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227)
神秘、美轮美奂……
连赢嫽这种对舞乐完全不感兴趣的都认真欣赏起来,满眼都是对自家小破孩的优秀的肯定,她是真不知道纵长染会跳舞,还跳的这么好。
楚舞是美艳动人,但比起纵长染跳的就显得俗了。
纵长染跳的是仙,是神韵,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一种美。
“美啊……”不知是谁轻叹了一声。
楚怀君眸底的暗色越来越浓,那年她也是被纵长染的舞姿吸引才将人带回楚宫,可她想尽了办法都没能让纵长染再跳舞。
没想到今天纵长染会为了帮赢嫽赢一局就破例,还露了真容,她是不知道自己那张脸有多招人?
跳完了,纵长染从青铜鼎上下来,提着彩裙就跑向赢嫽,邀功似的。
赢嫽真心为她鼓掌,眼里全是毫不掩饰的欣赏,“跳的真好,之前都没见你跳过。”
被夸了,纵长染高兴到不行,又看向李华殊,问她:“怎么样?”
李华殊含笑点头,“是好看。”
眼里也是对她的肯定。
“那当然!我是谁,还没有我做不好的事!”她得意的仰起下巴。
要是身后有尾巴,这会儿肯定都翘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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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今天家里人多,吃烧烤,大黄和狸花也跟着饱餐一顿,狸花是吃饱就不吃了,大黄不一样,吃不完就叼出去挖个洞埋起来,它经常这样,我怕臭了就都给它挖出来给其他狗子吃,大黄找不着了就急,疯狂挖,我就爱看它着急的样子。
第95章
这一幕落在楚怀君眼里,怎么都觉得刺眼,纵长染从未对她这样笑过。
而项昭颜作为最忠诚的狗,谁惹她的主人不高兴,她就会记恨谁,然后逮住机会就咬一口对方,直到将对方咬死为止。
她为什么会让手底下的人在韩地作乱,就是因为几年前韩伯在夜宴上喝了酒,拿楚怀君的容貌与旁边的人取乐。
韩伯是醉了,口无遮拦,但他旁边的人没醉,吓得当场离席,再不与韩伯往来。
事后韩伯也懊悔,他还一直庆幸这件事没传到楚怀君耳朵里,却不知道他早就被项昭颜记恨上了。
武力夺取韩地,根本就是项昭颜的报复,楚怀君没有阻拦,又何尝不是一种纵容的报复。
项昭颜阴测测的视线让人很不舒服,对赢嫽也是一种挑衅。
赢嫽轻轻搁下酒杯,转过头侧看向楚怀君身后,她不生气,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沉着铺天盖地的帝王威压。
项昭颜顶着巨大的压力硬抗了片刻也不得不败下阵来,狼狈的低下头,不敢再与她对视。
项昭颜拳头紧握,又愤怒又不甘心。
楚怀君微凝,三年不见,赢嫽当真是不同了。
她捏起酒杯挡在唇前,红袖展开,将项昭颜护住,不让赢嫽再吓唬自己的得力干将。
“晋侯手底下的人还真是能歌善舞,方才那一曲鼎上舞堪称一绝。”她举杯邀饮。
赢嫽淡淡敛回目光,同样举起酒杯,与楚怀君隔空相敬。
“多谢楚王夸赞,此舞是我家小孩即兴之作,她素来不喜在人前卖弄,今日诸位齐聚我光狼城,她代孤欢迎诸位,美酒佳肴相迎,也是我晋国的诚意,一定让大家尽兴而归。”
这话别有深意,楚怀君笑了笑,轻抿一口酒,语气漫不经心:“要说齐聚,似乎是少了燕侯跟齐侯,也不知这两位半道上被什么美景给耽搁了,竟比孤还晚到,等他们来了,晋侯可要好好问明白。”
“路途遥远,晚来些也正常,就算真的是路上遇到什么趣事,停下欣赏也无可厚非,远道而来皆是客,孤还不至于小气到这般斤斤计较。”楚怀君想趁机拱火让她记恨上燕侯和齐侯,她才不上当。
楚怀君眸光一闪,将酒杯重重放在案上,“晋侯倒是心宽,只是这天下纷争不断,若都这般随心所欲,何时才能稳定局势,换来天下太平。”
赢嫽神色未动,只是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这天下之事本就复杂多变,随心所欲又何妨?要说天下太平么,我倒想问问楚王,你想天下太平吗?”
“晋侯兵发赵地,想必对此会有颇多感慨。”
这是在指责赢嫽先发兵攻打的赵国,楚怀君果然够阴险,只字不提赵景派遣狐信前往西夷、犬戎两地游说两地骑兵在晋国边境作乱,赢嫽是不得已才反击,到了楚怀君嘴里就变了味,要是被侵占的是晋国,不知道她又会怎么颠倒黑白。
“是我亲自带兵灭的赵国,楚王怎么不问问我。”李华殊冷冷瞧着对方。
“拿火炮打你!”窝在她怀里的小奴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火炮模型,对着楚怀君就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