬高数倍价格卖给那些对新鲜事物趋之若鹜的士族,李氏和岳阳氏都赚的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