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36)
她哼哼着,连眼神都透着对那些人的鄙夷,全然没将人放在眼里。
李华殊定定的看着她,不自觉就露出一抹飞扬的笑。
那些久久缠绕着她的束缚在一点点崩坏断裂,那个久违的李华殊,那个曾经策马扬鞭在战场上厮杀、如同一团烈焰的女将军,在这一刻好像又回来了。
赢嫽也看呆了,在她的记忆中,哦不对,是在原主的记忆中没被夺权的李华殊就是这样神采飞扬,持长枪骑骏马冲进敌营,一枪挑开敌军守将的胸膛,提着对方的头颅被士兵拥簇着凯旋而归,脸上的自信和骄傲让她整个人都生动明媚,宛如九天上的明月。
这才是李华殊,她也本该是这样。
她情不自禁握上李华殊露在外面有些冰凉的手,指腹擦过那段细细的手腕,心都不由得一痛,这双手明明那么有力量过,可现在却脆弱的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掰断,再也握不住那柄长枪,也无法再策马杀敌。
眼泪滴下来,她为李华殊心痛,也为其委屈,又哭着安慰:“你别伤心,也别灰心,我一定能找到办法将你的腿医好,让你重新站起来,什么都会好的,你信我。”
原主都能让同为女儿身的李华殊怀孕,这个时代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多了去,她就不信找不到良药治好李华殊,对了,南藩,不是说南藩王擅制秘药吗,长生不老都敢吹嘘,其他的应该也不再话下,她派人去南藩找,总能找到办法的。
李华殊的心因为她这番话便再也平静不下来。
母亲还担心赢嫽是装的,她也曾数次怀疑过,可赢嫽每次都用行动证明自己没有装,她真的不是暴君,对她也是真心的好,所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她,费尽心思为她铺路却不求回报,连母亲提出将豆腐生意的利润分她,她都不要,还为母亲出了好些做生意的点子。
兵阵图、兵书、舆图、火炮、弓弩,别人但凡有一样都会捂得严严实实,不轻易示人,可赢嫽不但全给了她,还跟公卿说这是她所献,如今更是要将血狼卫送到她手上,这份心不是旁人能有的,她知道自己此生也不会再碰到像赢嫽这样的人了。
“我信。”
她靠进赢嫽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便再也不吱声。
赢嫽还挂着两行泪,样子着实有点滑稽,但不妨碍她孔雀开屏。
又抱到大美人了,手感好好~
作者有话说:
----------------------
穿山甲!你怎么肥四!串门就串门,怎么还拖家带口,真的太冒昧了你知道吗?懂不懂礼貌?有大门你还不走,非要挖洞,谁家能欢迎你这种没礼貌的客人啊!
第18章
大雪纷飞,寒风呼啸。
乐坊的奴隶蜷缩在又脏又臭的羊圈中,身上只盖破烂的兽皮,黢黑的双脚早已被冻烂了,脓水和牛羊的粪便掺和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恶臭。
他们眼神空洞而麻木,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
不远处是乐坊老板被身披铜甲的血狼卫拖拽上囚车的画面,昔日横行霸道的壮奴早已被射杀,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积雪。
血腥味随风扑来钻入奴隶的鼻腔,让他们麻木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们转动眼珠子小心往那边看,又吓得立刻缩起来。
一夜之间,整条街的乐坊就被查处,藏匿起来的花膏尽数被缴,乐坊老板和作恶的壮仆遭抓捕或射杀。
在乐坊吸食花膏的士族子弟同样被锁上囚车,任他们如何叫嚣狂骂,血狼卫都无动于衷,全抓回去关起来等待查问。
阴暗的地牢里关满了人,最早被抓进来的那十几个士族子弟已经毒/瘾/发作,起初还是害怕发抖、流鼻涕,后来就是暴怒、打滚、抓挠、哭喊,双目更是凹陷,眼眶发黑,淌哈喇子,将自己抓的满身血痕,像得了疯病那般。
血狼卫故意拿花膏凑近让他们闻,他们看见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为了得到花膏竟然不顾士族子弟的尊严,像奴隶那样学狗爬。
被安排进来观看的公卿大夫脸色黑沉,尤其是魏兰几人,在地上狗爬的正是他们的族人。
狐信袖手站在角落旁观,狐氏一族并无人吸食花膏,他今日不过是来瞧热闹。
没有看到陈氏子,魏兰怒问:“陈氏子何在?!莫不是陈炀利用职务之便将人弄出去了!”
众人这才发现里面关押的人中确实没有陈氏子,可那天明明就有两个陈氏子一同被抓。
目光不由得聚集到陈炀身上。
陈炀微眯着双眼,轻描淡写道:“如此辱没家门的废物,我已处置了。”
众人一惊,什么意思?!
连狐信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陈炀倒是聪明,自断双臂以保全自己和陈氏一族,这种果断和魄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最起码魏兰和赵谨就做不到,这两人还指望着去君上那里求情,让君上下令将魏氏子和赵氏子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