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睁开了眼，转眼看向莫甯，那人离自己很近，就像以前无数次，她都离自己这么近，可是墨玉依旧觉得她很远。

“你感觉不到么？”

墨玉反问，莫甯却笑了，笑中有着几分自嘲，然后双脚曲起，倾身抱住，委屈道：“我感觉你喜欢我，有时候却又觉得你不喜欢我，我捉摸不透你。”

莫甯说完后，墨玉微微垂眸，道：“我又何曾不是一样，你…心里有太多人，我又怎么靠近？”

墨玉说完后，莫甯抬眼看向她，两人的目光相交之处，竟是燃起了火花一般，炙热得无法让人移开眼。

“可住在我心中至今的人，是你。”

莫甯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墨玉的眉目微动，在火光的照耀下，巧妙地把她泛红的脸色隐了去。

墨玉没有说话，莫甯也没有说话，看着墨玉那张总是没有表情的脸有了点松动，莫甯瞬间就心动了，道：“墨玉师妹…我…”

“莫要说话。”

墨玉让莫甯闭嘴，她害怕莫甯露出这样深情的神色，总会让自己失去冷静。

“好，不说。”

莫甯说完后，墨玉便觉身旁有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转头过去之时，莫甯已经吻了上来，一个浅淡的吻落在了墨玉的唇角。

墨玉愣了…莫甯却心神荡漾，这个吻，她等了多久？

“你...！唔！”

莫甯不让墨玉说话，这个人的嘴不诚实，但是从刚才她问的问题，她的表情，莫甯知道墨玉是喜欢着自己的，为什么自己以前就没发现呢？

这个人不诚实得紧。

墨玉在莫甯的吻中挣扎，可是力度太小，显然她也不想真的挣开，莫甯便也越来越放肆，对墨玉攻城略地，等到墨玉透不过起来了，莫甯才停下这个吻。

“墨玉，我们重新开始吧！”

莫甯覆上墨玉的唇，那是被自己吻的红肿后的顺润性感，这举动让墨玉缩了缩头，道：“你太放肆了。”

“可你的唇舌明明也回应我了…”

莫甯觉得委屈，墨玉明明也回应自己了，虽然青涩，但是的确是回应了。

“闭嘴。”

墨玉心中一恼，正要起身离去的时候，身躯却被莫甯抱住。

“墨玉，我们…重新开始吧。”

“可你以后腻了，便又会找其他人了。”

墨玉知道莫甯这只花蝴蝶的性子，心中到底还是没有安全感的。

“不会了，哎…”

莫甯把头靠在墨玉的颈窝，道：“不想再游戏人间了，我只想…与一人白头偕老，那个人就是你。”

墨玉不知道这是不是莫甯的花言巧语，她知道这个人多的是这种骗鬼的话，可是头还是神差鬼使地点了下来。

她应了。

其实她是喜欢莫甯的，喜欢她那张扬而自信的模样，深深地把自己的灵魂都吸引住，可是理智告诉她这个人不可靠，所以两人才会这般错过。

而莫甯也是喜欢墨玉的，跟墨玉分开后，她有一段时间找的对象都是跟墨玉有几分相似的，许是容貌许是性格，而颜乐是个奇怪的人，她摸不透，而她现在也才发现，这种摸不透，跟墨玉的也很相似。

原来兜兜转转，莫甯一直都在原地踏步，好在回过头发现，墨玉还愿意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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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我的玉儿，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莫甯的房内传来了一些可疑的暧昧声音，可好在打上了三重结界，里面的声音才没让别人听了去。

“你…先把手指拿出来！”

墨玉红着一张脸，紧咬着下唇，似是在隐忍，又似是在享受。

“不要，就喜欢这样对你。”

莫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而墨玉掐紧了莫甯的手臂，恶狠狠地看了莫甯一眼。

“若是旁人不知，定然以为你是一只重欲的妖族！”

“谁让玉儿你这般迷人…”

“已经一个晚上了，为什么你还…！唔！”

“你明明也还没满足。”

房间里的声音又断断续续地传出，莫甯和墨玉的生活就这样和谐美满，而这时候距离吴智一战已经过了两年，莫甯的确如她自己所说，心里身体都是墨玉的，再也没有拈花惹草过，反而是墨玉偶有追求者，可都被莫甯的火龙诀给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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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书苒在给公孙亦璇梳头，那银白色的头发在自己指尖划过，给她的指尖带来了一阵酥麻感。

“坏女人。”

古书苒从后抱住公孙亦璇，缓缓道：“我好喜欢你。”

昨天晚上，她们就行了夫妻之礼，如今姿态也比以往更为亲密了。

“...阿苒，你想知道前世的事情么？”

公孙亦璇心中依旧有一个坎，那就是前世的事情，自己前世是如何对待独孤浅的，她自己是知道的，狠绝就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