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罩杯遇见C罩杯(23)

柳夏年教会了陈墨染太多的东西,多的叫陈墨染那颗还保持着大半处女情绪的很傻很天真的心灵猛地遭受了狂风暴雨,她的反应,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小娘子害羞了。

可惜柳夏年太在乎她,所以不懂,她以为陈墨染在生气,甚至在厌恶,谁知道陈墨染只是小女孩的羞涩心理发作了。

这次不需要柳夏年黑着脸蛋来催她,陈墨染乖乖的起身擦干身体,当柔软的浴巾擦到她还在微肿的腿间的时候,不自在的扭捏了几下。裹着浴巾出来,身体上还散发着热气,热腾腾的小美人就这样出炉了。可惜小美人已经没有心情卖弄风情,而有些沮丧的地主恶霸已经躺进了被子里,闭着眼睛,开始用她的理性的脑子分析今天的失误。

陈墨染爬进了被子,钻进去躺下,直到枕上了枕头,身边的柳夏年都没有动一下。而平时,这时候已经有一双不安分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而陈墨染只能忙着打老鼠。

柳夏年伸手,关了灯,在黑暗里听见她轻轻的说:“早点睡,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陈墨染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从窗帘缝隙里投射过来的昏黄的灯光,听着房间里的两个人的呼吸,还有外面的几不可闻的雪花降落的声音,眼泪就开始无声的流。

心里想,为什么要哭,明明不是爱情,离开了却还是舍不得,原来我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原来,就是不是爱情,我也会为此哭泣的。

第二天,陈墨染在客厅里的大钟敲出六声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张开干涩的眼睛,发现自己的手习惯性的爬到了身边的人的胸前,而自己的脸靠着她的手臂,怕冷的脚缩进她的腿间,房间里的暖气一如既往的开着,可惜,还是抵挡不住清晨的微寒。

“嗯。”柳夏年动了下身体,转个身,伸手搂住陈墨染的腰,还是没有醒过来。

陈墨染就这样看着她的脸,一直看下去,从她的凌乱的短发刘海中微微露出的洁白的额头,英气的眉毛,眉尾是翘起来了,这样的眉毛是很适合去唱小生的,眉眼间,是一种潇洒的英气,眉下,那双眼睛闭着,睫毛浓密,小时候一定被剪过,陈墨染也被外婆剪过,可惜只是长,一点都不密。往下就是坚挺的鼻子,鼻子高高的,骨架是完整的一条直线,当柳夏年无奈的时候,就会微微的皱起鼻子,鼻子上会有可爱的褶皱,然后是唇,薄唇,下巴,好看的下巴……

“醒了?”柳夏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张开眼睛,看见眼前的陈墨染失神的样子,轻轻的问。

陈墨染的脸色通红,亲密的贴着的肌肤发出异样的热,但是柳夏年却不觉得她是在动情,反而像是……发烧了。

柳夏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试试她的温度,发现有点轻微的热度,不过还好,不在烧死人的范围。

“好好睡。知道么?”柳夏年起身,把被子都裹在陈墨染的身上,每一个角都严严实实的压住,一点缝隙都不肯留,她简单的穿了衣服,冲到衣柜里去找依稀记得几百年前好像有人说过在那里备着的医药箱。

柳夏年的身体极少生病,所以那东西也就忘的干干净净,现在派上用场了,却发现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在衣柜的上面的格子里找了半天,只是找到以为已经消失不见了的几件衣服和一件典型就是沐大小姐的风格的黑色镂空蕾丝黛安芬胸罩。随手丢弃在一边,拉开挂好的衣服,在后面的叠成山的箱子里找。

陈墨染微微抬起头,看见那人在衣柜里忙碌着,觉得有些疑惑,可是脑子昏昏沉沉的,全身提不起力气来,也没有思考的力量了,也没有想太多。

柳夏年在角落里找了一个白色的医药箱,打开,却发现里面除了几样处理伤口的必要药片,平时需要的药物却一样都没有,突然想起来,好像几个月前发现过期了都给扔了。

真是该死。冷静的柳夏年也忍不住着急,跑到床边,摸摸陈墨染的脑袋,对着昏昏沉沉的她说:“我先去买药,马上就回来,你好好睡。”

陈墨染觉得耳边的声音特别大声,把头埋进被子里,所以没有看见一向安定自若的柳夏年脸上的焦急的表情。

柳夏年裹了大衣,拿了钥匙和钱包,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陈墨染还在被子里想,柳夏年那混蛋去哪里了,被子里好冷。呜呜……

一大早就狂奔在小区了,身边经过无数的人,几个在雪地里晨跑的老奶奶老爷爷看着她跑过,用京片子说:“现在的年轻人,就该这样。”

柳夏年一路跑去,冲向开在小区边缘的那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路上的雪积攒起来都可以把她的脚踝以上给淹没了,加上还早,都没有人来打扫积雪,所以就这样扎扎实实的踩着雪跑去,一路上留下一排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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