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98)
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要是传到李华殊的耳朵,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怒骂声被呼啸的寒风带到纵长染的耳朵,她脚步未停,眼神却更加阴郁,尤其是听到楚王二字,她浑身的毛都要炸了。
等到快步回到院内,推开屋门就看到刚被她扔进冰窟窿的佩剑好端端放在桌上。
她抓在门框上的手微微颤抖,随后怒气冲冲跑过去将佩剑扫落,发疯朝四周喊:“滚!滚——”
紧接着就是一阵叮里哐当响,在这院里伺候的奴仆都习惯了,该干嘛还干嘛。
天黑之后,纵长染就背着包袱离开了国君府,美妾的谣言不攻自破。
侍女将这事告诉了李华殊。
小奴刚喝完奶,李华殊正按照赢嫽教的方法给她拍奶嗝。
照顾小奴的奶母不会这个,也从未见过有人将出生几天的婴儿这样趴放在手臂上拍的,太危险了,当时奶母都吓的惊呼出声了,着急忙慌的伸手要接,生怕赢嫽会把孩子摔着。
当时李华殊也吓到了,但经过赢嫽拍嗝之后小奴确实舒服了很多,也很少再吐奶。
“君上一听有人传这些话,脸色都沉了。”侍女绘声绘色说道。
给小奴拍完奶嗝,李华殊将她抱在臂弯处来回摇着哄睡,对这些谣传她是从来不信的。
“君上呢?”
白天被小奴一顿哭,她差点将赢嫽推到床底下,赢嫽自己又爬起来了。
小奴万事不知,就被赢嫽轻轻戳了下脸颊肉,之后赢嫽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喊来奶母将小奴抱走,她让侍女搀自己起来坐到轮椅上。
侍女:“君上还在书房,夫人可要派人过去问问?”
一般这个时辰君上都会回破山居陪夫人用饭的,只是不知今日君上和夫人怎么了,君上离开时神色倒是如常,夫人却总看着桌上的书稿出神。
那是君上写了还未收起来的,夫人从不让她们乱动桌上的东西,她们也不敢乱看。
君上早就警告过,在这屋里听到、看到的任何事都不许往外传,先前有一个打杂的奴仆被查出来是细作,很快就被血狼卫拖下去拷问了,现在怕是已成了尸体。
李华殊坐上轮椅,她还没出月子,赢嫽都不许她往外走,担心吹着风会落下月子病。
她知道赢嫽不会因为今天的事生气,走时还说会早些回来陪她和小奴,现在未归,只怕是被重要的事绊住了手脚。
“算了,再等等。”
她让侍女将轮椅推到外间,一直在套阁她也觉得闷。
转到屏风后面,小奴的婴儿床就在这,床上还放着赢嫽为小奴准备的小玩具,拨浪鼓、小马车、小蛐蛐、布老虎……除了床上的,柜子里还放着许多。
她捡过那只布老虎放在掌心端详,想起白天赢嫽爬起来时对小奴咬牙切齿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发笑。
指尖轻轻抚过布老虎的脑袋,这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赢嫽亲手缝的,当时也说给她做一个大的。
今日那个吻……
她低头,脸不由得发烫,心跳也加快了。
赢嫽不反感,还主动了。
抬手抚着被亲过的唇,指腹的温度抵不过赢嫽唇上的热意,那种羽毛拂过的触感,回想起来仍能让李华殊浑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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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嫽确实是被事情耽搁了。
几个月前她派了可靠的狼卫前往南藩寻找能医治李华殊的办法,一直没消息,她还以为是路途遥远,狼卫找不到或者出了意外,今天却突然有消息传回。
“南藩王的女儿要来雍阳城亲自为李华殊治腿?”
她捏着纸条陷入沉思,南藩王入中原朝贺已经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到今日南藩都不知换了多少个王,却没有一个再踏足过中原。
花膏一事跟南藩脱不开关系,禁令也发布了好几个月,现在无人敢在晋国售卖花膏。
她揉揉额角,觉得头疼。
“可千万别来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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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回来了,给大黄带了根大骨头[墨镜]
第41章
心里想着事情,赢嫽比往常晚了半个时辰回来,进门时李华殊还没吃饭,正等她。
小奴也醒了,躺在小摇篮车里盯着悬挂在上面的小毛球在咿咿呀呀,眼珠子咕噜噜转,小肉手拍着包被试图挣脱束缚。
汤圆一样又白又胖的脸蛋子让人看了就想捏捏,赢嫽一直觉得小奴的脸像一个大好水蜜桃,粉粉嫩嫩,还有小绒毛。
小家伙白天那一哭确实很破坏气氛,赢嫽大人不记小人过,没跟她一般见识,净了手就先过去将小家伙抱起来颠颠。
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小家伙现在很有分量,前两天芈夫人带李华嫣姊妹来看小家伙,抱的时候都说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