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番外(247)

贺临笛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一脸生气地指着自己的黑眼圈:“你看看我像是吗?”

“谁知道呢。”池说看都没看。

贺临笛呼出一口气,开始认真地道:“池说,我做个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事都瞒着你了。”

“那你要怎样?”

“我对你绝不有所隐瞒。”

“我有什么委屈我也会告诉你。”

“我……”

池说打断她的话:“要是我不想听呢?”

“什么?”贺临笛还没反应过来。

“你那些隐瞒和委屈,在之前有没有想过在这欺骗的背后,是我的绝望。”

“对不起……”贺临笛的声音又低了两个度。

……

最终,两人还是和解了,池说也没有过多的“刁难”贺临笛,最后还是将贺临笛抱在了怀里。

在这期间,贺临笛将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那天跟池说吵完架之后就回到了云上花园,她已经冷静了下来,想要找池说道歉,但是害怕池说还在气头上,于是就先搁置了。

还没到回家的时间,贺临笛在家里画画,她画了好多张关于自己跟池说的画,但是一张没发,后来就到了周末,回了自己的家里。

贺老爷子看见了贺临笛,似乎也没有多生气,表情平静,把贺临笛叫到了自己跟前,问了她一句是不是吵架了。

贺临笛没有否认,但也没点头,她站在那里,像一块木桩。

也不知道贺老爷子怎么想的,问了好多贺临笛跟池说间的事情,比如两个人现在工资多少,比如什么时候认识的,诸如此类的什么营养也没有的问题抛了一个又一个,让贺临笛有些懵。

最后更让贺临笛觉得奇怪的是,她爷爷放了她回去,没再跟之前那样会把她关在家里不让走不让跟外界连续。

贺临笛自己都惊了,虽然还没做好完全的跟爷爷“对打”的心理准备,但也不至于是这样的场面。

因为担心有什么阴谋,贺临笛没有立马就回云上花园,先在贺家待了一天,跟丁妙然讨论了一番之后,才得出了差不多的结论——她爷爷看开了。

看开了自己的孙女直不了了。

贺临笛讲到最后还有些激动,池说在她身边听得心惊肉跳:“所以……其实是叔叔和岳科替我们说话了。”

“嗯。”

“我爸说我从小没妈,科科也说我从小没妈,把我说得很可怜。”

“我爷爷差不多就妥协了。”

池说也有些懵了:“你爷爷难道不是什么大boss吗?怎么……”她有点找不到形容词,“怎么是个冒牌的啊。”

贺临笛拍了下她的手腕:“说什么呢?你这意思是我们之后还要遇到真的boss了?”

池说看着贺临笛,点了下头:“你别忘了,还有我妈。”

“……”

想到了之前一个劲给池说安排相亲的池母,两个人都沉默了。

池说又想起来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所以……你周一就回来了,但是你还是没来找我,是吗?”

“我每天都在长椅上守着,是你没看见我。”贺临笛有些委屈。

池说不太理解她的思维:“你的意思是,你做错了事情,装个可怜,等着我再来主动找你哄你吗?为什么你可以想得那么美啊。”

贺临笛:“……”

贺临笛摇头:“不。”

她说完指了下背过来的一个小包:“那里还装了情/趣睡衣。”她顿了下,移开自己的目光,“我输了,我穿。”

“……”

池父在周五的时候,又来了一趟家里,或者说根本就没进去,因为池母没给他开门,装作自己不在的样子,池父在外面站了好久,留下了一封信才离开。

池母没有拆开那封信,而是等到池说回来了之后,才跟着池说一起打开的。

信的内容很简单,大致意思就是他看见她们母女俩过得好也就开心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

池说写得一手好字,这其中大部分的功劳都是来自于池父小时候对她的监督,别的孩子还在玩游戏的时候,她被关在家里练字帖,而且这个字帖是他爸爸写的。

在知道爸爸是个渣男之前,池说觉得他非常帅气,他没有正当的职业,但好像又什么都在做着。

童积锦的轮滑是池说教的,而池说的轮滑是父亲教的。

这些事情她偶尔会想起,但也仅限于想起了,她和她母亲应该值得更好的生活,至于池父,池说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她也不需要知道,只是觉得父亲经这么一走,他们之间再也不欠什么了。

当初走得那样潇洒干脆,现在回来将他拒之门外,抵平了。

但池说这醋回家,还有件事想要处理,那就是……出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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